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真正的帝辛在娲皇宫题下那首淫诗,引来祸患时,有什么异样?
帝辛闻声,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要知道,真正的帝辛在娲皇宫题诗一举,绝对是一件影响了天地大运的大事,也直接将大商变成了负面角色。
现在听孔宣话里面的意思,这件事情里,似乎还有什么异样不成?!
“我来回忆一下……”
帝辛向着孔宣一笑,然后便开始调动真正帝辛的记忆,探究当日的事情,那一天,他中午喝了点儿酒,不过,平时有朝政的时候,他一般不喝那么多的,可那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兴致特别的好,就像是有酒虫在肚子里勾着一样,让他忍不住就想多喝一点儿。
随后,商容便来禀报,说当日是女娲的圣诞,要去感激女娲造人、补天之功德,他便摆驾前往,而当到了娲皇宫时,酒兴刚好也上来,尤其是看着周围那一队队禁卫军,心中更有一种志得意满感生出,觉得天上地下,唯吾独尊,即便是漫天仙神,和自己这位人皇比起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江山,美人,他都要一手揽在怀中。
就在他想到这些时,一股风忽然吹过,将女娲神像的轻纱吹开,露出了真容,那日的他,只觉得女娲的神像分外娇艳,看起来,娇柔不可方物,曼妙动人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可实际上,那不过是区区一具泥胎而已,论及姿色,远远不及姜王后,可那日,他就是觉得这神像分外好看,甚至,都想要把神像搬回皇宫之中侍寝,情动之下,便写下了那首淫诗,引来了女娲的震怒。
这些事情,看起来,都是偶然,可现在想起来,这么多的偶然,放在一起,那恐怕就不是偶然这么简单了!
“当日的事情,现在想起来,的确是有些古怪,巧合颇多,若只是一两件也罢了,可那么多件集合在一起,就颇有些奇异……”帝辛念及此处,立刻看着孔宣,缓缓道。
虽然,他觉得那天的事情,应当是有些古怪之处,可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在算计帝辛。
是阐教之人,还是截教之人,人教之人,西方教之人,又或者,是女娲在自导自演?!
“且让我来推算一二。”孔宣闻声,闭目凝神,背后五色神光辉耀闪耀,一抹抹玄奥晦涩的道韵,立刻开始轻轻转动起来,仿佛有诸多天机气息,在帝辛的身上流转,细细推算当日的缘由。
很快……
孔宣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额头之上,更冒出来诸多细密的汗珠,一张俊美的面颊,变得如纸般苍白,甚至连带着后背处,此时此刻,都忍不住有一抹抹汗水打湿的痕迹出现。
“孔宣道友,发生了什么事情?”
帝辛看到孔宣脸上这异样,立刻确定,当日帝辛题诗娲皇宫的事情,背后一定是有只冥冥不可见的大手在暗中摆布,只是,不知道那只大手,究竟是哪一方的势力伸出来的而已。
“原来如此!该死!”
孔宣没有理会帝辛,只是眸光向着西方望去,眼眸之中,如有烈焰在熊熊燃烧,绽放夺目璀璨之芒。
刚刚他在推演天机时,竟是被一团散发着金色绚烂光辉,呈现十二层的莲花所阻挠。
这莲花,正是西方教的十二品莲台!
十二品莲台的出现,只意味着一件事情,那便是,这件事情是由圣人出手,或者说,是由圣人在庇护。
“西方教!原来,是他们在暗中谋划!”
帝辛看到孔宣面朝西方,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脑海中也嗡隆一声,猛地炸开,哪里还能不知道,孔宣刚刚推演天机,怕是感知到了一切乃是西方教所为。
不过,如今想起来,西方教的确有出手的理由,离间女娲与人皇的关系,使女娲不再怜悯人族,哪怕是血流漂杵,她也不会入局调解,让阐截两教打生打死,然后他们再入局,坐收渔翁之利,成了封神量劫最大的赢家,而随着西游道争的结束之后,更是西方教大兴,让阐截人三教代表着的盘古道门,直接进入了衰败期,直到后世,都是如此。
“不入流,始终都是不入流,这等卑劣伎俩都用得出来!也幸亏,我凤族对这些阴谋伎俩的气息感知敏锐,否则的话,还当真要被你瞒过去了!玄鸟生商,你却来坏我凤族气运功德,该杀!”
孔宣虽是准圣,可言语之间,却是对西方教的接引和准提两位圣人,全然没有半分恭敬,一字一顿,冷喝不止,言语中,更是杀机滔天,似乎恨不能一把灭世之火烧了灵山,再显化本体,将那些假仁假义之辈,尽数一口吞入腹中。
不过,也难怪他如此愤怒,毕竟凤凰一族洗刷孽力,靠的便是玄鸟生商,倘若大商能够一直延续,他们便可以一直借助大商的气运,来削弱消减身上的孽力,使其尽可能的消散,甚至,最终达到彻底不复存在。
玄鸟生商之事,早就是洪荒诸位大能心中的公案,更是天道给凤族的一线生机!
可现在,西方教算计帝辛,引来了女娲的怒火,要毁掉大商江山,这就等于,分明是没把他孔宣代表着的凤族放在眼里,是要毁掉凤族洗脱孽力,在这世间再争得一席之地的机缘
“孔宣道友,慎言啊!”
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