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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MV的场地仍然还在筹备之中,而交响乐团的排练基本也进入了尾声,专辑十首歌全部出录完也就在这几天了。
根据“洛泉间歇性拉胯定律”,下一首她要出的歌必定会让大家耳目一新,质量奇高。
当然,这些都是粉丝的调侃,洛泉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安排歌曲的顺序,所有歌曲的顺序在她准备发专辑的时候都已经安排好了。
虽然《创造少女时代》节目组的工作暂时忙完了,但洛泉并没有就此得到休息。
人出名了,各个媒体的采访每天都在约她。
不出名的小媒体她倒还可以婉拒,但是国内的那些大媒体是不可能推得了的,好在周扬文帮她安排了一个统一采访的新闻发布会,给她省了很多的事。
发布会上,几十家媒体轮番对洛泉提问,大到未来的事业发展、学业规划,小到和温夏、纯子的关系、已经个人感情选择。
大多数的问题洛泉都是用的那一套官方说辞,比如谦虚努力、看情况、感谢所有人。
但是面对媒体对个人感情问题地发问,洛泉回答得异常明确,那就是至少大学毕业之前,不会作任何考虑,甚至毕业后的一段时间也不会考虑。
这也就是在国内,环境还是比较保守,不是什么都敢问,要是在国外,媒体记者们在听到洛泉这么说之后,肯定会问她是不是同性恋。
将国内的媒体应付完后,国外的美体衣又找上了门,原本洛泉是想全部推掉,一个不接,后面发现还真推不了,是时代杂志的采访。
作为全世界最为知名的杂志,《时代》杂志一向非常关注时事热点的。
而如今最热闹的圈子肯定是世界娱乐圈,而现在娱乐圈里热度最高的,自然就是洛泉。
新专辑还没正式发售,电子版本就已经卖出了数百万张,六首新歌霸占各国音乐榜的前十,洛泉的名字在华夏、日本和美国三个大国频繁地登上热搜,人气只能用爆棚去形容。
加上前一段时间她还拿了世界最美面孔的头衔,其实当时《时代》杂志就有些想要采访洛泉了,但是因为当时获得这个称呼,引发了一些有关ZZQS的争论,《时代》杂志也就没敢顶风作案,来采访洛泉。
毕竟在西方,ZZQS是红线中的红线,谁碰谁死的那种。
现在ZZQS的风头过了,洛泉还接连发布了质量相当高的作品,在音乐圈中获得多位重量级音乐人以及权威杂志的交口称赞,足见这次她发的这些歌有多优秀。
说是蹭热度也好,说是认可了洛泉的成功也罢,总之《时代》杂志联系了洛泉,想要对她进行一次专访。
因为没有经纪人,所有业务都是洛泉本人亲自处理,因为之前遭受过无比推销和骗子的骚扰,洛泉在刚看到这封邮件后第一反应就是骗子又找上门了。
随着人气在国内外持续走高,她的推特账号已经被无数所谓的影视公司、媒体@过了,真真假假,她也分不清楚。
不过以《时代》杂志为名来采访她的骗子,倒还是第一次见,就是因为这样,洛泉多留了一个心眼,专门点头像看了一下。
然后就惊讶地发现,这是真的。
惊讶、欣喜,这些情绪都是有的,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下来,然后答应了这件事。
时间刚好定在国内媒体采访完之后,《时代》杂志那边派人到华夏来采访。
据说这次专访后,她是要上封面的,洛泉为了有一个好的形象,到处找人借衣服。
这次她来节目组这儿,只带了一些普通的换洗衣服,全是T恤牛仔裤什么的。
第一时间她就找到了温夏,可温夏虽然收集了很多销量的高定衣服,但是这次来也没有带。
关键时刻还是里昂解决了问题,他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印有白色骑士头的银行卡,然后按着背面的电话打了过去。
铃声响了一下就通了,里昂和一个声音无比温柔的妹子说了一下目前的诉求,然后电话就从国外又被转接到了华夏。
洛泉接过电话,电话那头已经还换成了一个华夏女客服,声音仍然温柔悦耳,在知道洛泉需要一套体面的衣服之后,客服直接安排工作人员给洛泉送来。
原本洛泉还以为是像快递那种,派一个快递小哥骑电动车送一件衣服来,心说她还没说要哪件就挂了电话,万一不满意再退的话岂不是麻烦?
结果没想到,人家在四个小时后,直接开着一辆卡车开到了萧山国际影视中心的外面。
不过到这里基本就动不了了,保安把卡车拦在外面,说是非有拍摄任务或者预约的,不能进来。
洛泉里昂等人接到卡车上工作人员电话,立刻来到了门口。
卡车在路边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幸亏这里比较偏僻,道路上也都看不到几辆车,所以没有暂时还被贴罚单。
看到里面有走出来几个年轻人,卡车副驾驶上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华夏人,毕恭毕敬地对洛泉她们用英语问道:“请问谁是里昂先生?”
“我是。”里昂回答。
“您通过百夫长黑卡为洛泉小姐借的衣服现在已经送到了,请随意挑选。”西装男说着,用手机按了两下,卡车的后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两个工作人员从车厢里走出来,动作熟练地往地上放了一个倾角平滑的三角梯,然后拉出一列长达四五米的金属衣架。
上面按照品牌分类,挂满了各种高级奢侈品衣服,也就是所谓的高奢或者高定。
温夏看到这个衣架的第一眼,整个眸子都在冒绿光。
这些衣服,和近些年时装秀上的那些名设计师的作品都是同款,任何一个高定收藏家的衣架里都不可能有这么齐全的衣服,而现在竟然全都堆在了一辆卡车里,还任由洛泉挑选。
实话实说,温夏有些酸了。
以前她就听说过黑卡,说这是美国一家银行给一些特殊客户赠送的福利,最基础的能力就是无限额度,明码标价的东西,它都可以进行支付,而且全球通用!
此外,它的背部有一个电话,可以打向黑卡用户的二十四小时的专人客服,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告知客服,让她想办法解决。
听上去有些像是海螺姑娘的现代版,不过非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能。
总之洛泉要的衣服已经送到了,几十件价值数十乃至上百万的衣服让她挑。
不过毫无时尚观念的洛泉对那些造型奇异的衣服都是敬而远之的,最后还是选了一条白色的百褶裙,毫无特色,但是胜在裙子的制作工艺非常高,各种蕾丝镂空、花纹,颜值是没得说。
而且既不会显得像公主裙那样过于端庄,也不会像晚礼服那样太过暴露,非常适合洛泉保守的心理。
裙子拿到手,西装男只是说了句:很荣幸为您服务,衣服用完后再打电话联系我,然后就开车走人了。
一句关于衣服的叮嘱都没有,那意思就是随便你怎么用,弄脏了用坏了应该都没什么关系。
“这卡还挺好用的,你从哪弄来的?”回去的路上,洛泉用中指提着裙子,好奇地问里昂。
“这是他爸给他的。”塞弗尔特撇嘴说道,听得出来,他似乎有很酸。
里昂解释道:“其实我拿到手也没怎么用,在学校倒是有想过拿出来显摆一下,后来想想这样和同学就不好处关系了,所以就一直藏着,不过平时还是会带着身上的。
你要是想要这卡你可以找爸,他应该有门路给你再弄一张的。”
洛泉笑着摇头:“那倒没有必要,只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周到的服务,有些好奇罢了。”
衣服拿到的第二天,《时代》杂志派的记者就到了,洛泉这时也换好了衣服,略施粉黛。
她这一打扮,在萧山国际影视中心里行走的时候,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三百。
都知道洛泉很漂亮,没想到换了件像样的衣服,化了点淡妆就能漂亮到这个地步,世界最美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
不知不觉中谋杀了不知道多少钱的眼球,洛泉和《时代》杂志的记者以及一大堆工作人员进入了拍摄房间之中。
首先就是给下一期的《时代》周刊拍封面,这是《时代》的美国总刊,可不是亚洲刊。
漂亮到洛泉这个地步,造型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往那儿一站就是美景,稍微摆一下动作,那就是摄影艺术中的精品。
拍完照,就进入了采访的环节。
洛泉和记者对立而座,都是用英语交流,没有翻译。
首先记者是对洛泉的生平进行了一些询问,比如在华夏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到了日本后又经历了什么的,怎么考上东京大学的,最好的朋友有哪些。
因为是专访,下一期《时代》杂志会有很多篇幅写洛泉,所以记者问地很细,不过大多数都是常规问题,洛泉照实就完事了。
然后,记者就问到她是怎么走上音乐性这条道路的,有没有引路人,是谁。
以下全是重点,要考。
记者:“你是通过什么样的契机接触到音乐创作的呢?”
洛泉:“我从小就喜欢听歌唱歌,国内外的都喜欢,而且什么风格都听,只要是我觉得好听的我都会刻意地去记下它们的曲子歌词,然后自己唱。
后来大了一些,我发现自己唱歌还不错,但是那时我还比较内向,在同学面前从来不敢展露这一点,就只能自己在家偷偷专研了。
期间我看不少的相关书籍和视频,对音乐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等到基础的知识了解完后,我就试着作词作曲,然后自弹自唱,后来发现还挺好听的,就保存下来,然后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发布了。”
记者问道:“你第一次发布歌曲是在去年的夏天,那么当时是因为什么让你想要发布你人生中的第一部作品的呢?”
听到记者的问题,洛泉的思绪一下就回到了她刚来这里的那个时候。
盛夏的阳光,燥热的空气,安静的房间,放满书的榻榻米。一切都仿佛昨天才发生一样。
洛泉露出一抹微笑:“当时我母亲出去旅游了,临走的时候忘记给我留钱,原本我自己存了一些钱,还可以撑几天。
结果刚好遇上房东先生催缴房租,无奈之下,我只能走上街头卖艺,看能不能通过唱我写的歌赚一些钱。
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记者笑了起来:“这么说,要是你母亲走的时候给你留了足够的钱,那你会不会还在东京大学读书?”
洛泉摇头:“不一定,说不定等到哪天歌写得多了,还是会在网络上发表,不过能不能取得现在这样的成就那就不一定了。”
记者微笑:“有才华的人,不论什么时候展露,最后都一定能取得成绩,尤其是像你这样谦虚的天才。”
“天才夸张了一些吧。”洛泉对这样的称谓不是很感冒。
“据我所知,国内外的很多人,包括知名音乐人都是这样夸你的,应该没有夸张的地方。”
洛泉摇头笑道:“我只是恰好擅长排列歌词和旋律而已,天才这个名头实在不敢当,在我看来,只有莫扎特、贝多芬那样的音乐家才能叫天才。”
“你们都是天才,只不过擅长的领域有些许的不同而已,放到那个时候,你也并非做不出优秀的古典音乐。”
“也许吧。”洛泉轻笑。
记者坐正身体,问道:“对了,之前你不止一次在媒体记者前说过自己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考虑感情问题,是这样吗?”
洛泉心中一震,知道该来还是来了。
“是这样的。”她点头。
“你目前也确实是这样做,那我就问一个其实很多人都关心的问题,你的性取向是男吗?”
问题问出口,洛泉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记者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想要看出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