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见刘惠兰还没有出来,担心刘惠兰会闻到自己身上残留有刘惠兰的香水味,赶紧拿了浴袍就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刘惠兰洗完澡出来之后,发现夏岩并不在房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实在是担心,夏会要跟她行夫妻之事,她清楚的记得,夏岩很长一段时间没碰她。
可电根本就不知道,夏岩没碰她的原因,是因为在外面喝饱了吃足了,对他再也没有兴致。
刘惠兰刚才被刘伯律折滕得浑身酸累,见夏岩不在房,赶紧上床拿被子裹着自己,准备装睡。
可她刚上床不久,夏岩也洗完澡回到房间里。难得的是,夏岩还主动的说起了公司的事情。他在唠叨,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一个人忙的人仰马翻的。
刘惠兰静静的听着,一声不吭的。她现在口袋里面有钱,一点也不想去上班。
刚好夏岩前些日子也跟她说过,她的脚还没有完全康复,让她在家里面歇着。
可她现在口袋里面有钱了,巴不得就在家里面歇着呢!
现在突然听到夏岩说得这么辛苦,刘惠兰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在家里面不但没去干活,还跟刘伯律在一起鬼浑,心莫名的有一种负罪感。
其实要不是刘伯律找上门来,刘惠兰也不会跟他一起去八号公馆。
以前刘惠兰虽然老是骂夏岩没有用,可是她从来就没想过要背叛他,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她突然觉得自己挺内疚的。
夏岩一直不停的诉着苦,他不停说公司的事情,想让她知道,公司没钱,就会变得处处受阻,严重的话,还会运转不过来的。说白了,他的目的就是想刘惠兰转点钱过来给他。
想想那幅画可是拍了2亿人民币,可刘惠兰除了给了一点钱公司周转,其它的钱可是全部都在刘惠兰的手中。
夏岩之前,每次提钱就会被骂,他现在可不敢明着要钱了,心里想着只能采取迂回战术。
可刘惠兰偏偏就不提钱的事情,揣着明白装糊涂,佯装关心的说道,「我知道你上班也很辛苦,所以才打电话给你,你要休息好,注意身体,不要老是吃外面的饭菜,外面的菜不新鲜,油也不好,吃了对身体不好,你现在也不年轻了,要注意一些身体,可不能熬坏了自己。」
夏岩静静的听着,没有出声。
刘惠兰继续道,「原本吃饭的时候,我还在想着,要不要给你去送饭的。可你也知道我的脚好是好了一些,可还是有点不方便,我担心在车上又有个磕磕碰碰的,所以就没有去,等我的腿脚好一些,如果你要加班的话,我就给你送饭吧。免得你老是吃外卖,吃的全是那些调味料。」
夏岩刚才还不怎么在意刘惠兰的话,现在越听越觉得有问题了。
王嫂说刘惠兰不在家里吃饭,可现在刘惠兰说的居然跟王嫂的不一样。还有他居然关心自己,听到这,她越发的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了,这女人居然在撒谎。
夏岩记得很清楚,自己刚才在厨房,明明听王嫂说刘惠兰根本就不在家里面吃饭。可刘惠兰现在又说她在家里面吃饭,还在家里面想着要不要给自己送饭,听着就觉得挺怪异的。
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王嫂不会撒谎。那这个撒谎的人一定是刘惠兰,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呢。
夏岩是个很细心的人,他想起了自己刚进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一股男人的烟味,原本他以为是自己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在电梯里那男人居然抽烟,被染上的。
可现在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还有一个疑问就是,他刚推开门进房间的时候,刘惠兰看他的表情不对,说话的语气也不对,明显的非常奇怪。
跟
以往对比是一反常态,平时,她看见自己晚回来就会破口大骂,而今天晚上,和以往太不相同了,她居然关心起自己来了,真是罕见。
夏岩越听越觉得奇怪了,但是他却不动声色的,心里起了疑,伸手把灯关了之后就不再说话。
两个人默默的想着心事,脑子里都在想着另外一个人,同时也在猜测着对方,今天晚上有些不同以往,都在担心着对方有没有起疑心。
就这二样各睡各的,第二天,刘惠兰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窗口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而身边的夏岩还在熟睡中。
刘惠兰在心里面猜想着,这个刘伯得也不知给夏岩安排了什么工作,睡到这个像个死猪一样,心里面想着,他肯定是累死了,要不然哪里会睡得这么晚,也不起床。
刘恵兰看了一眼夏岩,匆匆的走到楼下,去吩咐王嫂,给夏岩准备好一盅花旗参汤,然后又弄一些煎饺和点心。她觉得夏岩太累了,应该要好好的补一下才行,毕竞是到了中年的人。
夏岩起床洗刷完毕,去了厨房,看见一桌子丰盛的早餐,心里颇为感动的。
想想这二十多年以来,自从刘惠兰搬进夏公馆住之后,还不曾对他这么好过。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俗话说的对,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他越想越觉得害怕了,想起自己之前对前妻的手段,心想这女人该不是动了什么坏心思吧。
夏岩觉得自己必须要谨慎一些,多留个心眼才行。他觉得自己应该偶尔来个突然袭击一下,看一看刘惠兰到底在搞什么。
刘惠兰自从出了一次轨之后,刘伯律开始对她不停的灌甜言蜜语。婚外情的刺激,刘惠兰控制不住自己。
就这样和刘伯律私下再次约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接下来就是第三次开始了不停的循环,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小心翼翼的,担心会让夏岩发现了。
可是这事情连续发生了几次之后,夏岩似乎都浑然未觉的,刘惠兰也就放下心来。
因为她发现夏岩好像很忙,经常加班,对她也不管不顾的,是以她很快也习以常了。
在刘惠兰的心目中,她觉得男人本来就粗心,不会像女人那样有细腻。再说她每次行事,都小心加谨慎,按理说夏岩不会发现才对。
可是刘惠兰却忘了,百密之中还是会有一疏的。夏岩之所以能够把付家的一切夺过来,撑握在手中,原本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刘惠兰的第一次撒谎他就看在了眼里,可是他并没有揭穿,但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她在撒谎。
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夏岩一直都留有心眼,他认定了刘惠兰一定是背着他,跟别人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这天夏岩先是说自己加班,可能不回去了。
然后他按时下班,回家之后没见到刘惠兰。随即,他故意打了个电话给刘惠兰,说让她早点休息,不用等他。
刘惠兰这时躺在刘伯律的怀里,笑着说,「我刚上床,你不回来我就先睡了。」
夏岩听她这样说,看着自己家里面空空的大床,气谁得咬牙切齿的,可他最后还是收敛了情绪,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好!」挂断了电话,捏着手机的手指骨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这一次他依旧选择了隐忍,脑袋里面却想着要尽快找出对策.
刘惠兰却丝毫不觉的,依旧和刘伯律两人如胶似漆的混到一起,但她对夏岩的态度也变了,也许是出于愧疚,对夏岩体贴入围的,已经好到难以用言说表述的程度。
可她不知道,他越是对夏岩好,夏岩就越是怀疑她,尤其是那天晚上他在家等了一夜刘恵兰,也不见她回来,气得他彻夜无眠。可他一时之间还没找到证据,所以才选择了隐忍。
最后,夏岩想了个办法,跟刘惠兰说,「我准备出差一段时间,你自己在家里面要照顾好自己。」他刻意的叮嘱她。
「老公我们现在也不缺钱,你就不用太拼了,能够不去出差,就别去了,都几十岁的人了,少折腾。」刘惠兰口是心非的劝道。
她现在跟刘伯律过得挺甜密的,心里面巴不得他长期去外地呢。只是这些话,她说不出口。
而夏岩听着刘惠兰的话,已经感觉到出,她的口是心非,想想之前自己出差,刘惠兰还巴不得他天天在外面赚钱不回家呢。
夏岩心里很不高兴,脸上却不动色声,「没办法,这个项目很重要,我不去也不行啊,人家可是指定了要我去。」
刘惠兰听了也不再说劝阻的话,她信以为真了,并且主动帮夏岩收拾好行李箱。
而夏岩也一本正经的,把自己的行李箱在刘惠兰面前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什么遗留下来。目的就是要刘惠兰相信他已经去出差了。刘惠兰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亲眼看着夏岩的车子从家门口开出去,一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就在这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电话一看,这电话是刘伯律打来的,问她晚上有没有空,让她去八号公馆,他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