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妈越看越担心,夏疏影还真的往后院走去了。后院那已经砌好了一堵墙,看上去是新砌好的一堵墙。
夏疏影盯着那一堵墙,满脸迷茫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江妈,这后院的门口,看样子是新堵起来的吧?为什么要把它堵起来呢?后院里面是不是有人在做?」
江妈听到夏疏影这样问,顿是懵了!
她看了看夏疏影那期待的眼神,不像是在撒谎,她越发的迷惑了。太太的妹妹夏芷晴,已经搬进来住了好一阵子,她自己一直以来都知道的,现在怎么会这么问呢?难不成太太这次回来,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忘记了吗?
少爷在未接太太回来之前,只是叮嘱她,让她好好的照顾好太太,并没有告诉她,太太是不是失忆了,这到底怎么了?江妈心里涌起无数的问号。她看了一眼夏疏影,发觉她和之前是有些不一样了,好像真的不知道后院里面住的是她妹妹似的。
江妈担心自己说错了话,也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应道,「之前在后院是没有人住的,最近我也没有出来这里走动,我也不知道这后院谁在里面住!」
江妈说完心怀忐忑的看着夏疏影,随即指了指凉亭那边,刻意的转换了话题,「太太你累不累?累的话去那里坐下来歇一会吧!」
夏疏影点了点头,往凉亭走去.
江妈见到夏疏影没有继续追问,这才如负重释的松了一口气。
古天成一直在医院里陪着夏疏影,回来的时候,这才突然想起夏芷晴还住在后院,是以立刻吩咐林亦凡找人把后院连夜给堵了起来。
接着还打了电话给夏芷晴,命令她不经同意,不许再到主楼来,他不想让夏疏影再看到夏芷晴,他不想承受任何会失去夏疏影的风险。
也正因为这样,昨天晚上他陪着夏疏影出来散步的时候,他刻意的带着夏疏影往门外的前面走去。他实在是担心走到后院,会让夏疏影看见正在封门口的工人,也担心会遇见夏芷晴,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把夏芷晴接回了碧桂园。
夏疏影刚回来的时候,佣人们都不知道她失忆了,可慢慢的,大家都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她失忆的事情也就这样被传开来。
夏芷晴原来不知道夏疏影失忆的,可古天成禁止了她不许她随意出入前楼。她好不容易才让佣人把江妈请到后院,这才知道夏疏影失忆了。
前后院用一堵墙把门口堵死了,前后院就被分隔开了。这样子一来,夏芷晴倒是不用防着古天成和夏疏影会突然来后院了,她觉得这样很好,自己自由了很多。她住进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古天成从来不会主动来看她,现在夏疏影失忆了,他应该更不会来了。
夏芷晴直觉夏疏影没了记忆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她不用担心她会再去华天酒店,也不用担心她会查银镯子的事情,她终于可以放心了,忍不住把这消息告诉了她母亲。
刘惠兰知道了夏疏影失忆的消息,立刻跟古天明说了。导至这消息很快的也传到了古天恒的耳里,他简直是悔到肠子都变青了,他后悔那天没有听从古天明的,直接去跟夏疏影说明那孩子是他的。如果他有说出来,也许夏疏影就不会出车祸。
后悔归后悔,可是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的,他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夏疏影从古氏医院出来,会心甘情愿的跟着古天成回碧桂园了。
古天恒觉得很失望,他很明白夏疏影既然失忆了,那他以后想要见她,就更加渺茫了。
古天恒再也坐不住了,他觉得古天明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必须要壮大起来,把古氏总裁这个位置给坐了,要不然他这辈子估计都不可能得到夏疏影。所以她主动的打电话给古天明,「大哥。我答应跟
你合作,集团上班!」
「好,那你马上去跟爷爷说这件事情!」
「嗯,我知道!」
这天,古天恒寻了个机会,看见古书辰在花园里面晒太阳。他亲自泡了一壶茶端着去找古书辰,「爷爷,这是我亲手泡的普洱茶,你尝一尝,看看味道怎样?」
古书辰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这个臭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古书辰一直以来都很疼爱古天恒,原因有二个,一个是古天恒一向很懂事,从来都不会忤逆他,也不会顶嘴,在他的眼里一直都觉得,古天恒很是厚道,要不是他的出身,母亲是小三。其实他也有考虑过,让古天恒去做古氏总裁。
另一个原因就是古书恒自从回到古家之后,是他亲手带着古天恒,看着他长大的,感情很深厚。
古天恒犹豫了一下,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爷爷,我想去古氏集团上班,可不可以?」
古书辰闻言有些惊愕的看了他一眼,一脸严肃的开口,「你一直以来都专心于你的设计,为什么你会想去古市集团上班?」
「我觉得古氏集团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大哥已经去了国外,我觉得二哥一个人管理着太辛苦了,我也是古家的一份子,虽然我的能力不及二哥,可是多多少少也能帮分担一点吧!」
古书辰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之后,很快就同意古天恒的提议,笑道,「可以,那你就从小部门开始做吧,去发展部!」
「好的,我听从爷爷的安排,在哪一个部门都可以,我会好好学习,不辜负你的期望的。」古天成一脸诚恳的说道。
古书辰很是欣赏的点头,「那行,你明天就去集团的发展部那报到!」
「可以,可二哥哪里,他会不会.……」古天恒欲言又止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他说!」古书辰一副胸有成竹的应道。
「爷爷,那二哥会不会反对?我可不想你左右为难!」古天恒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