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马骑,哈哈,太平也让他当马骑过。你们这些孩子,能相亲相爱相帮,是好事。”
薛绍彻底傻眼了,彻底囧逼了,这怎么今天的谈话风向变成这般了。
没任何龙颜大怒,还龙颜大悦了。
兄妹相亲相爱相帮是好事,自己欺负程莹怎么就成好事了。
这画风,怎么和自己开始想的完全不同呢?
“舅舅,这丫头胡说,若是没事,昨天回了公主院,姨娘摔了杯子,茶壶,她怎么不说!”
“莹儿,为何不说?”
“这么大了,让邵哥哥当马给莹儿骑,莹儿自然不敢告诉娘亲了,怕被责罚。”
薛绍差一点颓然跪了,这事怎么还能这样。
自己欺负表妹,怎么最后这画风成了这般。
表妹啊!你真是个坑,天坑,你表哥今天要被你坑惨了。
特么昨天就该一不做二不休,扒了裤子…不对,是裙子。
薛绍那个郁闷,欲哭无泪啊!苍天啊!大地啊!难道我薛绍真的逃不脱做驸马的命吗?
那里李治却很是高兴,此时看了看立政殿宫殿方向。
“好了,你们几个也都听到了,真相大白,大家也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尤其清河皇姐,也不要再生这小兔崽子的气了。”
“朕就说过,这小兔崽子平日虽然胡闹,却也做不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只是表兄妹平常打闹。”
陛下说了这句话,薛绍和程莹自然看向立政殿,此时也才察觉,那里宫殿的殿门一直是关着的。
此时殿门打开,武媚娘当先走了出来,然后是清河公主,城阳公主和新城公主。
“幸亏昨天没找到刀,护卫也不肯将刀给我。”
“就知道这小兔崽子再胡来,也不会在自己表妹这里乱来。”
“陛下,媚娘还想问几件事。”
“媚娘你问!”
“陛下,能不能在里面问,莹儿还在外面。”
“哦,好,绍儿,陪着你舅母,看你舅母问些什么。”
“几位皇姐皇妹,我们一起进去吧!”
薛绍此时就是霜打的茄子,还沉浸在被自己表妹又坑了一把的悲伤之中。
此时行尸走肉一般,随着舅母,娘亲,两位姨娘进了立政殿。
刚刚进去,清河公主就关了殿门,薛绍马上意识到不对,刚准备跑路,此时两只耳朵已经被两只玉手给拧住了。
“真是好不容易才逮到这小兔崽子。”
“可不是,真难逮啊!”
“舅母,姨娘,娘,你们要做什么?”
拧住自己耳朵的舅母和姨娘不说话,拖着薛绍直接进了里面寝殿。都是长辈,也不敢还手啊!
“城阳,一会可不要心疼!”
“皇嫂,您放心,我早就想揍这小子了,这次回了长安,闯出了多少祸事,再不好好揍一顿,这小子能将天都捅破了。”
“新城皇妹,一会你也别护着他了。”
清河公主看着自己的小妹妹,新城公主可是太宗最小的女儿,也最护着薛绍。
“护着他,我现在就想马上动手,被这小兔崽子气的我都想找刀。”
“那还等什么,打!”
武媚娘话音落了,这间寝殿之中,当世最贵不可言的四位贵妇,一个当朝皇后,未来女帝。两位嫡亲公主,一位嫁进当朝国之柱石程知节程家的公主。四个人挽袖子,收拢裙子,毫无贵妇形象的就向薛绍扑来。
薛绍直接被按倒在地,这画风,敢换一个地方,那绝对是让人浮想联翩。
比如,四个富婆和一个小白脸不得不说的故事。
卧槽,薛绍心里只有一句卧槽,想逃命,双腿已经被人拉住,也不知道被谁拉的,不过接下来,有人直接骑了薛绍身上,那屁股压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让薛绍一下子确定,这绝对是清河姨娘无疑了。
和自己那莹妹子同款的屁股,就是没莹妹子的有弹性,有韧性,毕竟岁数到了,这里可就清河姨娘最长了。
薛绍连一声救命都没喊出,就被几只手按在地上,和地面疯狂摩擦。
“你们几个,悠着点,别踢裆,别打头,别的地方随便打。太平还要嫁给他呢,万一损伤了,太平该怎么办。”
卧槽,这还是皇后和公主么?
薛绍那个欲哭无泪,只感觉拳头和脚像雨点一般向自己身上招呼,当世最贵的四个贵妇,此时合伙欺负一个小白脸,不对,是儿子,外甥,侄子。这也是真没谁了。
虽然她们说别踢裆,别打头,薛绍却也怕有谁忍不住。
到底是护头还是护裆?最后薛二公子稍微犹豫了一下,做了一个武当派的经典动作。
那里薛绍听到脱鞋声,听到清河姨娘的呵斥声,听到小姨娘让自己娘亲用力打的声音。
薛绍享受着全身按摩,就是有点重了,踩背,捶腿,捶胳膊。
谁特么那么坏,还捶屁股了。
薛绍也不敢反抗,武当派的经典招式被他用的稳稳当当,至于没护住的脑袋,还真没人打,毕竟是亲儿子,亲外甥,亲侄子不是。
外面程莹显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看了看自己舅舅,李治只躺在那里,悠闲的品茶。
“舅舅,好像里面动静有些大!”
“嗯,长辈和后辈说话,动静大些没什么。莹儿,喝茶么,江南那边刚送来的开春第一批明前龙井。”
“我给舅舅斟茶!”
程莹说着,就小心翼翼去倒茶,不过里面动静确实很是反常,这丫头还是忍不住看了几眼。
那里李治咳嗽了几下,程莹赶紧给舅舅捶背顺气。
“舅舅,里面真没什么?”
“你要进去看么?”
程莹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
里面的动静一直持续了小半时辰,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里面动静渐渐停了。
武媚娘整了整有些凌乱的皇后礼服,那里薛绍趴在地上,拨楞着一只鞋子,给武媚娘放了脚边。
“新城,我头上的凤钗呢?你们帮我找找。”
“舅母,在床底下,您刚用力过猛,掉床底下了。”
“新城,怎么束腰都松了,赶紧系好。”
“皇姐,这是你的珠钗么?”
城阳公主捏着一根珠钗,已经递到清河公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