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阿兵那边果然不负所望,找到了许之晴的所在。
晚上十点多,阿兵带着十几个人来到了郊外,张铭坐在一辆面包车里看着不远处的一处小村落问:“你确定人就在那里面?”
阿兵点头:“确定,我这几天找人把帕的手下都摸清楚了,他有个心腹叫丹拓,这个人心狠手辣,而且专门帮他做一些不干净的事情,这几天我们的人都在盯着这个家伙,发现他几乎都待在这边,要是平时的话他基本上不可能在这地方,这个人喜欢赌,每天都会去赌场。这反常的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
顿了顿阿兵接着道:“今天早上我亲自跟过来的,发现那栋吊脚楼里看守很严,而且都是轮班的,所以我确定人肯定在里面。”
听完之后,张铭沉思了一下道:“只能赌一赌了!动手吧。”
一声令下,阿兵对着耳麦说了一句:“行动。”
一时间所有保镖都开始行动起来,看守吊脚楼的人有六个人,而阿兵这次带过来的人有十几个,而且每个人身手都非常不错。
最怕的就是对方有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即便是有枪也得把人救出来。
行动的过程很快,阿兵带队摸过去,不到三分钟,看守的六个人就被放倒。
看到那几个守卫被解决了,张铭也安奈不出冲了过去,可是当打开吊脚楼木门的时候,里面居然是空的!
整个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张铭转头看了一眼阿兵:“怎么回事?”
阿兵也是一愣,眉头紧锁开始在屋子里勘查了起来,过了片刻阿兵找到一个耳环:“张哥你看。”
这是一只卡地亚的耳环,张铭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许之晴之前戴过的。
看来人的确是在这,只是现在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那个丹拓现在人在什么地方?”张铭问。
阿兵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之后道:“在一家赌场……”
张铭沉思了一下,一咬牙道:“把那家伙给我绑了!”
听到这个吩咐之后,阿兵也知道了张铭的打算,于是点了点头马上吩咐下去。
晚上十二点多,一辆面包车内,丹拓被绑在了后座,在他两边还有两个保镖。
“说吧,人在什么地方?”张铭冷冷的问了一句。
丹拓死死的盯着张铭,一言不发。
在这边的当地人基本都会说华夏语,毕竟这边的华夏人可不少,而且像丹拓这样经常和华夏人打交道的,不可能听不懂。
见他不说话,阿兵冲其中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保镖点了点头直接就拿出一把钳子,塞进了丹拓的嘴里,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的门牙给拔了下来。
一声惨叫,丹拓犹如一只野兽一样死死的盯着张铭,用一口生涩的华夏语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张铭笑了笑:“是吗?可是你想多了,我不是不会杀人的。”
说着他就拉开车门从副驾驶下去,丢下一句:“阿兵,你自己看着办,我去抽根烟。”
从车里下去之后,张铭点燃了一根烟,站在路边缓缓的抽了起来。
不一会车里就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叫,这种时候张铭知道绝对不能手软,毕竟现在许之晴落在了别人帕手里,要是不早点找到她的话,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杜恩祥那边的比特币已经转过来了,要是自己还不能把许之晴安然无恙的带回去,到时候杜恩祥恐怕就要真的发飙了。
除此之外张铭最担心的也是许之晴,想她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撑住。
一支烟抽完之后,阿兵从车里下来:“张哥,他说了。”
“哦?人在什么地方?”
“在一家格斗场。”
“格斗场?”张铭有些疑惑。
“对,那家格斗场就是一家赌黑拳的场子,是帕开的。今天丹拓收到指示让他把人带了过去。”
张铭点了点头,丢掉手里的烟蒂:“那还等什么?出发。”
“好!”
再次上车,张铭看到后座已经半死不活的丹拓,也不忍直视。
……
许之晴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本来白天还在一处吊脚楼里,可现在就已经被带到了一间四面都是墙的小房间。
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在不远处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看守着自己。
那个少年穿着一套破破烂烂的布衣,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恶臭。
那股恶臭参杂着很多味道,有血腥味,也有常年不洗澡的汗味,以及一些消毒水的味道。
一开始的时候许之晴心里还很害怕,怕那个少年会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之后,那少年就犹如木头一样一动都不动的坐在门口。
“你叫什么名字?”许之晴轻轻的问了一句。
低着头的少年听到了这个声音,缓缓的抬起头,而就在这一瞬间许之晴看到他的眼神时,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那是一双犹如野兽一般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看不到丝毫感情和情绪的波动。
一瞬间许之晴只感觉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好似一只野狼,随时都有可能会扑过来将自己撕碎!
“啊!”
惊呼一声,许之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很快那个少年又将头低了下去。
这时头顶的铁门打开了,只听到上面的人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就朝着下面丢下来几个面包和几瓶水。
许之晴虽然很饿,但是却一动也不敢动。而不远处的那个少年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缓缓的站起身走过来捡起了地上的面包直接用嘴咬开包装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喝水的时候,他也没有用手拧开盖子,而是直接用嘴将瓶子咬出了一个缺口。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许之晴为之一愣,心想这人果然就如同一只野兽一般!
等少年吃完之后,他便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坐下低着头。
许之晴被少年的所作所为吓得,就连饥饿也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