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比赛,五分钟后开始,请选手做好登台准备”
地狱杀戮场的比赛并没有规则,一场结束,只要人数够了,下一场马上开始!
伴随着裁判官阴冷的声音,擂台周围,数道人影接连站了起来
擂台前方,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站起身子,十分狂妄的踢开了眼前的座椅。
随手拿起座椅上的砍刀,汉子一把搂过他的伴侣,凑上去疯狂的吮吸着伴侣脖子,引得金发女子一阵阵娇羞的媚笑。
作为侍候男人的商品,女人很擅长取悦男子,她也知晓,男人在决战之前必须发泄出心中的压抑,才能最大限度的在决斗中保持冷静,
所以,男人这般粗犷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她的反抗。
良久,男子满意的抬起头,然后,手起刀落,哗,的一刀,割破了她的喉咙,鲜血顺着她的脖颈汹涌喷出!那名女子捂着脖子,满脸不可置信……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被一个自以为完全掌控的男人如此轻易的斩杀。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早就用手段征服了眼前的男子,可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洛萨舔了一口刀刃上的血渍,朝着地上金发靓女的尸体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狰狞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下辈子,眼睛放亮一些,不要再站错队了!”
“哈哈哈”
伴随着洛萨暴戾且粗犷的笑声,啪啪啪”数记轻微的落地声响起,十位选手前前后后进入擂台中心位置。
在这阴暗地世界中,在这充满血腥和堕落地世界中,杀戮之旅即将再度开启了……
擂台上,苏尧目光扫视过所有人,神情微微显得有些惊讶。
这十人中,包括方才砍死伴侣的洛萨在内,居然有三名选手是魂圣以上强者。
这些人彼此虽然不认识,不过,看样子他们似乎是看准了目标才来。
另外五人的水准一般,魂力等级也一般,就连站的位置也很一般,完全不像是精于战斗的魂师,倒像是一群送人头的
“开始”裁判一声呼喝,场上几人迅速动了起来。
这种战斗一开始就要淘汰最强者,这样大家才有的玩,而十人中的最强者,毫无疑问便是洛萨。
五道刀光接连飞起,目标直指洛萨
洛萨狞笑一声,双手握刀,深吸一口气
铛,的一记重响,砍刀直砍直落,瞬间便将那五道刀光震散
一招破开对方的合击,洛萨的刀式并未就此停下,
余力不绝,洛萨扬起砍刀围着高大的身躯耍了一个刀花,然后,铿锵一声,刀光飞起,将他面前那个对手连人带刀断为两截。
“好强,”几人眼神交换瞬间生起退避之心。
只是,作为混迹地狱杀戮场多场战斗的王者,洛萨早就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看到几人后退,他却根本不准备让对方有歇息的时间。
欺身上前,砍刀横劈竖砍,五名围攻他的对手几个回合之后,已经死的一个不剩。
现在的擂台上还剩下两名魂圣,一名魂帝,以及苏尧跟洛萨几人。
“呸。”吐了一口唾沫,洛萨看了一眼那几个魂圣跟魂帝,眼中凶光毕露
那几人神情一窒,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此时,握着刀柄的双手不自觉的捏紧了些。
“呵呵,以为放个女人在我身边就能赶绝我,罗伊斯这个混球也太小看我了!”
“放心,游戏还没结束,我会陪你们慢慢玩,接下来,我要先解决了这个小白脸,我可不想最后被小白脸捡了便宜”
说着,洛萨将砍刀随手插入擂台中间,轻佻的看向了苏尧。
苏尧微微一笑,倒也不觉得奇怪
这场战斗的主角一看就是眼前这个洛萨,而苏尧只是凑巧赶上了。
而洛萨显然极为精通战斗,一开始就来了个狮子扑兔,振奋自己的气势,一举击溃五名魂力等级较弱的对手,令得剩下几人投鼠忌器
事实上,洛萨并没有把握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所有对手,他也很清楚,即便是能战胜眼前这两魂圣一魂帝,他也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让苏尧捡了便宜、
所以,他选择先解决苏尧,然后,全力解决剩下三人。
而这三人一下子也摸不透洛萨的深浅,此时,洛萨的目标转向了苏尧,他们也乐得坐山观虎斗
“看拳”洛萨一声大喝,蕴含剧烈魂力的右手于瞬间增强一倍有余。
在为学习魂技之前,魂师首先学会的是战斗,这种近身搏击术并没有魂技那般神奇,说白了,这只是将魂力凝缩在手上的一种拳术技巧。
拳头直打直落,来势汹汹,准确的打在了苏尧的肩头。
而下一秒,洛萨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啪”,的一声,这就是拳头击中肩膀的声音
这个声音很轻,不像是攻击,倒像是朋友之间偶然见面,一人替另外一人掸落肩膀上的灰尘那般。
当然,事实上不可能真的是这样毫无力量可言,所以,在洛萨的拳头收回之时,苏尧肩膀部位的衣服破了,
衣屑似蝴蝶翩翩飞舞,在那裸lou在外的肌肤上并没有出现红色或者其他异常的颜色,
这也就是说,方才威力巨大的一拳打在苏尧的肩膀上,居然连个红色印子都没有留下
“好强的防御力”洛萨脸色大变,心神催动,魂力极速凝于左脚,然后,重重的踏向地面,
“咻”一记刺耳的声音响起,厚实的狼皮靴子在这一踏之下,毫无意外地碎裂成丝,而擂台那坚硬的地面竟然出现了一道奇怪的缝隙。
好强的力量……
“霍霍霍”数记拳头接连挥出,不分先后,接连落在苏尧的身上,
顿时,苏尧衣服破损严重碎裂的衣屑不断飘舞,白皙的肌肤瞬间出现几道清晰的拳印,但却未能深入。
“打够了吗?”接连不断的攻击除了令苏尧的衣物碎裂一些之外,苏尧却是连神色都未曾改变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