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凝固了片刻,气氛烘托的很到位,方卓的手下意识的开始在辛茗的身上游走。
辛茗怪叫了一声,就从方卓的怀里跳了出去。
觉得自己失态了之后,马上跪在了方卓的跟前,不停的谢罪。
“公子,对不起,小女子只是一位舞娘,一时间还不太适应,还希望公子原谅。”
程处默大笑着,说:“别装清纯,能来这里就说明做好了心理准备,赶紧去换身衣服,好好伺候卓哥儿,钱有的是。”
尉迟洪道肉疼的看着程处默道:“感情不是你花钱。”
牛见虎的脸上哪里还有一点贵公子的样子,活像一根淫棍,嘟着大嘴巴要和人家亲亲,说道:“又是白嫖的一天啊。”
辛茗下去准备去了,方卓看见伴舞的舞女里有几位女子表现的很反常。
在他想要对辛茗动手动脚的时候,她们明显有一个向前的动作,最后又收住了。
这女子来路不明,屡屡以巧合的方式遇到,就有点太巧合了。
刑法里有一条经典语录,说巧合可以发生,但是过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方卓清醒了不少,他也不点破,就想看看这个叫辛茗的女子究竟想干什么?
不一会儿,辛茗换了一件大红色的披纱,红色的面纱,头上带的钗子都是红色的。
乐器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辛茗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跳着跳着就来到方卓的身边。
用那种欲迎还羞的姿态撩拨着方卓。
看的众人急不可耐。
方卓也不着急,全力配合着辛茗的表演。
众兄弟兴致难抑,端起酒碗,隔空相碰,一口气喝掉,豪气干云。
一曲罢,辛茗来到了方卓的身边,乖巧的再一次给方卓倒上了酒。
“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还请公子能答应。”
方卓说:“我们家可没有听曲的习惯啊。”
辛茗连忙摆手,道:“小女子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来我听听。”
“听闻陛下在宫里大摆宴宴,有民间闲散艺人入宫表演,不知道公子能否帮助小女子完成这个夙愿?”
“一来想着到宫里表演挣钱盘缠,二来小女子出身卑微,从没有见过皇宫的富丽,也想去一睹风采。”
这个要求一点的都不过分,只不过从一个几次三番变换角色接近方卓的女子来看,多少有点诡异。
方卓道:“你完全可以去宫门那里毛遂自荐,如果资质上佳,宫里便会录取,这种事情,我不便插手。”
见方卓拒绝,辛茗有些着急,翻了个身就躺进了方卓的怀里。
气氛被琐事打扰之后,兴致全无,只是为了配合他继续演戏,方卓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身上,假装要耍流氓。
辛茗表现的虽然很痛苦,但是,并没有躲闪。
方卓心里断定她进宫绝不是为了表演和看风景的。
“小女子的表演队资质尚浅,被宫门的太监拒绝了,所以才寻求公子的帮助。”
这就是一个巨大的破绽,她怎么知道方卓有能力帮助她入宫呢?
看来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为的就是得到他的帮助,目的不明。
方卓将计就计,道:“今天晚上好好陪本公子喝酒聊天,把本公子伺候好了,这些事都不是难事。”
见方卓答应了下来,辛茗起身给方卓倒了一碗酒,给她自己也倒了一碗,用自己的碗轻轻的碰在方卓的碗沿上,一饮而尽,然后向方卓亮了碗底。
方卓也不含糊,一饮而尽之后,把碗一扔,欺身上前,就要拦腰抱住辛茗。
辛茗怪叫了一声,跑开了。
方卓起身就追。
这时候,音乐声响起,配合着房间里的玩闹,气氛再一次拉满。
众人玩至深夜,筋疲力竭之后,方才离去。
辛茗得到了方卓的再三保证,明天一定会让她进宫表演,让她好好准备一番,要是进宫之后丢了人,他以后也不要再见人了。
辛茗看着方卓一行人离开,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
这时,一名舞女走上前来,道:“真不要脸,还是个侯爷呢,家里又不是没有夫人,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这样的侯爷坐不长久。”
另一名舞女道:“好在没有让姐姐侍寝,要不然可就亏大了。”
辛茗咬着牙道:“只要能帮我们进宫,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下了血本了,要是完成不了任务,她宁愿死,失身又算的了什么?
方卓出了望月楼,摇摇晃晃的身形就变得正常起来。
程处默一看,疑惑道:“你假装喝醉?为什么?”
“这女子有问题。”
“那你还答应她进宫?要是对陛下不利,你有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方卓道:“看见刚才离开的那个人了吗?”
程处默回想了一下,问:“你想干什么?”
“去禀明陛下,看看陛下的意思。”
牛见虎出了望月楼就变成了正常人,带着醉意道:“我看那女子美貌双全,不像是有什么坏心思。”
元嘉对着他就是一脚:“坏人的脸上没写字,都装在心里呢,你看见她的心了?”
牛见虎笑了笑,回忆起了刚才的场面,道:“心是没看见,倒是看见了胸前白花花一片,惹的人眼晕。”
说完之后,众人在无人的街头笑的很狂放。
……
第二日,方卓便收到了来自宫里的回复,侯爷为陛下送的表演,想来不会有问题,让她们于今日戌时进宫,准备晚间的表演。
方卓差人把拜帖送了过去,让她们凭拜帖入宫。
迷迷糊糊睡了一天,顾念卿小心的在身边伺候着。
醒来就看见顾念卿坐在床边对他悉心照料,搞得他好像一个病人。
亲昵的在顾念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娘子辛苦了。”
顾念卿顺势倒在方卓的怀里,道:“你走以后,妾身就回临潼新家安心养胎,家里你就放心吧,一切有妾身。”
方卓小心的抱着顾念卿,道:“不要太操劳,吴伯可以帮忙的,家里留下了家将,必要时他们会接管家里的事务,你安心养胎就行。”
顾念卿被宠的心情大好,把头埋的更深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戌时刚过。”
方卓怪叫了一声,跳下床,风风火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