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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狐随便找了两个挨着的空位坐下。
钟相望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写轮眼是真特么的好使啊,难怪蛇叔和团藏这两个老阴比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万花筒写轮眼。”
不过想想也是,作为贯穿火影全作的三大瞳术之一,这么牛叉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次为那位黑心的检务员构建的幻境,并没有耗费多少体力,毕竟有现成的模板,模拟的就是鼬神猛干卡卡西时候的幻境。
并且还是一个单向幻境,由万花筒施展,对于这种手无缚鸡之力、意志不坚定的普通人来说,根本就不用耗费心神去和对方的意志斗争,消耗自然也就很少了。
钟相望惬意地躺在柔软的靠椅上,看着窗外一点一点向后驶过的林景,又有贞子和赤焰的陪伴,心里格外轻松。
“我们就这样闯进来了,那人不会找我们麻烦吗?”
贞子拉着钟相望的衣角,身子慢慢靠了过来,轻声问道。
钟相望自然握住了贞子的小手,自信一笑,“没事的,相信我,我可是最强的!”
贞子翻了个白眼,小鸟依人地抱着钟相望的手臂,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赤焰。
两人一狐相处的画面,就像一张和谐的现实画作一般,全然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wow!look this, What a happy family!”
“Quelle famille heureuse!”
旁坐有西方面孔的乘客,看到他们相拥在一起的模样,露出了羡慕的神情,热情地赞美道。
作为新时代的青年,钟相望还是有一些英语基础的,也不是很多。
但那说英语的老外说的英语,他还是能听得懂得,还好都是基础词汇。
大致意思就是在夸赞他们过得很幸福的意思。
虽然只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但对于别人散发出的善意,钟相望并不讨厌。
他喜欢前世的一句名言——如果人人都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乐园。
他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对,有时候人活着社会里,心态非常重要,整天活在自卑当中,自怨自艾,将脾气全部发给最亲之人的人,他的生活绝对是悲哀的。
而这种人在生活中并不少见,人们为了碎银几两,舍弃纯真,当上了任人驱使的社畜,将自己封存在内心深处,面对陌生人散发的善意,总是抱有怀疑心理,久而久之,最后你会发现,自己只剩下一句疲惫不堪的躯壳了。
钟相望直起身子,回以和善的微笑,用一口不是非常纯正的英语说道:
“Thank you! I hope you are as happy as me!”
一口流利的as....as结构的英语一出,附近的老外和霓虹人都愣住了。
随后那送来祝福,西装革履的老外瞬间就瞳孔地震了,猛地站起身来,站到了走廊上,非常英伦地将他的绅士帽摘下,放在了胸前,行了一个绅士礼。
钟相望见状从贞子的怀里将手抽离出来,双手抱拳,作为回礼。
那老外似乎有点眼力,又或者是去过当时的华夏,顿时眼前又是一亮,“华夏人?”
“哟,还会说华夏语言啊,这老外有点东西啊.....”
当钟相望听到老外说中文的时候,顿时觉得他不简单。
现在可不是他穿越前强盛无比的华夏啊,大正时期的华夏,现在应该说是饱受欺凌,人们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而这老外居然会那边的语言.....
“是的。”钟相望点了点头,在他身边的贞子却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好像听不懂两人的交谈。
这一下钟相望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我从开始到现在讲的一直都是霓虹的语言啊.....”
他有些感慨地想到,可能因为穿越的缘故,所以他在说起霓虹语言的时候,根本就像是在说母语一般。
实际上,他现在已经是完美形态的双国语言使用者了。
那老外也很热情,见他们身前的位置并没有人,笑着询问道:“请问我能做到你们旁边吗?”
说的是英文,钟相望凭借四级资格证勉强能够交流。
他没有第一时间同意老外的要求,而是转头对着边上的贞子问道:“这位老外叔叔想要坐到我们对面,可以吗?”
贞子是土生土长的霓虹人,只会霓虹国一种语言,所以在钟相望与老外交流的时候,全程沉默不语。
她惊喜地看着温柔的钟相望,顿时重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为我考虑,不过没关系的,不用为我感到为难,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钟相望笑着拍了拍贞子的头,随后摆出了请坐的手势。
他们两人亲昵的动作,又惹来了老外的一阵赞叹。
“wow,你们的感情真好,那么请允许我做下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做格鲁曼*克虏伯。”
“你好,尊敬的格鲁曼先生,我叫钟相望,是华夏人。”
“哈哈哈,我知道,你很勇敢!”
格鲁曼在听到钟相望自报家门的时候,顿时笑的很开怀。
“何出此言?”
“我说的勇敢就是字面意思,我了解过华夏文明,确实非常的了不起,不管是几百年前,还是几千年前,都是天朝上国。
但现在局势就发生改变了,哦,对了,我可能要为我接下来说的话说一声抱歉,因为我这人只谈事实,希望你不要介意。”
格鲁曼抱着歉意的目光在征求钟相望的意见,他觉得眼前这位华夏男子和他认识的华夏人有些不太一样。
能够不卑不亢地和自己交谈,甚至还很懂礼数,最重要的是,他好像会多国的语言,已知的语言就有三种了。
在和钟相望交谈的途中,他都一直在观察他,所以才会将钟相望放在平等地位进行交谈。
“没事,大家畅所欲言就行了。”钟相望大致知道格鲁曼要说什么了,无非就是对于现在华夏的一些看法罢了。
他倒不是极端的爱国分子,人家也只是实事求是罢了。
“好,那我就说了,其实现在的.....”
两人聊了很久,聊到贞子都快昏昏欲睡了,钟相望才停下来,并用手指了指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的贞子,抱歉一笑。
格鲁曼轻声说道:“OK,OK”
随后便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眯起眼睛休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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