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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秦淮茹和贾张氏,却被傻柱给挡住了去路。
傻柱还亮出了这个法宝。
李副厂长头大。
他媳妇水缸也不敢动。
“傻柱,这件事你也看得明白,不是我李大头的责任,是秦淮茹这个女人不想还钱,她给我扣了这么一个屎盆子,我们两个人是清白的。”
秦淮茹也把目光望向了傻柱。
在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情况下, 这个被秦淮茹当做备胎且一直吊着胃口的男人却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
眼泪涌出了眼眶。
一方面是委屈,赔了自己,还的倒给李副厂长钱,这上哪说理去?上哪找这三十块钱去?
另一方面是有感于傻柱的勇敢,所有人都怕水缸揍他们,就傻柱不怕, 冒着被水缸狠揍的危险站了出来。
他心里有我。
秦淮茹脑补了这么一个答案, 还下了一个小小的决定,这件事过后,不管贾张氏同意不同意,秦淮茹都会嫁给傻柱,权当是对傻柱的报答。
经过这么一件事。
秦淮茹捂出了一个真理。
还是傻柱靠谱,是那么的相信她,就算有了面糊糊证据,傻柱依旧选择相信自己。
好人。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坐等着傻柱为自己开脱的那些理由。
李副厂长在内的那些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也等着傻柱的具体下文,拦住了水缸,还亮出了小册子,你倒是说啊。
“李副厂长。”
“傻柱,秦淮茹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我是看秦淮茹可怜,我花钱租了这么一个小院给秦淮茹,你要相信我,你要是想娶秦淮茹,我替你开介绍信。”
“不是这件事。”
李副厂长愕然。
秦淮茹懵逼。
贾张氏等看戏之人咂舌。
不是秦淮茹这件事, 那你拦着李副厂长和水缸干嘛?
现场除了秦淮茹和李副厂长搞破鞋这件事之外, 还有别的事情吗?
想想。
真没有。
有也是破鞋事件。
“柱子,你不是为了我?”
自作多情的秦淮茹,眨巴着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这要是换做没进学习班的傻柱,真沦陷了。
“不是,跟你没有关系。”
秦淮茹身上涌起了失落,脸上的表情也跟着苦涩了起来。
合着是自己多心了。
傻柱拦住李副厂长不是为自己出头。
也是。
自己跟李副厂长搞破鞋被抓,自己还妄图甩锅李副厂长,等等之类的事情综合在一块,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形象跃然人们心头,被傻柱嫌弃也是应该的。
“是李副厂长跟贾家的事情。”
失落的秦淮茹,有点摸不准傻柱的脉门了,前脚说跟我秦淮茹没有关系,后脚说是为了贾家的事情拦住了李副厂长,四合院里面的贾家,不就是我秦淮茹嘛。
难不成傻柱想娶自己,他直接对准了贾张氏, 想要跟贾张氏开口说要娶自己, 让李副厂长当证人?
秦淮茹转眼间又变得兴奋了。
自己还是有资本的吗。
傻柱不就对自己念念不忘。
“柱子,我谢谢你。”
“谢我什么,又不是为了你,是贾家。”
贾张氏眼睛瞪得溜圆。
傻柱不为秦淮茹,却为了贾家,难不成傻柱对贾家有想法,想要照顾贾家,真要是这样,贾家可就有好日子过了,到时候我贾张氏就是傻柱的老娘,再把棒梗他们叫回来,住到傻柱那屋,吃喝傻柱,花销傻柱。
“傻柱,你小子可以,我老婆子总算没有看错你。”
傻柱看都没看贾张氏,继续朝着李副厂长道:“刚才你说你跟贾张氏见过面,起因是当初贾东旭死的那件事,你李副厂长给贾家办的这个赔偿和顶岗事宜。”
李副厂长点头。
这话他说过。
没有一点水分在其中。
都是实话。
是他李副厂长做的。
“李副厂长,你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依着轧钢厂的相关制度,贾东旭是自己偷盗轧钢厂废弃钢材致使钢架坍塌挤压而死,轧钢厂是要追究贾东旭具体责任的,是你李副厂长念在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将这件事轻拿轻放,给了三百块赔偿金,又把秦淮茹安排进轧钢厂顶了贾东旭的岗,对不对?”
李副厂长继续点头。
没错。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是李副厂长看到秦淮茹漂亮,心里痒痒的厉害,想要将秦淮茹变成另一个刘岚,就动用权势替轧钢厂认下了这件事。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我帮扶孤儿寡母。
我占理。
谁也没招。
“李大头。”傻柱的声音炸然提高,小册子朝着李副厂长一举,“你知错了没有?你认错了没有?”
知错,认错。
这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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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犯什么错误了,我就又知错,又认错。
“傻柱,你。”
“李副厂长李大头,请告诉我何雨柱,你知错嘛?你犯的错误你认错了没有。”
“驴脸。”
许大茂脸绿了。
傻柱拦着你们不让你们走,你喊我许大茂干嘛,要喊也是喊傻柱啊,你们都摆不平,我许大茂就能摆平了,傻柱是四合院战神,自己真的打不过。
“他叫傻柱。”
“傻柱,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家大头怎么了,你就让他认错,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水缸一看傻柱的表情,再看傻柱手中的小册子,没有了脾气,“我也没招,你说说,我们家大头犯了什么错误了,你说,我听,我让我们家大头认错。”
傻柱看了看水缸,又看了看李副厂长,打开了他手中的小册子,照着小册子上面的内容念了起来。
“老人家说过,我们要实事求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万不能将一当做二,二当做三,这是李副厂长犯错之一。老人家说过,我们是个敢于认错的民族,有错要认,要改正错误,万不能遮掩错误,这是李副厂长所犯错误之二。老人家说过,人在其位,谋其职力,要尽自己的力量,尽可能的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能涉嫌违法故作不知,这是李副厂长所犯错误之三。”
傻柱合上了小册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你认错嘛。”
“傻柱,我这个错我怎么有点不明白,你跟我说我什么地方犯错了。”
“依着轧钢厂的相关制度,贾东旭是自己偷盗轧钢厂废弃钢材致使钢架坍塌挤压而死,跟我们轧钢厂没有关系,他甚至可以说是轧钢厂的罪犯,轧钢厂要追究贾东旭具体责任,让贾东旭付出代价,是你李副厂长念在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将这件事轻拿轻放,给了三百块赔偿金,又把秦淮茹安排进轧钢厂顶了贾东旭的岗,你李副厂长就是在徇私枉法,触犯我们国家的法律法规,你认错嘛。”
李副厂长傻眼了。
水缸发呆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也没有了话说。
周围那些看戏之人也顿住了。
傻柱这混蛋学习班归来,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这事情要是依着傻柱刚才说的来分析,李副厂长还真的触犯了轧钢厂的相关制度,真要是追究起来,李副厂长要蹲号子。
他是这件事的主要实施人。
李副厂长总算晓得刚才那股不安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你大爷的。
在这里等着。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脑瓜子嗡嗡嗡的,李副厂长要是因为这件事过不好,她们两个也得进去。
这件事她们也是实施人,贾张氏更是策划人和推动人,当初就是贾张氏在李副厂长办公室内疯狂的撒泼。
“傻柱,你混蛋,我们家东旭是为了轧钢厂出的事,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偷,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冲向了傻柱。
却被许大茂一把手给扇飞了。
“许大茂,你跟傻柱不是不对付吗?我老婆子打傻柱,你应该高兴,你扇我老婆子干嘛?”
“贾张氏,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刚才傻柱把小册子对准了你,你要是将小册子摔在地上,你什么下场你自己想。”
贾张氏被吓得脸色发白,也不敢朝着傻柱撒泼了,屁股一沉的坐在了地上。
“傻柱,你不是好人,你馋我儿媳妇秦淮茹,我老婆子不同意,你故意给我们家东旭头上扣屎盆子,傻柱,你不是人,你连死人都不放过。”
“李副厂长,你认错嘛。”傻柱没有理会贾张氏,继续追着李副厂长锤,就让李副厂长认罪。
“李副厂长,你可不能认罪呀,你要是认罪,我们家东旭就真成小偷了,我们家东旭是好人,他是为轧钢厂死的,还有驴脸,你也不是一个好玩意,你也惦记我们家秦淮茹,你都不帮我们贾家说话,出事那天你也在轧钢厂。”
许大茂真要吐了。
看样子自己这个驴脸的外号是实锤了。
“贾张氏,别不要脸了,我觉得傻柱说的对。”
考虑了一下的许大茂,决定与傻柱站在一块,一起对付李副厂长,李副厂长眼瞅着就要下马了,搞破鞋,弄虚作假等等,李副厂长想不玩完都不行。
轧钢厂将迎来郭大撇子时代。
想要当官,还不得可劲的拍拍未来轧钢厂一把手的马屁。
“驴脸,你说谎,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贾张氏扑向了许大茂。
傻柱有小册子,贾张氏怕,许大茂手中什么都没有,就算有小册子也在口袋里面揣着。
泼妇有泼妇的打发。
贾张氏冲到许大茂跟前,恶狠狠的咬在了许大茂的右脸蛋子上,等许大茂使劲推开贾张氏的时候,许大茂右脸蛋子上面多了一个鲜明的牙齿咬痕,迟一点或者晚一会儿,贾张氏就从许大茂脸颊上面咬下了肉。
“贾张氏,你疯了,不要脸的老婆子,我许大茂给你脸了。”
许大茂一把扇飞了贾张氏,指着贾张氏骂了起来。
“你们家东旭还好孩子,跟棒梗一个德行,我说棒梗怎么老在四合院偷东西,这个作风是你们贾家家传的。贾东旭出事的那天,是晚上十点,晚上十点轧钢厂一个加班的都没有,就算贾东旭加班,可为什么是在轧钢厂废料仓库出的事,而不是这个九车间?贾张氏,我告诉你,傻柱说的一点没错,贾东旭的出事就是因为他去偷轧钢厂废料仓库里面的废料,被废料给压死了,依着轧钢厂的制度,贾东旭就是一个小偷,赔偿金和顶岗,统统的没有。”
“你说谎。”
“我说谎,你问问李副厂长,李副厂长那是看你们可怜,网开一面,真要是计较,你们家四年前就被驱赶出四合院了。”
“李副厂长,你认罪嘛。”
“傻柱,我。”
“李副厂长,贾东旭是小偷,你给他赔偿金,你这就是挖咱们轧钢厂的墙角,你用轧钢厂的利益来维持你李副厂长的好人设,你不惭愧?贾东旭身为小偷,你却安排小偷的家属进入轧钢厂上班,这是对轧钢厂的不负责任,你不愧疚?你要知道,因为你的这个错误,害的一位有为青年至今不能为轧钢厂服务,这是我们轧钢厂的损失,你认罪嘛。”
“我认罪,我认罪,这件事是我李大头做的不对,贾东旭的死因是盗取轧钢厂废料,起因是贾东旭要还赌债,我有罪。”
“老人家说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要接受群众的监督,你当着我们这些群众的面做自我检讨,要深刻。”
李副厂长开始了他的检讨。
傻柱却把矛头对准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这件事里面也有她们。
“贾张氏,你认罪吗?”
“我认什么罪?我有什么罪?我什么罪都没有。”
“还说没罪,贾东旭偷东西被砸身亡,你却闹到轧钢厂,撒泼谩骂让秦淮茹进了轧钢厂,你不是有罪是什么?李副厂长都能认罪,你为什么不认罪?你要是不认罪,你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敌人,老人家说过,对待敌人我们要态度认真,要坚决打击,你有罪吗?”
“我有罪。”
贾张氏从牙齿缝隙里面喊了三个字。
“秦淮茹,你有罪嘛?”
李副厂长和贾张氏两个例子在前,秦淮茹可不会头铁的不认罪。
“我有罪,我不该去轧钢厂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