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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传来的疼痛感让阮清眸子里氤氲着雾气,眼眶微微变红,看起来十分的惹人怜惜。
然而纪言丝毫没有心软, 毕竟小骗子最擅长骗人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双眼微眯, 透露出几分危险,“说话。”
虽然是大白天, 但是高大的身影笼罩着阮清, 带着一股骇人的压迫感,让人胆战心惊。
阮清白着小脸, 因为下巴被人捏住,想要低下头避开男人的视线都做不到,他身体微微颤抖, 带着一丝委屈和害怕的小声开口,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也不是故意要砸伤你的。”
“我当时只是……只是太害怕了……”
少年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看起来好不可怜。
然而纪言却知道少年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毕竟当初砸他的时候下手狠厉无情, 可不是一个柔弱的人能做出来的。
而且少年的样子虽然看似可怜,但他的解释却含含糊糊, 根本没有说到任何重点,只不过是在装可怜罢了。
“所以这就是你骗我的理由?”纪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而且你不会觉得骗了我,不需要付出代价吧?”
少年身体再次一抖,有些害怕的垂眸, 一副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您能原谅我……”
纪言视线落在少年被眼泪湿润的眸子上,少年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如羽翼般颤动,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让他哭的更加厉害。
纪言勾唇轻笑,“原谅你?可以啊。”
他微微倾身,靠近了几分少年,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莫名的性感磁性,“取悦我,我就原谅你。”
少年一顿,脸上带着几分茫然,似乎是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纪言对于少年的青涩十分愉悦,他轻笑了一声,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少年绝美的脸。
修长的手指先是轻轻擦了擦少年眼角的泪水,然后大拇指停留在了少年颜色浅淡的薄唇上,意味不明的微微摩擦了几下,接着轻轻的用力按了按。
少年的唇十分柔软,可能是因为刚刚咬过,带着几分温热湿润,那触感就像有一根羽毛挠进心底。
纪言眼底暗了几分,声音带着一丝哄骗的意味,“乖,把嘴张开。”
少年也不是傻子,终于后知后觉了明白了男人的取悦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抬头看着眼前人,水汪汪的眸子瞬间瞪大,带着一丝震惊和害怕,整张小脸血色全无,结结巴巴的开口,“可是,可是我是男的……”
纪言轻笑,“我知道,然后呢?”
少年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慌乱和不敢置信,但是纪言的表情丝毫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他咬了咬下唇,垂下眼眸,似乎内心在挣扎一般。
最终少年咬牙,小声的开口,“对,对不起,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纪言笑容淡了,眼底彻底阴沉了下来,就在他浑身散发着戾气,准备拽住少年的手时,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强人所难可不是君子所为。”
熟悉的声音让两人都看向了厕所门口。
有两道人影站在门口,正是顾照西和温礼,而刚刚开口的正是温礼。
“温礼哥哥!”阮清的眸子一亮,脸上浮现出激动和惊喜,仿佛他的救世主出现了一般。
大概是喜欢的人给了少年底气,少年直接扭头避开纪言的手,弯腰从纪言手臂下钻了过去,跑到了温礼身边。
而纪言也没有阻拦,只是神色晦暗不明的看向温礼。
也许是因为得救了,也许是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少年精致的脸上染上了红晕,看向温礼的眼底流光潋滟,仿佛有万千星辰一般。
温礼安抚性的揉了揉阮清的头发,“没事了,不用害怕,有我在。”
被喜欢的人温柔的揉了揉头,少年的脸更红了,害羞的朝温礼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少年不笑时看起来还有几分阴沉怯懦的模样,但他笑起来却宛如百花盛开般绝美艳丽,一张脸精致绝美,眼尾微微翘起,勾出一个又纯真又妖媚的弧度,眸子里是干净到毫无杂质的开心。
任谁都能看出来少年对医生的喜欢。
真诚又纯粹。
真是令人嫉妒。
嫉妒到心底升起一股欲/望,想要毁掉一切的欲/望。
一时间在场的几人心思各异。
温礼安抚好少年后看向脸色冰冷的纪言,温柔又强势的的开口,“这位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强迫别人是犯法的行为。”
纪言嗤笑了一声,“犯法?和自己的老婆亲热也犯法吗?”
这话刚落下,几人的视线便落在了阮清身上。
阮清急切的摇了摇头,生怕温礼误会,“不是的,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这话可真让人伤心。”纪言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袖,然后看向阮清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你昨晚在我床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阮清脸色一白,眼眶再一次红了,他慌乱的看向温礼,“不是,不是这样的,温礼哥哥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纪言对于少年的解释不置可否,他伸出食指点了点头,状似想了想,“哦对了,我记得我老婆,胸口。”
少年的脸更白了。
因为纪言说的是对的,他胸口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善言辞的少年眼眶里续满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带着祈求的看向温礼,祈求他相信他。
四周静悄悄的,听不见什么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霉味。
他身下的床很硬,似乎就是那种随意搭建起来的木板。
很明显他已经不在之前的饭店了。
似乎是在……原主的出租屋?
阮清还未睁眼就确定了这一点儿。
他嗅觉和感知向来灵敏,只有原主的出租屋带着一股廉价空气清新剂和发霉的味道,很容易分辨出来。
此时他躺在床上,而他的旁边也躺了一个人,因为旁边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淡淡的血腥味就是从旁边的人身上传来的。
阮清不用睁眼确定就知道旁边的人是谁。
原主的房东,江肆年。
阮清也早就知道绑他的人是江肆年了。
他在挣扎时就发现了江肆年腰上有伤,还是致命伤。
只要他假意挣扎再狠狠伤他的腰一次,未必不能挣脱。
但阮清没有。
因为纪言,也因为温礼。
纪言这个人和其他人都不同,其他人还会假装绅士和礼貌,给人虚与委蛇的机会,但纪言却完全不会,他做事仿佛全凭心而为,而且他很聪明。
当一个人有脑子又有武力值的时候,是最可怕的,阮清很难在他手上保全自己。
他从来就不想落在任何人手上,成为别人的笼中金丝雀。
失去了自由不说,还得时刻担心主人不够强而被迫易主。
至于温礼,催眠的效果会影响他的大脑运转,而且是随着时间递增的,和他呆在一起也绝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所以阮清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跟江肆年走,毕竟江肆年身上有致命伤,想做什么也做不了,有问题他也有机会逃脱。
这短短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阮清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身心都有些疲惫。
最主要的是,还没一件事是在计划之中的,关于副本的调查进度也少的可怜。
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江肆年,纪言,温礼这三个人与直播间都脱不了干系。
江肆年身份很好确定,应该就是恐怖直播间的杀手之一,基本可以排除他是直播间主人的可能性。
阮清当初找顾照西借五十万并不是瞎扯的,主要目的有三个。
第一他想进入酒吧,趁着混乱逃跑,如果借少了他怕顾照西直接就转账了。
第二他想试探一下顾照西有没有问题,如果是普通人被人借五十万估计理都不理,可顾照西却十分积极,很明显有问题。
第三他就是想确定一下江肆年能不能看见直播间,所以他故意遮掩了那个‘万’字,结果很明显,他看不见。
一个看不见直播间,且脑子不大聪明的人,是直播间主人的可能性就非常低了。
至于纪言和温礼,阮清更偏向于温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