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又是推下水,不能换点花样,不过这凶手倒是找出来了,可她有什么动机杀自己呢?
想归想,水灵也没忘了展开自救,当她被卷到水底的时候赶紧抓住一块大石头稳住身体不被冲走,接着就抓着河底的石头或者不知名的草根往岸上爬。
好不容易到了岸上,她郁闷了,这里的河岸跟刀削一样笔直,高度有五六米且没有落脚点,根本上不去。
就在她想呼救的时候,身子自动进入了空间,现在空间里也没有能帮自己爬上去的工具啊。
在她犯愁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水灵紧张的盯着房门,谁在空间里?为什么会有敲门声?
门外传来苏勤的声音,“小铃铛在吗?”
“妈妈?”水灵立即跑过去开门,果然看见一身古装的苏勤。
“妈妈你怎么……这门能开了?”水灵有些懵逼,这到底什么情况?
另一边水哲然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满脸欣喜的说:“我也能进来了。”
就在三人碰面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缥缈的传来,“功德无量,此乃锦鲤空间,以你们熟悉的形态呈现。”
水灵自言自语起来,“不是我家别墅吗?按理说是别墅空间才对。”
苏勤反应最快,连忙问:“锦鲤是我理解的锦鲤好运的意思吧?”
“是,水灵救人一命积累功德值一百,可抽奖一次,请水灵进行抽奖,也可积累下次一起使用。”
苍老的声音一落,水灵就大喊,“我要抽奖……呃,怎么抽?”也没看见幸运转盘什么的。
正想着,水灵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转盘,转盘转的飞快,根本看不见上面写了什么。
等转盘停下时终于看清楚写了什么,抽中的是解锁一个房间,旁边的九个选项有送金条的,有送银元宝的,最差的是送一包挂面。
苍老的声音问:“需要解锁哪个房间?”
水灵连忙问苏勤,“我们能解锁一个别墅房间,解锁哪儿?”
苏勤摸摸下巴,“地下室里有储藏的粮食,车库里有不少工具,卧室能睡觉还有很多衣服,书房有更多的书籍资料……”
水灵试探的问:“天台……”
“不行,天台是你那套水循环栽培系统,我们现在用不上。”苏勤直接拒绝。
被无视的水哲然弱弱的说:“厨房不香吗?有粮食还有灶台,你炖鱼汤什么的可以吃完再出去,就不怕味道外泄了。”
苏勤猛点头,“好,厨房好。”
水灵,“……”行吧,为了老妈能好好补身体,那就厨房。
“解锁厨房。”
“厨房已解锁,努力救人,多积累功德,善莫大焉!”
说完,那苍老的声音就隐去了,水灵唤了两声也没人回答。
“我们不是见鬼了吧?”水灵挠挠头。
苏勤却扭身往楼下跑,路过二楼发现二楼被透明屏障隔着进不去。
一楼从玄关进门是客厅,右边是厨房,里面器皿齐全。左边是干料房,里面有很多抽屉柜,放着各种调料和干菜。
客厅的沙发也不能坐,都被透明屏障隔绝,迫使他们只能进入厨房。
苏勤郁闷的说道:“为什么我非要弄个干料房?早知道把所有调料之类的都放在厨房里啊。”
水灵嘴角抽了抽,还不是你讲究什么干湿分离嘛?现在干料房成了单独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锁呢。
好在厨房里有一个巨大的双开门冰箱和两个卧式冰柜,里面的东西都在,而且电力正常。
水灵打开靠门的冰柜看了一眼,这里面都是速冻蔬菜,挨着的冰柜里都是肉品。
苏勤立即对水哲然温柔的笑起来,“老水啊,幸好你明智,一听外面有疫情就买了两个大冰柜存东西。”
水哲然傻笑着,心里吐槽,“当初你把我骂的狗血临头,现在知道香了吧?”
水灵开了冰箱,看着里面的牛奶没有动,妈妈需要这些,自己就勉为其难的喝个肥宅快乐水吧。
她刚要喝,猛的一拍脑门,“哎呀,光顾着开心了,我还在河里泡着呢,那个堂姐水锦绣把我推河里了,对了,我办公室里还有一条鱼呢。”
水灵说着就往办公室跑,苏勤一脸严肃的跟着,到了水灵的办公室,她发现自己不能进去。
“妈你进来啊,现在也不用遵守以前定下的不越界规矩。”水灵以为苏勤想遵守前世定下的规矩。
苏勤摇摇头,“进不去,不是我要守规矩。”
“哦……”可能这条规矩成了条例,不管了,反正也没啥秘密。
水灵到阳台找到了鱼,鱼池里的水有三分之二,那条鱼正顶头顶尾的在鱼池里苟延残喘。
“我拿去厨房的水槽里养吧。”水灵伸手去捞,有点重,估计得拖着走。
好不容易抓着鳃给拖了出去,结果鱼扑腾起来,根本按不住,还是水哲然上来给提溜下去。
苏勤皱眉说道:“你掉河里了?怎么不上来?”
水灵无奈的耸耸肩膀,“我被冲下面去了,那里河岸垂直还高,我爬不上去。”
水哲然说,“我这就出去找你,等十分钟你再出去。”
“好。”水灵点头,厨房有计时器,她设置了时间。
因为水哲然是警察,所以他自身有一套本事,可以自己掐算时间,误差也就十秒左右。
苏勤开始检查厨房的东西,在橱柜里发现不少粗粮,都是一斤一包的真空方砖。
还有挂面十斤、面粉十斤、大米最多,总共有一百斤,也是一斤一块的真空砖,整整齐齐的码了三个柜子。
调料只有开封的,其余的都在干料房,母女俩大眼瞪小眼。
还是苏勤先开了口,“努力做好事,等我出了月子就给人治病去。”
水灵侧目,“原主可是个逆来顺受的哭包,你怎么解释一个哭包突然会医术的事儿?”
“啊这……”苏勤傻了眼。
下一秒水灵和苏勤都听见了宝宝的哭声,他们哭的很惨烈,就像是有人在掐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