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怕了,怕他会就此沦陷在秦子殊温柔的陷阱中。若是他沦陷了,就会不思进取了,一心就只想腻在他的身边了。
苏梓潼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他非常清楚的知道,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更好更强。
看着苏梓潼红着小脸逃跑的样子,秦子殊不禁呵呵的傻笑了起来,心里顿时就荡起了一股暖流来。
就在这个时候,秦子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拿出了手机一看,却是宋宇打过来的电话。
秦子殊不禁微微皱眉,他按下了接听键。
只听宋宇毕恭毕敬的说道,“主人,曹家人来了。”
“我知道了。”秦子殊沉声道,“按照我吩咐你的做就是了。”
……
此刻,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了,夜色中的玉湖岛显得十分的美丽。
海风轻轻的吹拂,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银色的月光洒落在了平静的海面上,潋滟了时光的所有美丽。
有很多游人漫步在海滩上,吹着海风,享受着夜色海洋的独特美丽。
跟这里不同,玉湖岛酒店的宴会大厅中,却是格外的热闹。
在宴会大厅中,有很多人,这些人都不是寻常人,而是江省中最顶级的富豪。
一个穿着一身唐装的小胡子走到了胡富贵身边,对他举了举杯,开口说道,“老胡,你也来了啊。”
“我能不来吗?”胡富贵笑了笑,然后也举了举杯。
随后,他就把杯中的酒给喝了个干干净净,心中忐忑。
就在几天前,他还跟林佑安通了电话,可第二天,他就听到了林佑安的死讯。
别人不知道内情,他胡富贵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啊。
不管怎么说,林佑安都能算的上是一方霸主,实力只比他强,不比他差,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居然在短短的一夕之间,就被秦子殊给弄死了。
偌大一个林家也落入到了秦子殊的手中。
看来,这位秦先生的能量可是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啊。
这让胡富贵不禁不得不对秦子殊有了新的认知。
在林佑安没被秦子殊弄死之前,在胡富贵的眼中,秦子殊就只是一个炼丹师而已,秦子殊明确的表示了要对付曹国川,这在林佑安看来,也不过就是年轻人大放厥词而已,并未放在心上。
但随着林家的覆灭,胡富贵就发现,秦子殊绝对不是在大放厥词,而是他真有那个能力。
现在,林家哭声一片,这些跟林佑安颇有些交情的人,没一个人去林家吊唁,也没有一个人敢露出悲伤之色来,而是全都跑到了这里来参加聚会。
让他们来这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子殊。
胡富贵放下了酒杯,不禁在心中暗道,“他们都以为秦子殊是在大放厥词,凭着他的能力跟本就无法与曹家对抗,若是他们知道林佑安的死是秦子殊所谓,真不知这些人会作何感想啊。”
“哎,偌大一个林家怎么就这样完了呢?”
“他得罪了格拉夫家族的人了,那边的人不肯放过林佑安,他这才饮弹自杀的。”
“这林佑安也是愚蠢,得罪什么人不好,非得要得罪他们啊。”
“哪里只是格拉夫家族的人啊,法莱曼帝国的公主都被惊动了,亲自来了玉湖岛呢。”
“林家的航线现在都掌控在一个叫宋宇的人的手中,若是我猜测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格拉夫家族的人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了起来,他
们不知道具体情况,就只知道格拉夫家族人来了这里。
听了他们的议论,胡富贵不禁嗤笑出声,他不禁在心中暗道,“你们知道毛线啊,这事哪里是格拉夫家族的人做的,分明就是那位秦先生啊。”
胡富贵知道内情,却不敢说出来,他若是敢说出来,怕是会落得跟林佑安一样的结果了。
玉湖岛上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他们只是知道罗丝和伊莉莎公主来了这里,还知道压亚历克斯到了林家,等亚历克斯走了之后,林佑安就饮弹自杀了。
所以,众人并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实内幕。
就在众人小声议论着这件事的时候,一个人忽然道,“曹家人来了。”
听到了这个人的声音,众人纷纷注目看向了门口。
只见,一个年轻人带着四个保镖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个年轻人只有二十几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人长得很是英俊帅气。
“这个年轻人我是从未见啊,他是曹家的谁啊?”
“他是曹再忠,是曹家的少当家。”
“哦哦,之前他可是从未来过这里啊。”
“嗯,之前都是曹家老一辈的人来。”
众人在看到了曹再忠之后,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如今天这样的聚会,每年都会举行一次,众人来这里聚会,就要跟林家签订海运合同的。
林佑安是个十分精明的人,签订海运合同从来都不会签订长时间合作合同,如此一来,他才能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
这样一来,林佑安就得罪了很多人,但整个江省的航线都在林佑安的掌控中,他们心里不愿意,可嘴上也不敢说出来啊。
林佑安只要一死,这些人就会疯狂的报复林家,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秦子殊不动手,林镇北也得被仇家给杀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林佑安在临死之前,这才让林镇北留在宋宇身边,只有这样,林镇北才能保住一条命。
事情也的确如此,在知道了林镇北跟了宋宇做事之后,的确没有人去找林镇北的麻烦。
“曹大少,你好了,不知老爷子最近可好啊?”
“曹大少好。”
“有些日子没见,曹大少你是越发的精神帅气了啊。”
众人见曹再忠到了,纷纷上前打招呼。
这样的场面,曹再忠司空见惯了,他对众人微微颔首微笑,一一打着招呼。
胡富贵端起了一杯酒,他啜饮了一口酒,冷冷的看着,也不说话,也不上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