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太傅大人不在,她一个女人又是带孩子又是掌管群臣的。
每天都顶着巨大的压力,身体和心里偶尔空虚也是难免的,可是她又不能背叛了太傅大人,故而就用这种法子来缓解心里的空虚寂寞。
如此一想,陛下还真是可怜。
“把他们都带去偏殿,让这些女人想尽了法子去勾引,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嗯?什么?!”
许卿这厢还在同情白婳空虚寂寞冷,下一秒却是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然而随着偏殿的动静越闹越大,女子的娇笑声和男人的调情声,几乎让人面红耳赤。
不论是宫女还是太监们,都一个个羞红了脸。
就连许卿也扛不住这等孟浪的声音。
唯有白婳面不改色,一口接着一口地品茶。
那偏殿里面还躺着一个病人啊,陛下这是要用这种法子去刺激他醒过来吗,未免有些荒唐了。
面前的女人红唇艳丽,面若桃花,纤细的身子包裹在轻纱中,一双眸子更是叫人看不透。
眀渊殿里静悄悄的,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许卿打破了这种该死的寂静,问:“陛下,咱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急,慢慢等。”
那偏殿里燃了合欢香,剂量更是平时用的两倍不止,莫说是那些找进宫来的猛男了,就算是躺在床上的楚珏此刻也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面色赤红燥热。
姑娘们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娇媚浪荡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一直从夕阳西下浪到了夜幕深沉。
随着霏糜的气息被拨至最高峰,白婳站起身,说:“时间到了,我们去看看吧!”
许卿在这里坐得屁股都发麻了,要是再不起来,他整个人都要僵住了。
于是赶紧跟在白婳身后去了偏殿,一推开门看见里面的场景,许卿顿时一阵目瞪口呆。
屋子里男人和女人的衣衫散落了一地,肢体交缠的画面太美,许卿根本没眼看。
他连忙关了门,生怕被别人看了去。
随着里面最原始古老的动作起伏,躺在床上的楚珏终于有了反应。
他像是受到了某种痛苦的刺激一样,眉心紧锁,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褥。
随后身体忽然凌空而至,又狠狠地摔在床上,他神志不清地爬起来,身体更是不听使唤。
口中更是疯狂地吐出无数黑色的液体,白婳嫌弃地后退一步,生怕溅到自己身上。
“把这些人都带出去。”
“是,陛下。”
屋子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白婳猛地抓住楚珏的头发,将他狠狠地摁在地上摩擦。
“还不给老娘滚出来,呆在男人的身体里翻云覆雨很爽是吧?”
“老娘今日就让你爽个够!”
她一下又一下,抓着楚珏的脑袋狠狠往地上砸,直到将地板都砸出缝隙来,楚珏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
“我错了,我错了,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他的喉咙里竟然发出女人的声音来,又尖又细,刺耳难听。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白婳一拳砸向楚珏的肚子,一拳接着一拳。
许卿刚进来就看见这幅场景,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嘶,好疼啊。
“哟,还不肯出来呢?拿绳子来!”
许卿又立马去拿绳子了。
于是他看见楚珏被
吊在房梁上遭受了一顿前所未有的毒打,整个人都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偏殿里凳子都砸坏了。
“还出不出来?!”
白婳打得实在是累了,挑眉看向楚珏。
女鬼内心:我他娘的也想出来呀,你丫倒是让我出来啊!
她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见楚珏的身体里像是被分离出来一个东西似的。
披头散发,红衣似血,面色惨白,唇色却格外的艳丽。
“陛……陛下,鬼啊!”
许卿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下意识地就往白婳身上扑了过去。
白婳伸手,摁住他的脑袋:“滚一边去!”
角落里,许卿默默躲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女鬼好可怕,可陛下比那女鬼还要可怕啊!
“说吧,你从澧州一直跟在他身上有什么目的?”
白婳坐在一旁翘起了二郎腿,那一番慵懒的模样实在不像是打人的,还打得那么惨,那么凶。
女鬼被揍得怕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说:“是他先勾搭我的!”
她控诉地指向楚珏说:“是他自个儿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过是满足他的愿望罢了,而且这段日子他也过得挺滋润啊!”
在梦里天天和她缠绵悱恻,乐不思蜀。
自个儿只负责给他制造梦境,然后吸取他身上的阳气维持自己的修为。
“没别的目的了。”
女鬼慌忙摇头:“大人,没有了,真没有了!”
谁知她刚说完,隔空一个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了她脸上,女鬼的灵体顿时被打得凹陷了一块下去。
“大人,打人不打脸啊,奴家就靠这张脸吃饭呢!”
女鬼万分委屈地捂着自己凹陷下去的脸,卯足了劲才让它恢复原样。
细看之下,这张脸好像的确长得还不错,樱桃小嘴翘鼻梁,还有那双含春的眼眸,要是还活着绝对是个人物。
“你是如何从澧州一直跟过来的?”
这么远的距离,她居然都没有受到一丁点的影响,皇宫这么强的龙气,她也能适应。
可是看修为,她应该是个死了还没到十年的鬼。
“不怕大人笑话,奴家自幼嗅觉灵敏,只要是奴家认定了的人,不管多远的距离奴家都能找到。”
“当真?”
“奴家不敢欺瞒大人。”
白婳似乎有了主意,对着角落里的许卿说:“你立马去叫南桑拿一件太傅大人平时穿得最多的衣服来。”
“陛下,这……这鬼话咱们能相信么?”
“怎么就不能相信了,她要是敢骗孤,孤就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女鬼瞪大了双眼,惊恐地说道:“真的真的,奴家说的都是真的,但凡只要还活着,奴家就都找得到的!”
这鼻子可是比那狗鼻子还要灵敏呢。
“你再仔细说说,你与他都发生了些什么?”
白婳对这女鬼产生了几分兴趣,看样子是想害人却没那个胆儿,只能给受害者编织一些梦境,在慢慢蚕食他的意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