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问音之前没有艾特祈肆。
是因为她知道祈肆还在拍《望约》。
她虽然杀青了,但是祈肆还没杀青啊。
盛问音又打字:【你真的有时间?关导能让你出来?】
祈肆:【嗯。】
盛问音正要再说什么。
祈肆那边又来了一条:【上戏,晚点说。】
之后祈肆就没出现了。
盛问音便删了聊天框的文字。
群聊里,冯小小这时突然冒出来:【关导,哪个关导?不会是那个关导吧?】
杜蓝:【……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圈子里都知道了,祈影帝接了关临导演的新片,问音也拍了那部电影。】记住网址mizi.com
冯小小:【哇!好厉害!音音姐,你拍关导的电影了!】
盛问音皱了皱眉,问道:【你最近在干嘛?】
冯小小:【打官司啊,我都跟你们脱节了,啥都不知道了。】
盛问音:【证据不足?】
冯小小:【足的足的,但是有些扯皮,加上排期候审这些,手续多,大概还有半年多才能完事儿。】
在官司没有结束前,冯小小也一直没办法出来活动。
不过宝伦公司,和秦岸,也没好果子吃。
这几个月下来,当时还吹嘘新晋顶流第一人的秦岸,已经快查无此人了。
而宝伦公司更因为官司缠身,旗下很多艺人都受到资源问题。
盛问音看冯小小还算开朗,便没再多说什么。
又和杜蓝、冯小小聊了两句。
盛问音就放下手机,去看练习生们训练。
今天第一次公演刚结束,并不会训练什么。
舞蹈老师和音乐老师,给五名淘汰生看了下期公演的舞曲视频,再给她们分了词,就让大家回去休息了。
盛问音和她们一起走的。
四位淘汰生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跟盛问音说话。
星茹便凑到盛问音旁边,她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角,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盛问音注意到了,偏头看向她:“怎么了?”
星茹脸颊迅速红了。
她低着头的,轻轻的说:“谢谢您选我。”
盛问音觉得这孩子真的很害羞。
她抬手揉了揉她短短的头发,说道:“你很棒。”
星茹脸登时更红了。
连带着脖子、耳根一片也红了。
盛问音又摸了摸她的脸,突然很担心:“你的皮肤角质层好像很薄,毛细血管扩张也太快,你这么容易脸红,是遗传病吗?家里人也有这种情况吗?去看过医生吗?”
星茹:“……”
第二天,盛问音一早就去了训练室。
她以为她去的已经很早了。
哪知道,五名练习生竟然已经都到了,正在互相拉筋。
看到她来,五人连忙站好,恭敬的跟她打招呼:“盛老师好。”
盛问音摆摆手:“你们继续。”
过了一会儿,两位老师来了。
简单的打完招呼后,开始训练。
一上午的训练结束后,效果却并不显著。
除了星茹已经记熟了动作外,另外四个练习生,都还是磕磕绊绊的。
动作记不住,走位也走不好。
这首歌,她们只有一周的练习时间,这周日就要公演了,真是多耽误一分钟都着急。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胃口。
餐桌上,只有一个人,吃得最香。
那就是盛问音。
盛问音把自己的盒饭吃完后,还去又添了一份饭。
她一个人吃了两份饭。
但五名淘汰生,半份都吃不完。
盛问音看到了就教训她们:“不吃饱,下午怎么训练?”
星茹闻言,第一个听话的拿起筷子。
大口刨饭。
盛问音对她赞赏的点点头。
另外四个淘汰生,虽然实在不想吃,但领队老师都开口了,她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把饭都吃完了。
下午的时候,盛问音继续看她们练习。
直到晚上结束,这五个人,还是一盘散沙。
一天的训练下来。
晚上,盛问音回到酒店,却并没有睡,而是拿着纸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第二天到了训练室。
开始训练前,盛问音打断了舞蹈老师的话,说:“今天我来。”
舞蹈老师愣住了:“盛老师,你要来?教她们跳舞?”
盛问音“嗯”了一声,拿起遥控器,开了音乐,对五名淘汰生说:“过来站好,先跳一遍。”
导师和推荐官开始带队后,巡场的工作,就变成了主持人来做。
男主持人今天穿着很随意,他身边跟着一位摄像师。
站在镜头前,他微笑着对摄像头说:“前面就是三支推荐队的练习室,推荐队的十五名练习生,都是淘汰生。这边是推荐二队,这边是推荐三队。推荐一队,就是盛问音老师队,我们先从推荐一队开始看吧。”
主持人走到训练室门口,先从玻璃窗往里面看了眼。
就看到里面,五名练习生正在排舞,但是拿着遥控器,在旁边说话的,却不是教舞老师,而是盛问音本人。
主持人有些意外:“盛老师这是在亲自教导啊,让我们听听她说了什么。”
门被推开一小条缝。
主持人正要开心的跟里面的人打招呼。
就听到打开门后。
原本被隔绝的室内声音,一气呵成,如狂风骤雨般,迅雷不及掩耳的,朝他冲刷了过来。
“纪薇,你脚和屁股装反了?我让你扭屁股,你腿抖得跟小儿麻痹似的干什么?”
“李宝,我说了几遍,手过肩,你手为什么伸不直?伸不直要不要帮你锯了,反正少一截我看你也挺习惯的!”
“龙冉冉,往左绕圈,往左绕圈,左是哪儿,你左右分不清,这么大个脑袋里,装的是福尔马林?”
“龙卉卉,你又踩到别人的脚了,这么会踩,你上辈子是个缝纫机啊?”
“还有你星茹,你跳这么快干什么?你秀什么秀?你跳得好,就不用照顾其他队友的吗?谁教你的个人英雄主义!”
主持人在门口听得颤颤巍巍。
手扶着教室的门,迟迟不敢完全推开。
这时,里面又响起盛问音暴躁的声音:“外面是谁!鬼鬼祟祟的皮痒啊!没看到在练舞?滚远点!”
主持人猛地把门拉上。
他一抹头上的热汗,对着摄像头,满脸苍白的说道:“我,我们还是……去看看……其他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