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主任,我正好找你有事,就跟着淮茹一起来了。”
易中海笑呵呵的解释了一下他出现在郭大撇子面前的理由。
郭大撇子也没在意。
易中海在也好。
有些话必须要当着易中海的面明说。
“易师傅,没关系,你在场也好,都坐,坐下谈。”
易中海坐了。
秦淮茹也坐了。
郭大撇子还贴心的给两人倒了一杯水。
“秦淮茹, 我今天去车间听到了这么一些风声,你说咱们九车间,乃至轧钢厂,都要因为下雨停产,还说隔壁厂已经停产了,说你学习不学习技术都没用了。”
郭大撇子关注着两人的表情。
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 易中海的震惊要胜过秦淮茹, 易中海的脸色是苍白的,秦淮茹是创白中带着一丝不安。
这愈发确信了秦淮茹这番言论背后另有高人。
思来想去。
也就李大头李副厂长了。
郭大撇子不准备点破。
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就可以。
至于李副厂长什么时候与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
郭大撇子还真的不想知道。
没那个兴致。
苍蝇不叮无缝蛋。
一个想要沾男人便宜。
一个想要沾寡妇便宜。
真是狼请狈吃饭, 都对了眼。
“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轧钢厂是全国重点钢铁企业?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轧钢厂还在进行技改项目?你说的那些话连我这个当车间主任的都不知道,你一个车间里面干活做营生的人知道了?下雨停产,停产了不用学习,谁跟你说的?”
“郭主任,淮茹她。”
郭大撇子挥手制住了易中海的说情。
这两人。
关系还真的挺好。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不管不顾的替秦淮茹出头。
“易师傅,你的面子我的给,但我的面子谁给?”
易中海陪笑了几下。
眼神中闪过几分忐忑。
造谣轧钢厂停产。
这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
“淮茹。”
“易师傅,郭主任,我是听我们大院三大爷说的。”
闫阜贵!
郭大撇子皱了皱眉头。
按理说。
暴雨天气。
闫阜贵首当其冲。
“郭主任,是这么一回事,昨天晚上我们大院的三大爷,到我们家找棒梗,说今天,也不是今天,从今天开始, 棒梗他们都不用上学了,整个小学、中学,所有学生都停课,做这个暴雨预防工作。”
闫阜贵说的。
真能卖队友。
依着闫阜贵那个算计的扣门劲头。
根本不会登贾家的门。
这话估摸着是李大头李副厂长教的。
甩锅。
禽兽四合院两位,一位官迷,一位吸血代表,全都被李副厂长给利用了起来,是不是有点太高看自己了。
你有禽兽。
我有道德帝。
眼前的易中海,未尝不能利用一下。
“秦淮茹,我丑话说前头,轧钢厂停产了,没有产出,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怎么给你们发工资?发票?是不是都想吊着嘴巴喝西北风?就你那个婆婆,好吃懒做,指不定做出什么坏事情来。我就一句话,不听瑶,不造谣,就算别的企业因为抗洪停产,咱们九车间也不会停产,把心都收在肚子里面,好好的学习,努力提升自己的技术,争取早日转正,这才是正事。”
道德绑架的大旗。
郭大撇子也会。
“易师傅,你是九车间的老人,也是四合院的老住户,与秦淮茹住一个大院,你这个年纪跟秦淮茹的父亲差不多,又是东旭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秦淮茹在九车间的父亲,你的帮她好好提升提升技术,让秦淮茹把心思放在正地方,都回去好好想想。”
有些话。
是郭大撇子故意说得。
像那句你易中海就是秦淮茹父亲的言论。
为的就是试探易中海。
要是郭大撇子没有看错的话。
易中海的脸上当时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是心虚的表现。
心机婊的爹。
怪不得会这么帮扶秦淮茹。
依稀记得。
原剧中。
秦淮茹的父母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这很不合常理。
不是不来。
是避讳不想见某些人亦或者深知秦淮茹有人照看。
现在的轧钢厂局势。
已经是李副厂长与郭大撇子两人交锋的局面,算是郭大撇子直面了禽兽满员四合院这部戏的最大通关BOSS。
李副厂长利用刘海中和秦淮茹对郭大撇子出招,一个面上打击自己,一个背地里给自己造谣。
自己用易中海还击。
这叫禽兽对禽兽。
就看刘海中加秦淮茹组合技高一筹,还是易中海这个道德帝胜算更大一些。
秦淮茹没有了傻柱。
却有了副厂长。
瑶瑶这个闯祸精,将禽兽四合院的事情告诉了郭大撇子,说最近七八天,秦淮茹家吃的挺好,晚上最起码一个肉菜,还有白面馒头。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这就是李副厂长收买了秦淮茹的最直接证据。
也只有像李副厂长这样的领导阶层,才能有这个使唤不完的票据。
郭大撇子用笔在白纸上面写了一个名字。
刘岚。
轧钢厂与李副厂长有着某种亲密关系的一个角色。
两人的秘密就连傻柱这个愣头青都知道。
男女之情。
可大可小。
秦淮茹与李副厂长勾搭在一块,势必会造成刘岚某些利益的损失,最直接的就是钱款和物质。
这女人。
有具备棋子的价值。
刘岚对付秦淮茹。
易中海对付刘海中。
李副厂长自然是他郭大撇子亲自来收拾。
将手中写有刘岚名字的白纸装入裤兜,郭大撇子迈步来到了厕所。
没有直接进,而是故意从后勤仓库绕了一圈,且在厕所外面抽了一根烟。
直到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从仓库出来进了厕所,郭大撇子才熄灭香烟尾随其后的走了进去。
厕所中。
还看到了刘海中。
这家伙。
一双眼睛阴沉沉的落在了郭大撇子身上。
“郭副厂长,你这是来亲自上厕所?”
“听刘队长这话的意思,刘队长向来都不亲自上厕所。”说话的工夫,郭大撇子将自己的身躯微微前倾了一下,挡住了刘海中的视线,左手写有刘岚名字的纸张趁机落在了那位年轻小伙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