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你那么忙,哪有时间
大部分的学生都在南定军团秘境里修炼,留下来的这些学生没有羡慕那是不可能的。
谁不想去秘境进行修炼。
但谁让他们当初没有跟着南定那些人一起去完成任务,也算是他们的损失。
不过今晚他们吃到了皇级妖兽肉,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吃的东西,只不过因为皇级妖兽体内含能量过大,他们即便眼馋,也不敢吃太多。
吃了些便都回去消化。
吃惯了某人做饭的苍风御再吃烤肉的时候多少有点乏味,不过倒也没有拒绝对方给她的食物,草草吃了几下就索性不吃了。
司邢见状也没有再让他吃,将手擦干净,朝自己身上摸了摸,取出了两个果子给他。
四周的那些南定众人聊着吃着,却无意中看见了两个难免有些扎眼的身影,忍不住感慨,“司上将原来跟苍顾问的关系这么要好,我还是头一次见着。”
“你没见着的事多了去了,”有人瞥见了,便道,“你也不想想苍顾问是谁,你修炼的功法大多都是出自苍顾问之手,换做是我,我也得把苍顾问当宝贝一样供着。”
“苍顾问可是咱们联邦军方的宝贝疙瘩,如今咱们按照古时期修炼的方式修炼,使得自身变强,全是倚仗了苍顾问将功法交给咱们,同意咱们修炼。”
“我虽然不甘心让苍顾问留在弑烈,但弑烈军团的确是咱们联邦军方里最好也是最强的一支队伍,苍顾问留在那我放心。”
“别的别说,苍顾问跟司上将还真是一样一样的,谁也摸不清楚他们的究竟来历。”
有人听见了,便小声奇怪的问:“苍顾问他不是魏家的么?”
“怎么可能是魏家的,我可听说那魏家的老爷子都对苍顾问毕恭毕敬,态度就跟见到了老祖宗没什么区别,他怎么可能是魏家的人,除非他得是魏家老祖宗。”
那句话其他人听了也只是当句玩笑话随便听听,老祖宗什么的也就是随便说说,现在这个时代,他们可没有见过活了上万多年的人。
不过苍顾问的身份的确令所有人都好奇,不光是他们联邦军方,还有外界的其他势力。
就跟当初的司邢是一样一样的。
只不过。
当初的司邢多少令人忌惮。
李中将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才荣幸能跟这帮人凑凑热闹搞得什么庆功宴,跟南定那边的人碰了碰酒,喝了一会,他才带着自个的酒过来。
“司上将,今日我可带过来了好酒,喝吗?”说着,他还示意了下自个手里提着的酒坛。
司邢没有说话。
见着那魁梧壮实的身影,边上的那些人惊讶的问了句:“李中将,你伤好了?”
听见那些感慨也不忘了关心的兄弟,李中将笑着骂了几句,说道:“好了,再不好嘴都快要馋了。”
李中将原本打算要坐在青年的边上,但对上那男人的眼神,他还是绕了一圈坐在对面,将提过来的酒往面前一放,
抬头跟苍风御打了声招呼,笑着看向司邢,然后才说道:“司上将,之前就想找你喝酒,这会你可不能扫兴啊?我这酒可是好酒,您尝尝?”
李中将可没有忘记苍风御不喝酒,索性只给他跟司邢倒了一碗,没给苍风御倒酒。
酒香味比起先前喝的那种酒味的确略有不同。
司邢偏过头,凑到青年身边低声问:“要喝么。”
他像极了在跟青年咬耳朵,让李中将颇为感到怪异,他咳了一声,说:“苍顾问能喝酒的话,要不我给你倒一碗,这酒的确不错,可以尝尝看。”
苍风御在来之前泡了壶茶带过来,对酒提不起任何兴趣,摇头。
李中将略微感到遗憾,端起面前的碗,看向司邢,“司上将,那就咱们喝吧。”
他将那碗酒一口干,看着那冷峻的男人也喝了,笑了笑,又倒了一碗:“南定这次多亏了你们,本来我想用这酒来招呼两位的,可惜苍顾问不能喝酒,苍顾问以水代酒,我敬你一碗。”
他朝苍风御望了望,示意了下。
苍风御点头,拿起旁边的保温杯,李中将面色敬重,将手中的一碗酒一饮而尽,抬头之时却无意中扫见了青年保温杯底面刻着那字迹,不由一怔,看向青年旁边的那个男人。
这保温杯是司上将的?
李中将那眼神哪怕隐藏的再好,也隐藏不住他先前流露出来的异样,但司邢什么都没有说。
苍风御喝了几口,也算是以茶代酒,却没有忽略那人看她的眼神有多奇怪。
李中将看向两人的眼神愈发深意不明,低头咳了一声,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酒。
苍风御看着天际上空那浩瀚星辰,那血月高挂,将保温杯的盖子拧紧,放在旁边。
那坛酒的确不错,只不过酒烈,后劲足,很容易喝醉。
因为先前喝过酒的缘故,导致李中将有些头晕,联邦军方向来有个规矩,那就是能喝酒,但不能喝醉,如果妖兽族趁着这会功夫打进来,那整个军团都要玩完了。
李中将吃了粒解酒丹,摇头看着司邢,无奈叹息站了起来,说道:“司上将果然好酒量,我喝不动了,先跟两位失陪,我得回去睡一觉了,剩下的酒就交给司上将了。”
司邢看着他点头,李中将向两人敬礼,转身就离开了,四周时不时还会传来起哄欢呼声。
司邢端着碗,偏过头看向身边坐着的青年,他眯了眯眼,“要尝尝么,这酒味道不错。”
苍风御摇头。
他微微有些叹息,抬眼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鸿荒之地哪都不好,但天上的星星很多,你喜欢看,等闲暇时间不忙了我带你随便走走。”
苍风御敛眼:“不用了。”
司邢侧目看他,微微皱了下眉。
苍风御看向他,对上男人那黑沉的眸子,她轻浅的勾唇,笑的有些淡:“你那么忙,哪有时间。”
男人稍有些失神的收起视线,指腹摩挲着碗的边缘,只觉得牙床痒痒的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