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开始吧。”胡有斐说着,仰躺在了丝绒大床上,并用妩媚的眼神勾了勾许天明,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用略带挑衅的语气说道,“来啊,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厉害吧。”
看到一具如此丰满诱人的娇躯展现在自己面前,许天明再也忍不住了。
“哼哼,什么魔仙老祖,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看我不把你治地服服帖帖的!哈哈哈”
许天明将自己脱下的衣服用力地甩在床榻边上,然后邪笑一声,扑向了深渊。
此处略去二十万个字
次日清晨。
胡有斐神情淡漠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将身下的许天明从中间提了起来。
此时的许天明已经累得吐舌头了,四肢和头都朝着两侧软软地垂下,嘴里不停念叨着:“不要啊,魔仙大人,废了,真的要废了”
胡有斐一手杵着下巴,另一只手提着许天明摇了摇,就看见许天明软趴趴的四肢和脑袋也跟着晃了晃。
“这就不行了啊?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胡有斐娇媚的脸上挂起了一抹不屑的微笑,那揶揄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在说:“就这?怎么肥事?小老弟。”
“是,是,魔仙大人神功盖世,我远远不及也。”许天明现在是被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连忙拍起了马屁。
说实话昨晚胡有斐的神勇,已经让他彻底甘拜下风了
昨晚一开始打架的时候,许天明上去就用了巨龙冲撞、死亡之咬等高强度的技能。
可没想到,这些让其他人闻风丧胆的技能,在胡有斐的面前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她连大气都不曾喘一下,就面不改色硬接下了许天明所有的招数。
“怎么会这样?”彼时的许天明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但无人给他解答。
“闹够了吗?闹够了可就轮到我了。”他只听到胡有斐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下一刻,胡有斐强行与他的攻防位置进行了转换。
再之后,胡有斐的动作就像那只名叫ankha的艳后猫,对许天明展开了不停息的进攻。
许天明被打的抱头鼠窜,连声求饶,但胡有斐似乎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就是追着他打。
一直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但奇怪的是,现在许天明的身上没有一点难受的地方,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身体特别轻松,心情也是无比舒爽
“嗯,算你识相。”胡有斐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而后将许天明放了下来,拥入怀中,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往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胡有斐用那粉红桃心眼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许天明。
许天明的嘴顿时不由自主将心里话说了出来:“魔仙大人,你的pc肌和括约肌好强大啊!”!!!
嘶——
许天明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自己这时候应该说点你侬我侬的话啊,怎么还在想涩涩的事情!
‘不过她应该不了解这个身体构造的专有名词’
果然。
胡有斐只是皱了皱眉,看着许天明疑惑地眨了眨眼。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男人,不过,我喜欢。”
说罢,她再次与许天明湿纹。
“对了,昨晚我感觉你在吸收我体内的玄女之力,这是怎么一回事?”唇分,她正了正神色,向许天明询问道。
许天明视线下移,极力避开那双粉红桃心眸子,凝视深渊说道:“哦,那是我以前修炼的双修功法,道侣之间能互相汲取能量,对修行大有裨益。”
而实际上,许天明是因为御女神功在运转,所以才会汲取胡有斐的玄女之力,他的灵魂还有些残缺,需要玄女之力的补助。
知道许天明喜欢看自己傲然的地方,胡有斐倒也没在意,她点点头说道:“嗯,不错,我昨天将你的元之阳炼化后,确实是感到了一点点的灵气滋润。”
说一点点其实都抬举许天明了,其实对于胡有斐来说,这就是极其微弱的一丢丢的灵气。
不过这是许天明给她的灵气,这么一想,她就觉得挺不错的。
“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女人,你能吸收我的玄女之力,那再好不过了,往后你我同榻,我便会助你修行。”胡有斐继续说道。
一听这话,许天明好生感动了,毕竟玄女血脉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胡有斐愿意将这东西无偿给自己,那确实是对他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
“老胡,你对我真好。”许天明不禁脱口而出。
胡有斐听到许天明对自己的称呼,不由眉头一皱,说道:“你这一口一个老胡的,多难听啊,哪有人这么叫自家娘子的?”
许天明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地说道:“没感觉难听啊,你年纪比我大这么多,叫老胡很正常啊。”
这是许天明的习惯,年纪小的,就叫小什么,比如徒弟周芸芊,就叫小周,道侣赵师妹,就叫小赵。
年纪大的,就叫老什么,比如慕剑茵,他有时候就叫老慕
世界上任何女人,在听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自己老的时候,都会不开心,胡有斐也不例外。
她当即面露不悦之色,对许天明说道:“我也没大你多少,不用叫这么老。”
许天明还傻愣愣地凑上去问:“真的假的,魔仙大人你今年几岁了啊?”尽显直男本色。
胡有斐闪烁其词:“也没多少岁,或许有个九十来岁吧。”
嘶——
许天明倒吸一口冷气。
‘骗鬼啊!你明明在五行山都关了百来年,更别说以前还在这里当过宫主,怎么可能才九十多岁?’
心里是吐槽胡有斐撒谎也不打草稿,但是面上,许天明还是不敢拆她的台,只能硬着头皮笑了笑。
“哈哈,魔仙大人还真是年轻有为啊。”
许天明这人什么都好,有时候就是不会说话,很容易感觉他是不是在说反话。
胡有斐当即脸色一板,两手抓着许天明的腰,厉声喝道:“你是不是今天不想下床了!?”
许天明现在是被胡有斐抱在怀里的,而且光凭他的力量,肯定是无法挣脱的。
一听胡有斐还想来,他顿时蔫了,连忙辩解起来。
“我的意思是,魔仙大人现在还是如此青春靓丽,您看您的脸和身材,简直比少女还少女啊,一点看不出来老,和我站一起,我看着就像你爹了!”
虽然这话讲得还是不怎么样,但胡有斐还是挺好哄的,脸色立刻变得缓和了一些,抱着许天明又躺了下来。
“哼,算你识相好了,你也辛苦一个晚上了,先睡一觉吧,我陪着你。”胡有斐闭上了眼,如此说道。
“哦。”许天明也跟着闭上了眼。
但是由于胡有斐紧贴着他,身上传来的那种紧实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想入非非,一时间也难以入睡。
“魔仙大人,昨晚你是第一次吧?”于是他主动地又发起聊天。
“对,是第一次。”胡有斐肯定地说道。
“你这第一次,为啥就那么厉害啊”许天明问出了心里一直想问的这个问题。
胡有斐依旧闭着眼,轻笑一声:“哼,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很了解人体。该怎么让你舒服,我了如指掌。”
‘哦,她这是相当于自带一个找爽点的系统了难怪我变得那么不禁造了。’许天明点了点头,如此想到。
不过说来,这也太bug了,胡有斐实力又强,身体机能如此强横,还有这么强的类系统功能,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她啊?
许天明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这辈子可能都被胡有斐拿捏了。
不过拿捏就拿捏了,爽是真的爽
‘等等。’
许天明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不是有御女功法的吗?’
科技树现在才开到第二层,或许等开到第四层,甚至第五层,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而且那是会和修为一起晋升的存在,等许天明进入三仙境,可能那也会发生质的飞跃。
到时候或许真的能将现在看起来无比强大的胡有斐给彻底击败。
‘好,我一定要好好修炼,将来御女功法大成之日,就是我讨伐魔仙洞之时!’
许天明在心底暗暗发誓
许天明一觉睡到了下午。
胡有斐则躺在一旁调息运功,安静地陪着他。
许天明起床后,洗漱着装,和胡有斐一起来到了玉华宫的中心殿。
一群白衣女子早早等候于此,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谈论着什么的她们,在看到胡有斐走入大殿后,立刻严肃神色,齐齐向她跪拜。
“恭迎宫主大人!”
“都起来吧。”胡有斐落座后,朝底下传音道。
“谢宫主。”白衣女子们整齐划一地站了起来。
随后,她们用各色各样的目光偷看胡有斐身边坐着的那个年轻男子。
其实玉华宫昨天就已经传开了,宫主大人让一名陌生男子睡在了自己的寝宫里,一晚上都没有出来过,想来就是那种关系了。
只是她们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名年轻男子,样貌看起来平平无奇,实力也才堪堪筑基,那么低微的修为,在她们这些人眼里,大约也就是只蚂蚁,那对宫主大人来说,他连蚂蚁都算不上,真搞不懂宫主大人为什么会看上他
而且传闻中的宫主大人,是一个冰雕美人,几百年来,从未对男子动过情。要是哪天她能看上什么男人,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难道,这个年轻男子,是有着什么特长,才讨得了宫主大人的欢心?
许天明没有理会那些灼灼的目光,他在内心盘算着自己是不是已经可以返回宗门了。
‘现在事情差不多都办妥了,我身上的魔气也已经消失了,上次在长安和慕道友,还有师妹分别,她们没看到我回来,肯定会着急,我最好早点回去报个平安,好让她们放心’
许天明在劫渊的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家,他怕慕道友和赵师妹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危险,从而出现不必要的担心。
‘要不这几天就和老胡说一下吧,就说我有事得先回去一趟她应该会同意的吧。’
许天明这么想着,忽然又想起魔尊说的,他的魂魄还残缺,需要胡有斐的玄女血脉修补。
当初魔尊也没讲清楚,要来个几次才能修补完全。
反正胡有斐的玄女血脉的滋养效果,已经达到了一种彪悍的地步,许天明昨晚和她来这么一次,就感觉修为有了一小段明显的提升。
或许再来个十几次,他就能突破炼虚中期。
但感觉这事也不着急,毕竟胡有斐已经脱险,还愿意当许天明第三个道侣,他以后来劫渊可以随时找她‘修炼’
就在许天明思绪万千的时候,胡有斐朝着底下的这群白衣女子问道:“今日玉华宫可有见什么异常?”
那位玉漱的孙女,玉澜站出来说道:“回禀宫主,未见异常,护宫大阵照常运转,山门外也未见魔教的人前来。”
当年玉华宫判出魔教后,就自立门户,集体搬迁到了劫渊的西南部一个偏远的山头,建立起了如今的玉华宫,并设置了一个护宫大阵,抵御外敌。
“不过,听说魔教教主因为宫主大人离开五行山的事而大发雷霆,杀了好几个护法尊者。”玉澜将打听到的消息一并上报给了胡有斐。
“薛鸿兴为了喝我的血,暗中谋划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自然会气到发疯。”胡有斐呵呵一笑,没有在这个话题多说什么,转而牵起了许天明的手,站起来,向底下众人介绍道。
“此人名叫许天明,是我的夫君,往后在玉华宫担任棋牌长老一职。”!!!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想不到宫主大人真的倾心于这个男子,还直接官宣了
许天明则是愣了一下。
‘棋牌长老?’
我在天衍宗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职位名称。
随后他仔细想了一下,明白了胡有斐的意思,是要他教这群白衣女子打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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