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洁姐姐……”
曾玉洁抬手打断她。“回去吧,别因为我跟家里闹翻了,你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有些事情我理解,做不得主。”
“玉洁姐姐……”她越是这样,易含笑就越发不想回家。因为她太清楚家族会是个什么态度。
“乖,回家吧,等到你嫁人了,以后就算是有了依靠,我也能靠着你这一颗大树乘凉什么的。”
“玉洁姐姐……”
易含笑的眼泪不争气就跑了出来,她真的不想失了这一个朋友。是的,在她心里,曾玉洁就是自已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你们在干嘛,这一幅依依不舍的生死场景,是在做给谁看?”
就在这时,陈大江大步从外面回来,一把将曾玉洁揽入身后,一脸警惕的瞪着易含笑。
这宁城的人奇怪的很,甭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似乎都盯着他媳妇儿。
易含笑被这盯情敌的眼神弄懵了,就嚼着泪傻傻的回答。
“我家里要我回去,可是我不想伤害玉洁姐姐,所以不愿意……”
陈大江这才明白了俩人刚才为何一幅不舍样子了,他没好气的瞪一眼易含笑。
“你回去,先别一口拒绝他们的提议,只需要再等我一夜,明天就会有风头了。”
“啊?明天就可以改变吗?”
易含笑不是太相信。毕竟,今天欧阳洛这么一出苦肉计,她们易家是真的被架到了风口浪尖上。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易家这会儿没有强劲有力的支撑,确实是容易被城里面的几大家孤立起来。
到时候,被拖垮可能也不远了。
“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我的娘子自有我护着,你回去吧。记住,先应付他们,不要说死了。明天自有分晓。”
等到易含笑不舍的离开后,曾玉洁到是好奇揪着汉子问。
“你知道欧阳洛的事情了,你要怎么处理?咱们现在搁他们眼里,那就是一介布衣啊,而欧阳洛,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一个当官的。咱们这种就算是对上他们,也是极为不利了。何况说,人家欧阳洛今天还如此苦情。”
“媳妇,要不,咱们再来打个赌!赌我能把这件事情圆满解决掉!”
“啊?赌就赌,你说吧,要什么样的注!”
为了解惑,曾玉洁也是拼了小腰儿不要了。
果然,汉子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自已的要求。
这一番话,就算只有她能听到,可还是令人羞红了脸。
强自抬高下巴,曾玉洁强烈挽尊。
“咳,不就是……再想一个新的热核么,小意思,哼,哼,你就等着吧。”
看小娘子明明害羞的脸都烫了,却还是一幅故作傲气的样子,汉子眸里都蓄着笑意。
其实吧,也不是非得在那方面怎么样,就是爱捉弄小娘子,看她各种斗气样儿,就觉得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汉子也承认,在捉弄小媳妇的道路上,他似乎是越陷越深。
“你且等着吧,那些人今天有多鄙视我们,明天,他们就能有多强烈的鄙视欧阳洛一家子。”
看他自信的很,曾玉洁也是不解。但是吧,这种事情,汉子晓得处理,且,只需要等到明天,便知道最后结果,她就只要再耐心的等一天便好。
被召唤回家的易家兄妹俩,这会儿也是心里煎熬的很。
易家现在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不能为了现在的生意,把宁城所有的大家族都得罪了。
尤其是刘家还有欧阳家,那更是不能得罪的人家。毕竟,刘家这些年的权势越来越大,他们这样的小商家族,哪里是别个的对手。
哪怕,易志铭说可以搭上另外一条长远的靠山,但是,易家人还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至于易含笑那儿,更是被几位夫人各种数落,甚至于,就算不怎么理会家宅后事的老太太,这会儿也跟着骂起易含笑来。
易含笑忍受着这所有的一切,只期盼着,明天,如那个黑大个儿所说的那样,能带来新的消息,不然,她真的顶不住家里女人们的眼泪,还有各种唾骂了。
欧阳老宅子,喝了几杯小酒的欧阳老爷子,这会儿在自已的小妾搀扶下,慢慢往后室走去。
“一群山里蛮民,还想扳倒我欧阳家,呸,门也没有。”
“是是,老太爷你最厉害了,这一出手就让那帮蛮民们知道,咱们家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老爷啊,你这轻易不出手,一出手,真是让人各种刮目相看啊。”
“那是,我们欧阳家,能在我的手里面一点点的强大起来,现在,更是有了洛儿这个期望,咱们家啊,只会越走越远。那些个升斗小民,想要把我们家的脚步阻止,那是想也别想的……”
喝的高兴的老太爷,这会儿觉得自已解决了家族的一大危机,内心得意,又兴致极高。
姨娘一看他这样,便晓得了,这是想要抽上几口。
要说来,最近老太爷跟着一群人谈道论经,也学会了跟他们一起吸一种升仙膏,不过,那东西似乎也是有点儿效果。
至少,每次老太爷吸了以后,就会对她……
想到这儿,才三十出头的姨娘,这会儿眼睛都带着媚色。
果然,进屋后,老爷子就要那升仙膏。
“来来,你也来吸几口,这玩艺儿,可是老贵了,今儿老爷我高兴,就准你也跟着吸几口。”
姨娘一听,欢喜的就跟泥似的,一下子就瘫在了老爷子身上。
她每次服侍他吸食这玩艺儿,闻着,其实也是难受的很。每次都控制不住的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才能让人闻着就想入非非,各种想要尝试。
今天,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一边,侍候着俩人的那个姑子,眸里划过一丝惊喜,手,轻轻一划,点燃了两泡升仙膏。
……
是夜,红花楼,正是生意红火的时候,楼里面,妈妈和姑娘们穿梭着不断招呼着各咱客人。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高台之上,突然有人铛的一声敲响了乐器。
众人抬头看去,便瞧见,平时歌妓表演的台面儿上,此时,一位衣衫不整的老头儿,正一只手敲着面前的铛,一只手,则伸入身边一个美艳妇人的衣服里,正在为对方全方位按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