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芯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在离家十里外的一间私塾就学。
今天先生又拖堂了,不仅如此,先生还特意让小芯单独留堂,说要教给她很多有用的东西。
离开的时候,天都黑了。
先生表示要送她回去。
但是刚刚先生教学的时候,贴得很近,似乎有意无意地试探她。
让小芯感觉很不舒服,所以她拒绝了先生接送。
虽然先生气质斯文,长相白净,但小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就是住在隔壁的李二狗哥哥。
夜越来越黑,还下起了雨,小芯经过一片稻田,心里慌张起来。
听说这里以前出现过年轻少女被奸杀的事情。
小芯回头看,也是一片漆黑。她只能咬着牙继续向前。
突然一道黑影从稻田中窜了出来,捂着小芯的嘴巴将她拖入稻田。
小芯大脑一片空白。
犹如饥.1渴的狼遇到无力反抗的羔羊。
羊皮被剥下,露出大片白净的肌肤。
少女细腻的肌理在月光雨水下显得楚楚可怜,美丽动人。
饿狼流出涎水,点点滴落,还来不及大快朵颐,便被一根粗.1大的木棒狠狠敲在了脑壳上。
他嗷地痛叫一声,恶狠狠地注视来人。
“先生?!”
小芯看到了希望,那是镇上的教书先生胡帆。
胡帆挥舞木棒赶跑了恶人,受伤不浅。
“今天雨太大了,冲断了前面的桥,先回我家避一避吧。”
胡帆带着小芯回到家中,发现她伤得不轻,主动替她解下麻衣,包扎伤口。
小芯也替胡帆包扎伤口。
夜深人静,烛火摇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愫暗生。
一股暧昧的气氛涌了上来。
胡帆试探地接近,小芯半推半就从了他。
第二天傍晚,胡帆又把小芯单独留堂,直到月上柳梢才放她离开,自然,为了确保她的安全胡帆亲自送她到家门口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经过那片稻田,劫持小芯的恶人又跳了出来,笑呵呵道:“胡先生,为了长期玩弄年轻少女的胴.1体,可真是煞费苦心呐。”
“王老三,拿了报酬,快滚吧。”胡帆一脸厌恶地拿出十两银子。
“二十两。”
胡帆皱眉道:“说好十两,你竟敢坐地起价?”
王老三冷笑道:“你不给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
“好好好,我给你。”胡帆招了招手,让王老三凑近一些,然后袖子一抖滑出一把尖刀狠狠捅进王老三胸口。
“叫你贪!叫你贪!”胡帆连捅十几刀才住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然后将王老三拖到田对面的河中弃尸。
胡帆凝神四望,锐利的眼神扫过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才抬脚离开。
李二狗看到了,他趴在稻田里大气也不敢喘。
他只是来捉田鸡的。
为了不被胡帆发现,他压低了身体,身子融入了泥水之中。
过了很久很久,李二狗飞奔回了老家。
作为老实巴交的种地少年,李二狗有一副精装结实,挺拔俊秀的好皮囊,为人也实诚勤劳,经常帮扶乡里乡亲,颇得大家的赞誉。
要说他喜欢谁,肯定是隔壁温柔善良,美丽可爱的小芯妹子。
小芯也对他有情意,二人虽无夫妻之实,却有肌肤之亲。
可小芯突然变得对他很冷淡。
难道是记恨他没有去接她?
昨天李二狗亲娘突发恶疾,作为家中唯一男丁,李二狗不得不先送亲娘去镇上,才回去寻小芯。
李二狗在上学路上拦住了小芯,表达了歉意:“对不起小芯,我来迟了。”
小芯告诉他,她有了喜欢的人,就是胡先生。
这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让李二狗心神不宁到了现在。
日子总得继续,人总得吃饭。
晚上李二狗摸黑来抓田鸡,撞上这件事他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隔天早上,在上学的路上,他又拦住小芯,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小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你真恶心,竟然这样诋毁先生。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李二狗不甘心,晚上放学等小芯出来,却没有等到。
私塾旁边搭了一间小木屋,胡帆今天又将小芯留宿家中,尽情玩弄。
李二狗贴在门口,听到他们鱼.水.之1欢的声音,只觉心痛如绞,难以呼吸。
他深呼吸一口气,擦掉泪水离开了这里。
很晚很晚,小芯理着头发从屋子里出来。
胡帆让她坐上板车,将她推回了家。
小芯的父母在外面做生意,平时和二叔二婶生活在一起,二叔二婶不怎么管教她,所以她这么晚回来也没事。
“小芯。”
“二狗?你找我有事吗?”
李二狗从屋前的梨树下转了出来,上前说道:“小芯,我会带你去看你最爱看的花海,那里有漫天飞舞的蝴蝶,我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
“你有病对吧?为什么这么不成熟?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还要纠缠我?”
“如果他比我更好,我甘愿退场!可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他不是什么好人,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杀了人,把尸体丢进河里。”
小芯笑道:“对对对,为什么是丢进河里不是埋进土里?因为埋进土里有证据,丢进河里没有。二狗,你不用这样编排先生,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可笑,我瞧不起你!”
李二狗欲言又止,他知道,她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了。
但李二狗还是不想放弃这个他生命中第一次爱过的姑娘,他抓住小芯的手说道:“我要去长风道宗拜师修仙,我们一起去吧。”
“我不会和你去的!”小芯甩开了李二狗的手。
……
“先生,你会娶我吗?”
“会!”
情至深处,胡帆和每个男人一样都作出了承诺。
这些承诺有些日渐牢固。
而有些,则随着岁月褪色。
小芯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已经十六岁了,读书只是为了将来进朝廷镇魔司做文职工作,但是她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工作了,因为胡帆会娶她,养她。
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胡帆跑了。
孩子七个月了,太大了堕不掉,如果要堕点有生命危险。
小芯听说过很多负心汉,薄情郎的故事,真落到自己头上,顿觉天雷轰顶,大脑空白。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顶着这么大的肚子,她没有办法再上学,也遭受到二叔二婶的异样眼光。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芯的父母在外面做生意出了事故,双双丧命,这意味她只能长住二叔家中。
一天晚上喝醉了,二叔爬到她的床上,将手伸.1进她的衣领里揉.1捏。
小芯想抗拒,但是二叔的声音很严厉:“不想要就滚出去睡大街!”
小芯只能从命。
幸亏听到了动静的二婶及时赶到,冲进屋子里,揪住二叔一阵厮打。
小芯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心若死灰的她,不在乎接下来这副身体会被命运如何cao弄。
只要有口饭吃有地方住,勉强苟活又有没什么不好。
她的人生不再会有曙光了。
嫉妒心强的二婶决定不能再让她留在家中,和二叔一合计,把小芯卖到了窑子里。
她每天被迫要接五十个客人。
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孩子也被流掉,凭着一股刻骨仇恨,小芯咬牙撑住,顽强活了下来。
有一回她逃了出来,被捉回去打断了腿,继续接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某年某月的一天,窑子外来了一位白衣胜雪的英俊公子,他有一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眉宇间有一股化不开的忧郁气质。
更令人瞩目的是,他背后背着一柄硕.1大无朋的巨剑,剑身闪烁着青色的流光。
窑子老.1鸨见到此等人物惊为天人,心下又很为难,她这里都是最下等的X妇,根本配不上这位公子。
白衣公子步入窑子里,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小芯身上,她目光呆滞,脖缠锁链,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大着肚子,肚子里是一个死胎,再过不久,她就会满身伤病死去。
“这是什么?”白衣公子问道。
老鸨道:“公子,这是我们这儿最下贱的母.1狗,您里边请,里边有几位新来的小姑娘,或许能让您称心如意。”
“多少。”白衣公子的声音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