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矜愣了一下,居然答应了。
“涂阮是不是今晚在你那边?”靳屿又问,“我发地址给你,你们一起过来,你别一个人出门。”
韩行矜挂上电话让涂阮收拾收拾出门,涂阮问了怎么回事,虽然十分不解,但也动作很是麻利。
春节刚过,乍暖还寒,尽管穿了很多,但勐地从温暖的室内出来,两个人还是冻得直哆嗦。
涂阮忍不住说了一句,“我们昨天到得比现在还晚吧,怎么昨天没觉得那么冷啊。”
韩行矜想到的却是,昨天半夜才到,靳屿都能让人去机场接,今天这也不算晚啊,怎么就不方便让人接了。
韩行矜心里隐约有点小心思,可想到靳屿平日冷清的架势,又忍不住告戒自己,冷静点,别多想,可能就是不想临时临了给周助理打电话。
两人打车到了巷子口,徒步走到会所门口,下车韩行矜就给靳屿打电话了,走到会所门口,靳屿已经在门口等了,在门口等的除了靳屿还有另外两男一女。
韩行矜看着靳屿也不像喝多的样子,用得着三个人送他出来?他们这么多人一起喝酒,叫个代驾也不愁把他送回去啊?
不等韩行矜问,站在一边的女生倒是先开口了。
“韩行矜?你就是屿哥的女朋友?”听起来……来者不善。
靳屿皱眉拉过韩行矜的手,不悦地说:“怎么这么凉?”
巷子倒不是进不来车,而是车子进来不好出,司机觉得进来一趟耽误时间,不乐意送,韩行矜理解司机大晚上想多跑几单的心情,进来也只有两三百米,便也懒得计较。
靳屿姿态做得足,韩行矜任由靳屿拉着,“还好啊,走了几步,身上暖和多了。”
说完才对黄喻梅说:“你好,我是韩行矜。”
至于是不是靳屿女朋友,似乎靳屿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不用她再说了。
黄喻梅哼了一声,韩行矜没等来挑剔,眼前多了一只莹白纤细的手,“敬你是条汉子,我是黄喻梅。”
这是什么情况,韩行矜觉得自己看不懂了,不是靳屿的追求者?也不说护犊子来找茬的?
韩行矜把手搭了上去,本想象征性地握一握就是了,没想到黄喻梅牵住韩行矜的手,甚至还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另一只手搂上了韩行矜的肩。
韩行矜还没来得及不自在,就只听黄喻梅说:“既然是屿哥女朋友,那就是我姐妹了,姐妹啊,我总算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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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行矜一头雾水地看向靳屿,黄喻梅又用力搂了搂韩行矜的肩,强迫韩行矜看向自己,“姐妹,以后常出来玩儿啊,这罗汉局我是够够的了。”
韩行矜闻到一股酒味,扭头问靳屿,“她是不是喝多了?”
黄喻梅拉着韩行矜往里面走,“没多没多,这才哪到哪,我的酒量可是陪哥哥们喝出来的。”
要不靳屿说这人是社交恐怖分子呢,社牛在她面前都得自闭,上到八十下到八个月,只要她愿意,都能被她哄住。
靳屿头疼,不是喝酒喝的,是被黄喻梅得得得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