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
见多识广的徐队长都被吓到了。
也惊呆了那些跟着徐队长一起挤进来的人,有保卫科的人,也有四合院的街坊,如自认为是四合院领导的刘海中和闫阜贵。
刘海中还好说。
闫阜贵真是大开了眼界。
斤斤计较靠算计才能勉强生活的闫阜贵,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人人缺吃缺喝的年代,有人会把白面往水缸里面倒。
那可是白面。
细粮。
这么多白面要是换成棒子面,够闫阜贵一家人吃一个月还有富裕。
“贾张氏, 秦淮茹,你们是在太可恶了,有你们这么干的嘛,把白面还有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你们要是吃不了,你们可以接济大院里面的邻居,你们往水缸里面倒,你们是人吗?你们没钱, 让街坊们捐,没东西,去邻居家拿,合着你们家吃不了的东西,倒了也不给我们街坊,从今往后,你们贾家休息再从我们街坊手中借到一粒粮食。”
自翔为文人墨客的闫阜贵,难得的骂了一句脏口。
四合院内哭哭啼啼央求无数人接济的贾家,富裕的都把白面往水缸里面倒。
妥妥的贾家社死场面。
贾张氏怕了。
秦淮茹呆了。
没有了傻柱,易中海也进去了,要是没有四合院这些人的帮扶接济,贾家恐怕连屎都吃不上。
不接济。
一想到这个后果。
贾张氏脸都绿了。
吃惯了肉菜和白面馒头的贾张氏,棒子面和二合面有点齁嗓子,下不去口。
“你们凭什么不接济?你们不接济我们贾家吃什么?你们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一家吗?”
“你们祸祸粮食。”
二懒蛋难得的不怕费力气的嚷嚷了一句。
他们可是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结果这家人家,为了销毁罪证,竟然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简直就是禽兽。
在这个没有消遣娱乐的年代,人们精神极度空虚, 家家户户都是五六个孩子,有些是七八个, 甚至十多个。
总的给自己找点事做。
保卫科登门让四合院所有人全部涌了出来。
闫阜贵和二懒蛋的话,让那些没有进到贾家的四合院街坊为之惊恐。
什么?
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秦淮茹一家不是大院里面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嘛,天天哭穷,天天让人捐款,既然是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为什么会把白面和棒子面往水缸里面倒?
“三大爷,怎么回事?”
闫阜贵狠狠道:“简直不为人也,白面往水缸里面倒,往灶台里面塞,马桶里面也有棒子面。”
“秦淮茹伙同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一起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令轧钢厂形成了严重的国有资产损失,何雨柱自己交代了,我奉李副厂长的命令带人来搜查,秦淮茹在外面拖延时间,贾张氏在里面销毁证据,水缸里面的白面和棒子面就是证据,还有这个食用油,这些猪头,也是秦淮茹、贾张氏盗取轧钢厂国有资产的罪证。”
周围众人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好嘛。
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
这罪名。
真够大的。
闹不好贾家也得进去,秦淮茹要是被开除了,轧钢厂是不是就空出了一个岗位,四合院的房子也空出来了。
禽兽们眼热的厉害。
“我们坚决与祸祸粮食的贾家不来往。”
一声抵制贾家人浪费粮食的口号声响起。
带着一丝愤怒。
大院里面看秦淮茹、看贾张氏、看棒梗不顺眼的人很多。
易中海不说,人家有想法,那是秦淮茹的爹。
就说闫阜贵,日子紧巴巴的,是四合院里面最穷的一家人,时不时还的因为易中海的道德绑架给贾家捐款。
秦淮茹、贾张氏等贾家人。
属于貔貅。
有好吃的从来没有想过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傻柱带回来的饭菜一股脑的进了贾家人的嘴,还仗着易中海是一大爷,各方面吸血四合院的人。
一次二次无所谓。
关键每个月搞一次,不是棒梗偷东西要赔人家东西,就是棒梗偷东西受伤住院需要钱款,在不贾张氏闯祸需要钱款收尾。
四合院的人都嫌烦。
贾张氏还分不清里外,教棒梗偷东西,还满四合院撒泼,甭管逮到谁,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出说。
秦淮茹却以傻柱接济秦淮茹家是好人好事来道德绑架四合院众人,话里话外那个意思,说大院里面的这些人没有人情味,对贾家人的死活不管不顾,整的好像四合院里面就傻柱一个人是人,旁人都是畜生。
在秦淮茹眼中,不接济秦淮茹,不可怜秦淮茹就不是好人。
之前易中海在,四合院的人又是轧钢厂的工人,给易中海留着面子,这易中海不在了,谁还顾忌上留面子?
一个个把怨气发泄了出来,口号喊得震天响。
“徐队长,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全进了秦淮茹及贾张氏等人的肚子,就连傻柱妹妹都吃不上,天天啃窝窝头。”
“这傻柱真不像话。”徐队长扭头朝着手下人道:“二子,统计出来了没有?”
“徐队长,明面上的东西统计出来了,共有猪肉五斤六两,食用油二斤三两,另有部分倒入水缸的白面和棒子面无法估计。”
伴随着搜查人员的汇报声音。
整个四合院内。
瞬间变得死一般静寂。
白面。
猪肉。
某些人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现在这个年景,棒子面都吃不饱,贾家人却把白面和棒子面往这个水缸里面倒。
一直以为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生活比较困难。
合着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就这么些东西,整个大院二十多户人家的家底全部加一块,也没有秦淮茹一家多。
这还是那个天天哭穷的秦淮茹嘛。
“这就是何雨柱口中的接济秦淮茹家的好人好事,合着他何雨柱是通过偷盗轧钢厂食堂物质来接济秦淮茹,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是她们为了销毁罪证赃物,不惜将白面和棒子面倒在水缸里面。”
徐队长是带着李副厂长的任务来的。
依着李副厂长的交代。
要让秦淮茹来抗这些罪名。
他忽的提高了嗓子。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不知道还有很多地方的同志他们吃不饱饭嘛,你们这就是在犯罪。”
“这是我们大院的耻辱啊。”
刘中海插了一句嘴。
这时候不表现更待何时?
“太丧心病狂了,这是不是要抓保卫科啊。”
“啥保卫科。”徐队长眼神在贾张氏、秦淮茹身上转了几转,“伙同何雨柱盗取轧钢厂财产,保卫科上门又销毁罪证,这是罪上加罪,秦淮茹、贾张氏,怎么也得十年起步。”
十年起步。
贾张氏都软了。
也瘫了。
坑队友贾张氏上线,为了撇清自己,让自己不坐牢,贾张氏慌慌张张的辩解起来,也顾不得维持人设了,先把自己摘干净再说。
“徐队长,跟我们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徐队长冷笑了一声,指着桌子上那些东西,还有水缸中的白面水,一字一句道:“没有关系,这些东西怎么来得?没有关系你们将白面往水缸里面倒?没有关系你们将棒子面往尿桶里面塞?别告诉我,你们家做窝窝头先得把棒子面放在尿桶里面醒一会儿。”
周围无数人为之叫好。
尿桶里面放棒子面,就是尿桶里面放了白面,贾家人都嫌弃脏。
“我告诉你贾张氏,你要蹲号子,你儿媳妇秦淮茹也得蹲号子,这屋子估摸着你们是住不成了,这是轧钢厂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