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砂隐村传出消息,天才傀儡师赤砂之蝎叛逃,但并未被砂隐村列入叛忍名单。
三代目风影终究还是因为救下了蝎,避过了一场死劫。
宇智波舞收到这个消息时,已经回到木叶好几天了。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确认宇智波舞在本次中忍考试,取得的中忍晋升名额有效,又勉励了几句,便把宇智波舞打发走了。
这不合理。
给木叶争了这么大的光,无论如何都要重赏。否则赏罚不公,还有谁会为村子卖力呢?
老叔叔富岳安抚住了舞,说木叶最近有大变动,几天后就是月初,火影估计是打算在月初会议上宣布对你的奖赏。
宇智波舞静下心,等候猿飞日斩对自己的安排。
一月31日晚,富岳又让止水去喊宇智波舞。
小豆丁止水舔着,小脸冻得通红,流下的鼻涕险些碰到上面。
止水猛地一吸溜,把鼻涕吸了回去,然后抬头问道:“舞哥哥,忍者学校是不是特别有意思,能够遇到很多很多朋友啊?”
“嗯?
为什么问这个,难道族长打算让你去忍者学校上学了?”宇智波舞反问。
“嗯嗯。”
止水猛地点点头,欢喜道:“刚刚富岳族长说,我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
希望我能够去忍者学校就读,学习火之意志,像舞哥哥一样,成为替木叶争光的优秀忍者。
那些在不上学的哥哥,上峰堂哥啦、铁火堂哥啦,都没有你厉害。
忍者学校教的东西,一定很厉害吧?”
瞎说!
我宇智波舞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靠我超逸绝尘的天赋与焚膏继晷的苦修,跟忍者学校有个勾八关系?
“嗯嗯,还行吧。
其实教的东西也不是很有用,主要是能够认识到许许多多的人。”
宇智波舞敷衍着小豆丁止水,心中思索着止水这话中隐藏的信息。
宇智波一族是木叶豪门,豪门的特点就是相比忍者学校,更习惯把年轻人留到族里培养。
忍者编号只是忍者从忍校毕业时的学号,看编号是看不出来木叶有多少忍者的。
到四战时木叶编号才一万出头,五大忍村总共集结了8万忍者,并且还排除掉了一些老弱病残。
堂堂木叶,总不可能才出一万人吧?就算是平均一下,木叶也有一万六。
那些差额,就是豪门自己培养的忍者,他们没有通过忍者学校这个途径就成为了忍者。
自己与带土,是富岳就任族长后送到忍校的第一批忍者,算是向火影一脉释放善意。
此外,自己与带土都算是孤儿。自己父母双亡,带土只剩一个奶奶。
而止水,可是父母都健在的,虽说他的父亲已经残疾了。
这个时候把止水送进忍者学校,难道是村子向宇智波一族释放出了进一步的善意,让富岳不得不做出回应?
片刻之后,两人行至富岳家。
豆丁止水惯例的被打发到侧屋,去陪婴儿鼬玩耍,富岳似乎非常喜欢看到族里的年轻人和睦相处。
“坐。”
富岳刀削斧凿的面孔之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挥手示意宇智波舞坐下。
“看富岳族长满脸喜色,难道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宇智波舞笑问道。
“没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富岳沏一杯茶推到宇智波舞面前,说道:“我的猜测是正
确的。
你夺得中忍考试头名却没有被嘉奖,一定是火影打算在其他地方给你补偿。
今天上午我得到消息,火影打算对暗部做一些调整。下班之前,火影又特意把我召集到办公室。
他对我说,明天月初的例会,让我带上你一起参加。”
月初例会?暗部?
“难道火影是打算提拔我在暗部中的职位?”宇智波舞微眯双眼。
“很有可能。”
富岳抿一口茶,猜测道:“上次长谷川追回战里,暗部阵亡了两位分队队长、近十名小队长、队员。
之后因为种种原因,编制一直未能补齐。
我个人猜测,火影大人是打算提拔你做暗部的小队长。
九岁就担任小队长,还是在暗部,这可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啊。”
富岳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俺们宇智波终有有人在暗部混出来了!
暗部的编制,与木叶警备队类似。
除去下属的情报部门外,主力部队的编制为70人。
部长一名、副部长一名,之后是4个17人分队,这17人里包括1个分队长、4个小队长、12个队员。
其中部长、副部长、4个分队长,必定拥有上忍职称与实力。
而全部的16个小队长中,也有几个是像舞这般,写作中忍读作上忍的。
值得一提的是,团藏所统领的【根】,正是暗部的四个分队之一。
团藏是以火影辅佐之位,兼任四大分队之一【根部】队长。
成为暗部的小队长,那就等于是进入了火影派系的核心阶层,地位甚至不比一般的上忍差。
就跟明朝的锦衣卫百户一样,官职不大,却很有威慑力,朝廷命员也未必愿意得罪有实权的锦衣卫百户。
如此,富岳怎么能不开心?
要知道,原剧情中鼬仅仅是有可能加入暗部,富岳就乐上了天。
“那确实是个好消息了。”宇智波舞微微颔首。
编制上只比团藏低一级,还是很牛批的。
“谁说不是呢。”
富岳喜不自胜,又嘱咐道:“明天早上务必早起,8点之前来我家与我会合,我带你去参加月初的例会。
嗯,还有,止水那边你多关注下,我打算四月份就送他去忍者学校就读。
开学那天,你和他父亲一起送他去上学,这也算是一种传承了。”
日本的学期制度是三学期制,4-7月为第一学期,9-12为第二学期,1-3为第三学期。
木叶忍者学校的假期肯定没那么长,但学期相同,都是4月份开春时为第一学期。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儿,富岳便把宇智波舞打发走了。
回家路上,宇智波舞反复思索,总感觉明天的例会不会像自己与富岳想象中那么简单。
说不定会有什么大的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