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脸色变了变,给另一名保安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立刻架起章忆秋朝着门口走去。
章忆秋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害怕的大力挣扎起来,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我要找孟如馨!我要孟如馨给我一个说法!孟如馨!孟如馨你给我滚出来!孟……唔唔唔……”
话还未说完,她就被保安捂住了嘴。
一个女人的力量本就敌不过男人,更不用说章忆秋被两个人紧紧抓着手臂,根本无法挣脱。
就这样,章忆秋被保安架出了烨华娱乐的大楼,悄无声息的架上了车。
见情况不对劲,被扔上车的章忆秋立刻站起身推搡着就要下车。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绑架!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保安一把将章忆秋推回到椅子上,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抵住了章忆秋的脖子。
“章影后,我劝你老实一点,如果你不想被划破脸皮就乖乖跟我们走,等我们把你送到指定地方我们自然会把你放了,不过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们不再来找孟总的麻烦,不然……”
保安手中的刀子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孟总可是说了,只要你不答应或是不配合,她可就把你赏给我们兄弟两个人了。”
冰冷的刀刃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脸上,章忆秋眼底浮现出一片惊恐,身子害怕的抖了抖,下意识向后缩成了一团,连连点头。
“我……我答应……我答应你们绝对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你们放了我!快放了我!”
保安冷笑一声。
“还算章影后识趣,放心,到地方我们就会放了你。”
说完,保安收起刀子看了驾驶座的另一名保安一眼,驾驶座上的保安立刻发动了车子。
他们没有发现,马路对面停着的一辆跑车里坐着的人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看着车子驶离了烨华娱乐大楼,宁语汐拨通了阿力的电话,“跟上去。”
交代完阿力,宁语汐看着窗外阿力的车跟了上去,这才对驾驶座的钟伦说道:
“钟伦,我们也跟上去。”
del神色凝重的皱了一下眉头。
“孟如馨这是想杀人灭口?”
宁语汐扯动了一下嘴角,清冷的眸子讳莫如深。
“她暂时还没那么大胆量。”
章忆秋现在正是媒体找寻的话题人物,一旦被人发现她死了,警方和媒体稍微一查就能查到孟如馨的身上。
孟如馨还没这么愚蠢。
……
与此同时,在办公室的孟如馨接到了前台打来的电话。
“孟总,章忆秋来过了,保安已经把人带走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
孟如馨眉头拧的更紧了,沉声问道:
“刚才楼下有没有记者?”
“没有,几乎没有什么人看到。”
孟如馨顿时松了一口气,眉头微微舒展几分。
“那就好,刚才的事必须封锁消息,不允许传出任何风声。
还有!无论章忆秋什么时候来都不能让她踏进公司大楼!”
“好的,孟总。”
挂断电话,孟如馨靠在斜靠在办公桌旁捏了捏眉心,脸上的凝重没有丝毫的减弱。
明明事情已经如她所愿,经过这次威胁,她相信章忆秋一定不敢再轻举妄动。
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还是不安的厉害。
也许是因为上一次罗江反咬一口的事留下了心理阴影。
重重呼出一口气,孟如馨还觉得有些不放心,拿起手机打给了保安。
“孟总。”
“把手机给章忆秋。”
接电话的保安看了一眼身旁吓得脸色苍白的章忆秋,把手机交给了她。
看到保安朝她伸手的动作,章忆秋下意识缩紧了身子,见他只是把手机扔在了她的身上,防备了看了一眼保安,这才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机。
“喂……”
隔着手机孟如馨都能听得出章忆秋被吓得不轻,紧锁的眉头突然舒展开,孟如馨心中的不安顿时散了几分。
“章影后,可还安好?”
略显得意的声音落进章忆秋的耳朵里,眼底的恨意立刻翻滚出来,五官狰狞而又阴鸷。
“孟如馨!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还有什么脸问我好不好?”
“别激动,别忘了你身边坐着的是什么人。”
她的话宛若一盆冷水迎头浇下,章忆秋瞬间冷静了下来,指尖死死捏着手机,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孟如馨笑了笑。
“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事情搞砸了是你自己愚蠢,如今竟然闹到我的公司来,怎么,还想和我同归于尽?”
“孟如馨!所有的事都有你的参与,如今搞砸了,愚蠢的不止我一个!凭什么只要我一个人付出代价?”
她愚蠢?
她难道就愚蠢吗?
还不是一样被宁语汐耍的团团转。
难怪永远都是宁语汐的手下败将!
“你不就怕我对媒体说出实情吗?好啊,只要你把你答应给我的钱打到我的账上,这次的事我可以咽下这口气。”
如今季家要倒了,季宏盛已经把她当做保住季家的工具,她是绝对不会继续留在季家等着落魄。
等她拿到孟如馨的钱,再加上自己的一些积蓄,足够她找个不发达的小城市落脚低调几年。
等到这件事被网友淡忘,她再东山再起也不迟。
孟如馨讽刺一笑。
“章影后,看来你还不清楚你自己如今的处境,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既然你把事情搞砸了,钱……一分没有,不过嘴要闭牢了,他们才会放了你,不然让我看到新闻上有任何关于烨华娱乐的负面新闻,你还有没有命继续当你的季太太可就说不准了。”
云淡风轻的语气却充满了威胁。
章忆秋神色一紧,“你想杀了我?”
“不是我想,是你要怎么选择,钱或者命你自己选一样吧。”
说完,孟如馨直接挂断了电话。
章忆秋听着她的声音恨不得把她撕碎,牙关紧咬,眼底阴鸷的恨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