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也顾不得细查,说道:“将防护罩扩大吧,不管这雨有什么问题,能守住一块是一块。”
慈意点点头,三人将防护罩扩大,如此一来白色森林内的灵气就开始逸散,万幸的是它只是缓慢的散开,不是一下子就将防护罩内的空间铺满。
这样可以缓解一些动植物对灵气的应激反应,但附近的植物就不行了,得了灵气就开始疯长。
部落里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也看不见防护罩,所以都以为是那一场小雨导致草木疯涨。
阿兽带着人仰头做狼啸,看起来是兴奋的。
水灵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是错的,也许就是普通的雨水呢?
不管怎样,现在要解决的是疯涨的这些草木,不过建筑材料倒是不缺了。
水灵来到兴奋的阿兽身边,说道:“赶紧带人去清理草木,不然我们的住房要被挤塌了。”
“啊……这就去。”阿兽立即带人开始清理。
幸好草木只是疯涨了一阵,体型扩大十几倍便停下。
清理营地用了十来天,当水灵来到防护罩边缘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外面的草木都枯萎了。
“怎么会这样?”
宫千钰摇摇头,“不清楚,也许是上次的雨导致了草木枯萎。”
水灵走出防护罩,只觉一股浓郁的酸味儿扑面而来,那一场雨居然是酸雨。
她拿了锄头开始刨地,宫千钰伸手接过来,一边刨地一边问:“要找什么?”
水灵回答:“挖一下看看,如果土质被污染的太深就很难办。”
虽然自己知道怎么改良酸性土壤,可面积太大,不是人力能及的。
宫千钰挖了约两尺,再挖的土就是正常的黑色。
水灵松口气,“还好还好,虽然现在看着万物枯萎,但多几次雨水冲刷就没事了。”
“一些耐酸的植物依然可以成活,现在就盼着多下几场正常的雨就好了。”
宫千钰点点头,“没事就好。”
水灵松口气,还有得救,其实想想也是自己瞎担心了,毕竟不是什么灭世,肯定有缓解的余地。
不过来这么一下不知道有多少花草树木因此绝种,所以必须保护好环境,不然可共存的生物就会越来越少,将来只剩下人类还有什么意思?
就像自己那个时代,想看可爱的小狐狸都只能看3d影像,无法感受到它那柔软的毛发。
水灵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宫千钰问:“怎么了?”
水灵摇摇头,“我就是想起那个时代,因为没有保护环境,所以动植物灭绝了无数,人类虽然坚挺着,可也失去了很多的乐趣。”
宫千钰眉头皱起,“那我们能做什么?”
水灵沉吟片刻说道:“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告诫后辈儿砍一棵树就种植一棵,保证绿色植物的数量就好。”
毕竟古代的环境再怎么破坏也没有工业时代破坏的厉害。
宫千钰又问:“现在我们做什么?”
水灵微微一笑,“不用做什么,大自然的愈合力也很厉害,不需要我们插手,现在我们建设好部落就行。”
宫千钰点点头。
两人往回走,都保持了沉默。
宫千钰想起一事,问道:“我觉得很奇怪,还记得我们没来这里看见的部落吗?”
水灵点头,“记得,怎么?”
宫千钰疑惑的说道:“我们去那边的时候也没看见多少人,难道是没发展起来?”
水灵仔细回忆了一下,猜测道:“会不会有些人离开了?剩下的是有什么牵挂而没有离开。”
宫千钰摇摇头,“算了,不去想那么多,做好当下。”
“嗯。”水灵点点头。
两人走了一段便停下,之后相视一笑开始用轻功赶路,这距离可远着呢,走回去得猴年马月。
回到营地之后就见慈意牵着一群野牛在部落外面,野牛体型不是很大,也没有大角,应该是幼兽。
大巫在部落门口赞叹的说道:“这么多野兽,养起来就不怕没肉吃了。”
水灵走过去笑道:“这些是干农活的,可不能吃,不过怎么都是小的,大的呢?”
慈意拿出一根铁棍戳在地上,将牵牛的绳子拴上,之后拍拍手来到水灵面前。
“抓野牛的时候出手重了,我这带不回来,你跟我去一次。”
“好。”水灵点头。
可能是下手重了把牛打伤,不然有大牛保护幼崽不好抓。
宫千钰说道:“我去做饭,等你们回来吃。”
慈意瞥了宫千钰一眼,这家伙如此放心自己真不知道他是出于信任还是蔑视。
不管是出于什么,慈意都觉得很不爽。
水灵没看出他心思,催促起来,“走呀,在哪呢?”
她担心受伤的牛会死去,毕竟多一只牛多一个劳动力。
慈意点点头,带着水灵往深山里走去。
当水灵看见慈意说的牛,她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太惨了,自己想着是受伤,可这些牛直接被一拳爆头。
细数一下有八头,每一头牛都比最大的耕牛大两倍,自己的空间一次只能装四只。
不过娘亲那边缺肉,给他们四只也好。
水灵拎住一头牛进了空间,之后写信折成纸飞机扔下去。
这次发现信的是爹爹,水哲然很快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水灵说道:“爹,给我找个分割刀,我把肉分割了递给你。”
这野牛太大,水灵又失去直接从仓库存取物品的能力,所以只能分割了从门口递出去。
如果直接仍在走廊,那么这些肉会变成风干肉,不好吃。
毕竟走廊里的东西你超过一分钟没捡起来就会立即烘干。
水哲然问:“你那边不需要吗?我们这里不吃肉也没事。”M..
水灵笑道:“有好几只,我这里只能放下四只,所以拿不走的也会给野兽吃掉。”
水哲然闻言不再说什么,去找了一把分割刀,最后还把手持锯给给她。
等水灵将肉递出来,水哲然就直接收到仓库。
因为这些牛都是爆头,又放置了很久,所以没有什么血液残留。
水哲然问:“你们那里这些肉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