“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要做药膳的生意,可以从我这里进药材,我可以用优惠的价格给你,你想要什么药材也能跟我说,或许我能帮你搞到,”亓珩很想要帮助这个女孩。
既然自己作为亓珩帮不了她,那么自己就换一个身份,或许这样她就能接受自己的帮助了。
“好啊,如果我有这方面的需求一定来联系你,”路唯明白了这个人的心思,不过自己还没有确定自己是不是一定要往这方面发展。
“你可以考虑一下,明天我还会再来的,”亓珩想着自己一个晚上有足够的时间能让自己做出一个假身份来了。
“好的,谢谢您,”路唯笑眯眯地对着那位微微躬身,“您怎么称呼?我们聊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您叫什么,”
“我姓齐,整齐的齐,你叫我齐先生,”亓珩给自己起了一个同音不同字的姓。
路唯很认真地点点头,“齐先生,我记住了,”
“我在金沙星还是有些人脉的,如果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亓珩还把自己另一个通讯号抄给了路唯。
亓珩的这个通讯号原本只是为了跟那个叫连怡的女孩子联系的,现在正好可以用来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
“好的,”路唯很仔细地将写有通讯号的餐巾纸放到自己的口袋里,“齐先生,能认识您真是我的幸运,”
“彼此彼此,你还治好了我的咳嗽呢,”亓珩见路唯又开心了起来,自己的心情也变得轻松了。
第二天,亓珩在老时间走进了餐厅,见路唯也跟昨天一样忙忙碌碌的,便自己找了一个角落的空位坐下,等路唯忙好了再来找自己。
路唯却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只是今天他没有再戴口罩,只戴了一副墨镜。
“齐先生,您来了,今天想吃什么?”路唯见他不戴口罩了,想着他的咳嗽应该也是好了。
“我喜欢吃面条,你看着给我弄点吧,”亓珩其实就只是想在餐厅坐着陪她,所以吃什么并不重要。
“您还真的挺特别的,金沙星这里的人几乎都不怎么吃面条呢,”路唯说着心里也在想着要给他做点什么吃。
“我不是金沙星人,我只是因为做生意才会来金沙星住几天,”亓珩借着墨镜的遮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路唯,这是他难得的放松时刻。
“哦,那您是哪里人啊?平时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呢?”路唯很认真地询问着。
“我是木锡星长大的,但是因为生意所以从小就到处跑,所以口味也很随意,”亓珩说着话还侧头看向窗外,“我平时吃得都很清淡,主要是营养剂为主,不吃什么辛辣的食物,”
“明白了,那我去给你下一碗清淡的面条吧,像你们这样老是吃什么营养剂,舌头的味觉都要退化了,”路唯总觉得这个世界的营养剂是个鸡肋的存在。
“还好吧,”亓珩轻笑道,“我不忙的时候也会下馆子的,就是自己不怎么爱动手,这应该是我们这样的单身人士的常态吧,”
路唯也被这个人调侃的语气给逗笑了,“嗯嗯,单身手残党,我去给你弄吃的,”
没过一会儿,路唯就端着一大碗热腾腾的汤面来到了那个人的面前,笑着开口介绍,“这是我给您下的汤面,汤头是隔夜用猪牛骨熬的汤,上面的浇头是腌肉和鲜肉还有一些这里的特产的嫩笋丝,最后再加上一些绿叶菜,”
“真是不错啊!好久没有喝到这么真材实料的汤头了啊,”亓珩喝了一口汤,感觉汤头又浓又鲜,将自己沉睡的味蕾瞬间都唤醒了。
“喜欢就好,你慢慢吃,不够的话叫我,我这里面条管够,”路唯见那个人满足得眉毛都扬起来了,也是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好,你去忙吧,等你忙好了我们再聊,”亓珩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帮路唯搞定那三个吃霸王餐的人。
当然,亓珩不会自己出手,而是找了一批人在差不多的时间来店里佯装是客人,然后等那三个人来了以后,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
果然不出亓珩所料,那三个人在差不多的时间里又来到了店里,不过这一次亓珩却没有让他们有时间点菜,而是让已经坐在餐厅里等了很久的几个人上去把他们拉出了小店。
路唯还没有来得及上前阻止,亓珩就开口了,“不用管他们,你假装不知道就可以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路唯有些担忧地看向店外。
“不会,那些人有分寸的,我也不想给你的店惹麻烦,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是合作伙伴呢,”亓珩却完全不担心,那些人的手段自己也是见识过的。
“那就好,”路唯说是这样说,但是眼睛还是时不时地瞄向店外。
“你不用管他们,你去招呼其他客人吧,不然可真要不得了咯,”亓珩笑着指向那些一直不悦地盯着路唯的几名客人。
“哦,好的,”路唯立刻转身笑盈盈地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亓珩一碗面还没有吃完,那些人中的一个就回到了店里,坐在了亓珩的面前,低声开口,“亓猎,人都教训过了,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好,”亓珩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色的卡片,放到了桌子上,“拿走,这些是给你们的报酬,”
“我们可不是为了这个才帮您的,”那个人显得有些局促,“我们受您照顾还没有机会报答呢,”
“没事,你收着,一码归一码,这件事原本也是我出于私心要你们做的,”亓珩心里很清楚,想要这些人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给钱了事。
“好,那我就收着了,”那个人呵呵笑着,把卡揣进了兜里。
“记住我的规矩,”亓珩冷声提醒。
“晓得了,我们不会漏出一个字的,”那个人陪着笑站起了身,“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亓珩点点头。
那个人一离开,路唯就凑了上去,“齐先生,您出了多少费用,我找机会不给您,不能让您破费的,”
“没事,我跟他们原本也有些账要结的,”亓珩低着头,嘶溜嘶溜地吸着面条,似乎这不过是见微不足道的小事。
路唯一时间也想不出该怎么说了。
“我说,”亓珩却是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又开口,“我昨天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齐先生真的能一直供应我药材吗?”路唯还是有些不确信,毕竟这个人出现得也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