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原三郎很恼火,他发现自己的上司都是叛徒。
这些八嘎呀路,他们居然命令他们这么一支上百架飞机的编队在赶赴新四军空军基地的途中突然转向分成几个部分直接南下。
这不是怕八路军吗?
“土八路是有几架飞机,但他们只敢打偷袭战,怎么敢和我们这么多飞机的航空兵硬拼,这些混蛋,他们在畏惧,他们对不起田黄陛下的一片盛情,更对不起大本营对他们的深切的希望。”小笠原三郎驾驶着自己的飞机,嘴里不断地咒骂着。
他们是英勇的航空兵,只有向敌人发起冲锋的道理,凭什么要在敌人面前玩战术?
就在这时,大本营又发来指令。
“作战集团迅速分散,按照编队快速向广州机场前进,我们要赶在八路军赶到之前进入我们的防空火力网,必须保证这批飞机能顺利地参加对东南诸国的进攻。”
大本营的命令让小笠原三郎更加恼火了。
大本营也害怕八路军了吗?
可怜的小鬼子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有多少机场又被八路军给炸毁喽。
“根据我们的估计,八路军至少有两百架飞机,其中轰炸机不少于五十架,否则他们不可能在南方作战的同时,还能对关东军的机场执行无差别轰炸,”大本营猜测,“这样一来,她们完全有时间和精力,利用他们在飞机性能上的优势在中途对我们进行埋伏,这样一来我们的航空兵集团就麻烦了。”
要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呢?
“一方面要命令陆军部队不断地对锅军发起猛攻,要想办法压缩它们的生存空间,只要能迫使他们投降我们,只剩下八路军的武装,我们还是有一定的优势的。”
“同时,我军要尽快打开中南半岛上的那条通道,用南洋的物资补充我们的兵力,要尽快形成仆从军大兵团,让他们在战场上和我们的敌人进行作战,我们的任务是保证我们能够在必要的时候出动优势兵力打歼灭战,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消耗敌人的力量。”
“此外,我们的石油比八路军多得多,他们的飞机超过二百架,他们的石油工业就要求别的国家,我们可以在这方面作出限制,但同时,我们的能源工业也已经到了一个相当危险的境况,必须要尽快执行对美军的偷袭,干掉他们,打开我们的生存空间。”
大本营的战略指导意见,让冈村宁次这个了老鬼子触目惊心了。
他知道美军的实力有多强大,他更知道此刻要是不集中优势兵力先坚决地消灭八路军的有生力量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土八路已经可以跟我们玩高科技了,如果再拖到他们能自己解决燃油的问题,恐怕我们在战场上的优势将一去不复返了,目前对锅军加强供给毫无意义,最大的敌人是八路军这股力量,大本营为什么就想不明白这一点呢?”冈村宁次怒道。
“我们无法改变大本营的战略决心,目前唯有保证我们的航空力量能在短时间内有一个数量的增长。”参谋长建议,“或许,我们可以单独秘密和锅军接触,同时和美军接触,他们要的是利益,我们或许可以通过一系列运作,从他们手中获取大量的战略物资。”
哦?
“你细说。”冈村宁次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天空心里烦闷急了。
他敢打赌这一次南下的航空兵集团必然被八路军空一团伏击到。
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只希望主力部队能顺利赶到他们无法重点进攻的机场,这样才能给我们的南方派遣军留下足够多的战略物资!”
冈村宁次是这么想的。
但他的参谋长给了他一个领他怦然动心的建议。
“我知道,司令官阁下想的是如何增强我们的力量,而阁下最担忧的,一个是我们的战略机场继续被八路军轰炸,另一个就是南下作战的航空兵集团会被埋伏,毕竟,八路军手里的飞机是拥有性能上比我们的飞机更好的优势的。”
“但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想,八路军的飞速崛起也不符合美军在这边的利益?”
“只要我们能出动一部分利益,让渡给美军,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们手里源源不断的拿到飞机。”
参谋长的话让冈村宁次十分惊喜。
“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几乎完全一样,是的是的我们必须要有一条新的出路,国内的航空工业生产线上已经无法生产出足够我们使用的飞机了,而海军航空兵那边的飞机又不可能那给我们使用,我们必须得想别的办法,然而大本营那些魂淡是不会想到这一点去的,他们现在正在筹划对美军发动偷袭。”冈村宁次骂道,“以这边的地大物博,尚且不足够支撑起我们的进攻锋芒,何况东南亚那些地方,就算有能源,又能支撑起帝国多久的武运长久呢,他们在这个时候……”
两人想了很久,也说了很久。
他们有大概的想法但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代表美军暗地里找上门来。
“两位将军先生不必紧张,我此次来,第一是通报一个我们刚刚得到的军事情报,那就是,八路军出动了不少于二百架飞机在贵军航空兵集团南下作战的路上埋伏你们,另一个,则是我可以帮你们一个忙,比如,你们如果愿意从我手里购买飞机的话,我会动用我的关系给你们安全的送到你们的机场,你们需要多少,我们可以给你们提供多少。”
看着面前那个金发碧眼的家伙的眼神,冈村宁次就知道,美军已经开始把手伸到这边的战争当中来了。
“哦,两位将军先生不用紧张,我对战争没有兴趣,我只是对钱很感兴趣。”那西洋人笑道,“同时,我也想报复一下,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在这块土地上还从未有人能够拒绝我们的要求,他们做到了所以必须付出代价,而我们只见有共同的利益,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