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这二位过来的时候,众人还以为,他们是来找秦墨萱的,毕竟他们二人也算是秦家的下属。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张碌山、许涛二人,竟然是来给叶萧问好的!
这简直不可思议!
光刘丰源一人,已经足够令得那群人震惊的了,竟然又加上了张碌山、许涛两个!惊掉了一地下巴!
那陆晔,此刻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他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不论是张碌山、许涛还是刘丰源,对待叶萧,都是绝对的恭敬!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叶萧分明只是黄家的一个野种,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令得这群人,对他毕恭毕敬的问好?
这些年不见,难不成这个叶萧逆袭了?不可能啊,他压根没在上层圈自听说过叶萧这个名字啊!
不光是陆晔,旁人,也是纷纷摸不着头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叶萧。
黄心蕊、黄晨姐弟俩,也是一副震惊模样的看向叶萧,他们应该可以算得上叶萧的身边人了吧?
可就是他们,类似于黄心蕊,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叶萧在天海大学出现,可也不知道叶萧是怎么跟这群人认识的。
黄晨则是震惊的以为,这些人都是叶萧在自己住院期间认识的,叶萧果然不是一般人。
就连秦墨萱,刚开始也以为许涛、张碌山二人是过来找自己的,那里想过他们竟然是来给叶萧问好的,反而对她这个大小姐置之不理。
不论是黄晨、黄心蕊、还是陆晔等等众人的目光,叶萧都未曾在意。
不就是两个凡人过来问好吗?有必要大惊小怪的吗?
犹记得战国时期,那时候叶萧隐居,六国国公集体前来朝拜,当着六国群臣的面,对他恭敬跪拜,他都未曾有过一丝不好意思。
不论是面前的张碌山、许涛,亦或者方才的刘丰源,还是曾经的六国国公,还不都是凡人吗?
莫说是叶萧,就算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都值得他们跪拜。
这就是绝对的实力,绝对的事实,一力降十会!一力破万法!
面对这二人,叶萧也仅仅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引来众多震惊的目光。
张碌山、许涛并未在意旁人的目光,当下欣喜点头,然后站到了叶萧身边,他们自知自己身份低微,比不得叶萧。
从一开始过来,他们就没想过叶萧能与他二人多言,能够得到叶萧点头应答,他们已经足够高兴,方才的刘丰源,也是同样的心理。
至此,叶萧这边,已经站了三位天海的大佬,这三位,即便比不得真正的大家族,可加在一起,也绝对不容小觑。
此时广场上大半的人,已经注意到了叶萧这边的动静,纷纷震惊的看了过来,准确的说,是看向叶萧,纷纷在纳闷,这个叶萧,到底是何方人士。
广场上,注意到这边动静的人中,就包括了那位人群中,被众人簇拥着说话,显得贵气逼人的中年男子。
此人一双眸子在注意到叶萧之后,便再转移不开。
“赵家主?赵家主?”
旁边人忍不住碰了他一下,不知怎的,聊着聊着,这位赵家主,忽然就不说话了,怎么了吗?碰见熟人了?
顺着赵方琛的目光看过去,周围人也是愣了下,旋即忍不住议论起来
“那个年轻人是谁?怎的刘丰源也站过去了?”
“是啊,还有秦老的孙女,以及秦家的两员大将。”
“之前可没听说过这年轻人的名头啊,赵家主,你认识?”
面对周围人的疑问,赵方琛,用实际行动,做出了回答。
就见他回过神后,先是冲周遭几位点头说
“几位,失陪。”
紧接着,便迎着众多人震惊的目光,走向了叶萧,他周围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赵方琛,已经来到了叶萧身前。
如方才张碌山、许涛、刘丰源一般无二的姿势,恭敬拱手,说了一声
“叶萧大人,许久未见,您近来可好?”
……
安静。
附近一带,死一般的沉寂。
若说方才张碌山、许涛以及刘丰源三位对叶萧毕恭毕敬,已经足够令得这群人震惊了,那么现在,他们则更加震惊了些。
那三位,虽说也算得大人物,可总归比不得天海真正的大家族,而赵方琛,乃是天海两大家族之一,除了秦家外最大的霸主家族,赵家现任家主啊!
赵方琛的一举一动,可都代表着天海赵家啊!
要知道,现如今的赵家,论起发展来,比秦家还要迅猛,当然,这也归功于家族中的两位实力强劲的老爷子。
赵家主修武,但财力绝对不比秦家弱,现在几乎算得上是天海当之无愧的最大家族。
而就是这般家族的家主,赵方琛,竟然在天海名流几乎尽数到场的情况下,对着叶萧,这样一个小辈,恭恭敬敬的作揖拱手,称其一声大人,问一声您近来可好?
就连方才正在跟赵方琛聊天的几位,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们哪里想过,赵方琛失陪他们,竟然是为了过去如那三位一般,跟叶萧问好?
这简直,惊掉了一地下巴!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位赵家的家主,竟然也会过来主动跟叶萧问好!
就连现在坐于叶萧身边的秦墨萱,也没有想到过,同为天海大家族之一的赵家的家主,竟然也会对叶萧这般。
这会儿秦墨萱测过一双美眸,看着自己身旁即便面对这些,却依旧脸色平淡的男人,眼中,闪烁着光芒。
她眼中,这一刻的叶萧,好似会发光!
赵家主说完那话,还不算完,也不顾周遭人震惊的目光,又说了一句
“方才忙于应酬,未曾注意到您,还望莫怪。”
你听听,这话说的,还不就是怕叶萧怪罪自己吗?毕竟之前因为赵洋、赵宏的原因,叶萧已经跟赵家起了两次冲突了,赵方琛可是怕了。
可这话听在其余人眼里,可就不是这般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