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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相望大喜过望,格鲁曼这个面板甚至比贞子的资质面板都还要强。
同样是一个精良级别的资质加上一个极品级别的资质,但格鲁曼却还多了一个普通的资质。
三个资质当中最差的一个资质都达到了普世的水准,可以说是三系职业体系的天才了。
这就不仅仅是双修了,甚至他要三修也不是不可以。
前面已经说过了,三系职业就算是垃圾资质都是能够修炼的。
原本就是能够三系一同修炼,只是进度肯定要比单修一职业的人要慢上很多。
因此在钟相望看来,他也同意模拟器当中自己的做法,只让格鲁曼双修,而不是三修。
因为格鲁曼的资质强大,他在一条职业道路上付出的时间很多,获得的回报也同样巨大。
而相同时间内,肯定将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一条职业上,最多配合一项职业进行辅助,如果是三职业同修的话,可能会造成无法迅速拔尖的劣势。
这对迫切希望提升实力的钟相望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对自己的力量总是有一种惶恐的感觉,深怕自己的实力不足而被人打死。
现在是鬼灭世界还好说,就算是本剧最高战力天花板,无惨还有黑死牟之类的,他已经不是很在意了,因为超越他们是必然的,只要给他一点时间。
可现在连死亡列车、流魂街、疾风传这些世界和现象都接连出现了。
很难保证未来会不会出现像是龙珠还有一拳超人当中碎星级别的存在。
到时候自己不小心过去了,可能连地球都走不出去就直接嗝屁了。
因此钟相望也决定让格鲁曼先修炼两个职业再说,另一个横炼师职业等他修炼到瓶颈之后在传教也来得及。
打定主意之后,钟相望侧身对着格鲁曼的耳边问道:“曼,你希望自己拥有远超常人的力量吗?”
格鲁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冷静的他并没有回答,反问道:“需要我付出代价吗?”
“你的忠诚。”
“噢,那我愿意,我需要做什么吗?”
格鲁曼笑着问道,与他而言,钟相望已经和他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就像当初在列车上的时候,自己像是疯了一般将那么多的股份划给钟相望一样。
这是一场豪赌,他没有准备好应对未来的结果,那是未来的他需要解决的事情,并不是现在的他要烦恼的。
因此当钟相望说要献上忠诚的时候,格鲁曼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钟相望深深地看了格鲁曼一眼,随后也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提示道:
“别紧张,先放松你的心神,然后闭上双眼。”
格鲁曼照做,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钟相望见状,将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只见一团紫色的光团从钟相望的手上传递到了格鲁曼的体内。
这个过程非常的迅速,单凭普通人的肉跟根本就捕捉不到,因此不需要遮遮掩掩,顾忌周围的人群了。
传承的仪式很快,主要是因为现阶段的传承都被锁在光团之中,他只是负责运输的,接收这股传承是使徒们的事情。
这股紫色光团代表的是机械师的传承;黑色的光团代表的是横炼师的传承;金色的光团代表的是精神念师的传承。
钟相望最先给格鲁曼传教的就是机械师的传承,毕竟是达到了“极品”级别的职业,作为本职业修炼理所当然。
在原地楞了好几秒中的格鲁曼,将机械师的信息全部接受完毕之后,看着身边的钟相望不由地脱口而出道:
“布道使大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个称呼的,就好像在这几秒钟的时间内,他的记忆就被篡改了一般。
仿佛这个称呼是与生俱来就知道的一般,到现在他脱口而出,完全没有一点生涩的感觉,好像已经叫了几千几万遍了一般顺口。
见格鲁曼有些疑惑,钟相望让他不要在意这些东西,不过为了他布道使的威严,在外人面前钟相望让他称呼自己为布道使大人就可以了,而在私底下,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对此,格鲁曼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当即面色潮红地点头。
这潮红纯属是因为激动的,原本他就是非常喜欢研究军事类的玩意,现在有了脑海之中那股传承知识之后,简直是有如神助啊。
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跑到实验室里把自己关起来,没日没夜地进行修炼和钻研。
见一脸急不可耐的格鲁曼,钟相望用手指指了指公司内的客人们。
格鲁曼当即会意,快步走到前台面前交代了几句,随后又走到了那几位衣着华贵的人身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那么的怪异。
但此刻修炼心切的格鲁曼也没有在意,歉意地说道:“各位,很抱歉,今天就让我们到这吧,至于码头上的那些项目,等到我们下次有空了详谈,各位请回吧。”
几位客人看了看一脸急切带着潮红的格鲁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钟相望,顿时嘴角不约而同地勾起了一弯笑容。
纷纷表示理解,然而格鲁曼却不知道他们到底理解了什么东西。
更有甚至还露出了“我懂你”的神色路过格鲁曼身边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哎,我懂你的,下次我们约吗?”
“约?约什么?”格鲁曼不解地问道。
“就是那个啊,你懂得。”那人有些别扭地扭动着有些骚动不安的身体,好像还有些难为情了。
“哪个?”
“就是击剑啊,你这么着急赶我们出去,不就是为了和那个少年郎击剑吗,瞧把你急的脸都红了~”
客人说完还朝着钟相望抛了一个媚眼,搞得钟相望莫名其妙的,一阵恶寒。
这一下格鲁曼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色迅速由红转青,看向这人的眼神更加厌恶起来。
没想到这一个误会下居然还炸出了一个真玻璃,平时根本发现不了他居然还有这种癖好,这老小子隐藏的够深啊!
格鲁曼作势要打,那人见脸色形式,赶紧一溜烟地跑出了公司。
钟相望见格鲁曼脸色难看,走到格鲁曼的身边问道:“怎么了?你哪来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
见那个老玻璃离开了公司,格鲁曼脸色好了点,看着钟相望皱着张脸,满是一言难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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