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子送到疗养院了。”
“好。”
林纪处理完这一系列烂摊子,烦躁的抚了抚眉心。
门吱拉一声响,林景晨走了进来。
“爸,我回来了。”
林纪看到林景晨,便是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林景晨原本光洁无暇的肌肤上出现了阵阵红痕。
“景晨,为什么杀芷瑶,我知道她们母女俩是经常欺负你,可你也不至于杀人吧,好歹她也算是你姐姐。”
林景晨被打蒙了,不明所以然,看起来十分委屈。
“爸,怎么连你也怀疑我,我没有杀人。”
若不是自己早就查清楚一切,林纪想他或许真的不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假。
林纪转身拿起角落得高尔夫球杆就往林景晨身上招呼。
“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杀人?”
“我没有。”
林景晨被打的蜷缩在地上,十分痛苦的模样,只是依旧未承认杀人。
“林纪打累了,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24号早上八点,你扮做芷瑶的样子,将她塞进行李箱中出了门,然后开着她的车一路到了郊外,又将尸体扔到悬崖下后,清理了你的痕迹后,你又戴着一顶金色假发步行回到了家里,然后又立刻对家里的监控进行处理。我说的对吗?景晨。”
虚弱的林景晨起身,靠在沙发的一角。
“不对,我根本不会开车。”
林纪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过这个。想起吴泽洋给他的光盘,便去房里拿出了电脑。
林景晨看着监控里的画面,本就苍白的脸上浮现出震惊与痛苦之色,继而又是一脸的平静。
“林纪,人真不是你儿子杀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一切都是我温尧墨做的。”
林纪愣住了,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儿子难道真如杨莫如所说是个精神病。
“温尧墨,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女儿。”
“关于这一点,我得跟你道歉。那天晚上,一时没忍住,下手重了些。我想是你给我收拾的烂摊子吧,谢了。”
“回屋吧,明天早上再谈。”
“好。”
贰日清晨。
林景晨准备去上学,一看到林纪,本能的往后退了退。
“爸。”
“景晨,温尧墨是谁?”
林景晨茫然的摇了摇头。
“不认识。”
“景晨,不用去上学了,去国外吧。”
林景晨抬头,眼里满是诧异。
“爸,我不想去国外,我真的没有杀林芷瑶。”
只是林景晨并没有等到林纪的回答,留给他的只有林纪离去的背影。
边城判了无期徒刑后,林晓旋到监狱看边城,却发现边城被打的不成样子,眼神里也再也没有当初的光彩。
“晓璇,忘了我吧,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也不会再见你。”
“边城,边城。”
林晓旋一声一声的叫着边城的名字,可是边城依旧没有回头。
林晓旋在监狱门口哭的泣不成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从那上面下来一人,她抬眼一看发现是公司董事长吴岩。
“晓璇,上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了吴总,我自己回去就好,”
吴岩走近了几步,林晓旋也往后退,直到她退无可退。
“乖乖听话,否则,边城活不过今晚。”
此刻的林晓旋双眼通红,用无比愤怒的眼神看向吴岩。
“你有什么能力,决定边城的生死。”
吴岩也不恼,无所谓的道:“我是不能,可有人能,看到边城身上的伤了吧,这便是我要告诉你我有什么样的能力。”
林晓旋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能让薛莹对她做出那样事的人,会不会也是这个吴岩。
“那天晚上的那个人是你吗?给我发裸照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是你?”
“对,我没想到的是我在酒店等了你那么久,你竟然跑去和边城这个穷小子在一起。”
“所以,你就陷害边城,让她成了杀人犯是吗?”
“别说的那么难听,是边城自愿的认罪的。谁叫他窃取公司机密,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倒不如死的有价值。”
林晓旋这才明白,一切都是吴岩的阴谋,边城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的。
“上车吧,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后来林晓旋便成了吴岩的情妇,也辞去了工作,后来就整日待在别墅,看边城在监狱的视频,偶尔家里来电话,她也说自己过得很好。她也以边城的名义时不时给边城妈妈发个报平安的短信。
好在吴岩并没食言,边城在牢里整个人虽依旧显得颓败,但是好在身上再无伤口。吴岩也算对她大方,她便把那些钱打了一些家里,又以边城的名义打了一大半给边城妈妈。边城妈妈一个人带大边城兄妹俩,生活总是十分拮据。
只是后来,林晓旋却像一只枯萎的花朵,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憔悴,眼神空洞无神。整日在家也不打扮自己。吴岩也渐渐厌倦了。可他却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林晓旋。
“我会帮你把边城救出来,也会放你离开。”
“真的。”
“嗯。”
“谢谢你。”
那之后林晓旋每天都很开心,也开始打扮自己,容颜也渐渐的恢复成了以前的模样。她每天都在别墅里等着吴岩的消息,一等就是一个月以后。
吴岩时隔一月再次来到别墅,见到林晓旋绝美的容颜,他心中竟还有些舍不得。那天晚上吴岩折腾了林晓旋一晚上,林晓旋虽感觉万般屈辱,但一想到吴岩说明天早上会带她去见边城,也没怎么反抗。
只是令林晓旋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吴岩并没有带她去找边城,而是开了三小时车又带她来了亳州市的一个别墅,这个别墅不同于淮安的那个别墅,这里是乡下,别墅四周竟看不见一户人家。林晓旋被带进别墅后,才知吴岩骗了她,可她仍想不到吴岩到底想做什么。
“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里,什么边城,就没想了。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逃,边城便死。你死,边城也死。还有你以后要面对的这位,他不仅能要边城的命,也能要你乡下家人的命,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吴岩说完后,便走了。留瘫坐在地上的林晓旋一人在空荡荡的别墅,耳边一直回响着吴岩刚刚的话,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那天晚上,别墅来了这样一个人,他戴着面具。不管任何时候都不曾摘下,他也不说话,林晓旋猜不到对方的身份,多大年纪。可是林晓旋第一次看到那人身体就本能的发抖。
那人不常过来找林晓旋,一个月两三次,来做完他想做的事之后就会马上离开。钱也比吴岩给的多多了,只是和吴岩不同的是那人每次都只给现金。
男人每次过来的时候,即便他戴着面具,也要将林晓旋的眼睛用布蒙上。然后将林晓旋的衣服尽数褪去,又将人带到房间内的全身镜前,观察着林晓旋的反应。林晓旋从未感到这般屈辱,想挣脱开那人的禁锢,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人力气实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