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折腾,差点要了岑清伊的小命。
岑清伊短暂的人生里,还不曾贴身照顾谁一夜,尤其还是一个被她标记过的oga。
刚过发热期的岑清伊还有些敏感,幸好随身带抑制剂胶囊,被九里香味道折磨得腺体起了一丁点的反应,她赶紧服药。
穆青起初冷着脸,不过到最后见岑清伊温柔呵护,她也就没再板着脸。
只不过临出去,穆青拿话点岑清伊,“孤A寡O,你少占她便宜,要不然让你有的受。”
岑清伊对着病人有好脾气,不意味她脾气好,“要不然就你照顾,要不然就别在这里说教。”
穆青哼了一声,出了卧室,那一晚她睡在客厅,岑清伊是后半夜出来去洗手间才发现。
那么多客房不睡,睡在长条沙发上,大概也是担心江知意,岑清伊心里气归气,不过江知意有这样的朋友,倒是挺让她羡慕。
岑清伊天亮时趴在床边打呵欠,困也不想睡,昨晚被江知意折腾,她一点资料都没看。
岑清伊硬撑也困得呵欠连天,她揉揉眼望着床上的人,脸颊微红,不过额头确实没那么烫了。
想要恢复得好,就得吃点有营养的,还得精致的,岑清伊趁着家里佣人都没起,简单洗漱出去买菜。
清晨的冷空气扑面而来,如她所料,瞌睡虫顷刻间全跑了。
穆青醒来时,一度以为人逃跑了,最后在地上瞧见一沓资料,她发信息:你去哪了?
岑清伊:买菜。
穆青无言,家里有专门买菜的,哪里用得着她买啊?
床上的江知意翻身,轻轻咳嗽一声,穆青丢开手机,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江知意眯着眼,又咳嗽两声,穆青松口气,“宝贝哟,你可吓死我,终于醒了。”
江知意惺忪睡眼,半晌也不说话,穆青坐在床边,“想什么呢?”
“人呢?”
“……”穆青故意问,“你知道?”
江知意一贯淡漠的脸此刻因为脸颊泛红产生反差萌,穆青凑近,笑着问:“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昨晚穆青可是看得老脸一红,同为oga,同为多年的好友,她可没见江知意如此亲近谁。
本来还想着可能真的是烧迷糊了,可眼下穆青却觉得这只腹黑的小蝎子可能就是在折磨人家。
江知意的沉默等于默认,穆青哭笑不得,笑过之后想起什么叹口气,幽幽道:“我知道你的性子,按理说我也不该管你的事,但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家里最近催你,你压力大可以理解,但是你在酒吧随便找一个alpha,就算她有颜值,你也不能纵容她的成结标记啊,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江知意翻了个身平躺,不答反问,“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穆青满脑子都在担心江知意,“你是医生,你比我清楚,成结标记是有风险的,万一你有了怎么办啊?”
“她人呢?”
“……”穆青扶额,“出去买菜了。”
“你先回去吧。”江知意缩进被子里,“我还想睡会。”
“你这瓜娃子……”穆青望着隆起的被子摇头,“你掌握好分寸,玩归玩,别闹大。”
穆青出门了也没离开,她在别墅门口等岑清伊回来才走,临走前嘱咐岑清伊,一定要好好照顾江知意,“成年人了,做出要有责任感,你得善始善终。”
岑清伊眉头一挑,呵着气说:“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人一路疾驰走了,穆青在微信里单独拉
了个群,里面加上她三个人。
顾汀蓝,国际名模,一线大牌最喜欢的亚洲模特气质。
陈念笙,记者,江城媒体界的名嘴,名气斐然。
穆青,江城协和医院旁边独门独院的口腔医院,牙科医生,据说赚得盆钵满满。
江城名流层的三朵金花,也是江知意的朋友,穆青拉群,陈念笙和顾汀蓝分别发了个问号。
穆青:我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你们两个赶紧跟我说说那晚酒吧到底怎么回事。
顾汀蓝:不是说过了吗?
陈念笙:就是,你还想知道什么?
顾汀蓝:她想知道我们输了多少钱。
陈念笙:别提这个,心痛。
穆青:别闹,我感觉她这次是来真的。
陈念笙:何以见得?
穆青:你们都说最多到深层标记,但是我觉得肯定是到了最后一步,你们没见她昨晚怎么折腾那小alpha的。
顾汀蓝: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机场的事了。
那晚顾汀蓝飞德国,江知意送她,江知意停车,她先进去的,意外撞见神似岑清伊的人便拍照发给江知意,“蓁姐旁边的小alpha好像酒吧那个。”
顾汀蓝懒得打字,干脆发语音,“然后她让我跟过去看看,之后她自己也过来了。”
顾汀蓝顺便说了席间江知意和岑清伊的对话,“小alpha和她还有什么约定哦,之前以为是闹着玩,现在感觉怪怪的。”
穆青:这事儿要是让江家知道,小alpha会被分尸。
陈念笙发来大笑的表情包,写道:那这条消息我得卖出去,准是头版头条。
三人在群里热烈讨论,穆青提议三人找机会凑一起找江知意吃饭,好好探探她的口风。
岑清伊回来时,佣人们早已经起来忙碌,大小姐病了,她们自动做清淡的饮食。
只是,江知意还没动静,她们也不敢进去打扰,岑清伊搓搓手,蹑手蹑脚推开门。
房间里是淡淡的九里香,冷热交替让岑清伊进卧室后脸颊泛起红,她舒口气走到床边。
床上隆起一个小包,江知意缩到被子里去了,岑清伊站在旁边看了几秒,打算小心翼翼拽开被子看看。
不得不说睡着的江知意是顶漂亮的,不冷漠不孤傲,小脸红扑扑,甚至有点可爱。
不过岑清伊可不敢惹了,且不说江知意本身让她没辙,她的那圈朋友也都不是善茬,一个国际名模,一个牙科医生,还有那个栗色卷发也不好惹。
岑清伊现在只等江知意好了,她立刻讲清楚,两人就此划分界限,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岑清伊静静地欣赏睡美人,目光不由得落在耳朵处微肿的腺体标志上。
真的发炎了吗?岑清伊凑进去瞪大眼仔细看,上面好像沾了一根发丝,她嘟起嘴巴刚想吹走,江知意这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
“你要偷钦我。”是陈述句,江知意略微沙哑的嗓音有点性感。
岑清伊无言……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你都为自己想偷钦的念头而羞耻吧,脸都红了。”床上的人都是陈述句,似乎已经认定如此。
岑清伊脸红红的,其实是从外面回来冻的,“我这是冻的!”岑清伊最不喜欢被冤枉,偏偏江知意还在说:“你就是想偷钦。”
气头上的岑清伊口不择言,“对,我就是想偷钦,怎么了!”
“你可以光明正大。”
“……”
岑清伊气鼓鼓,床上的人倒是勾起笑,分明是在逗她。
“看来你好了,有些话我们得说清楚。”岑清伊不想等了,“之前的事,我们差不多可以扯平了,以后我们别再联系了,也请你的朋友们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岑清伊连珠炮地说明自己的观点,她自顾说完站起身,“我会做完早饭再走,你好好休息吧。”
不给江知意任何机会反驳,岑清伊抓起地上的一沓资料出去了。
最快速度做完早饭,岑清伊悄无声息地离开。
车子驶出豪宅,岑清伊终于有种重新掌握主动,遏制住生活喉咙的快感。
下一秒手机收到微信新消息,她不仅没有遏制住生活的喉咙,还被生活薅住了头发。[小绿字红包福利别错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