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子殊走上了主看台,郭书墨便站起了身来,他一脸紧张的看着秦子殊,开口说道,“秦先生……”
“你放心好了,你爷爷没事的。”秦子殊微微笑了一下,出言安慰道。
郭书墨听了秦子殊的话,他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还好有你,若是你不能及时赶到,只怕……”说到了这里,郭书墨就说不下去了,而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秦先生,请上座。”颜浩站起了身来,很是恭敬的说道。
何建国也站起了身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子殊微微颔首,他也没推诿,大大方方的坐到了主位上。
他现在坐的位置正是刚刚郭天泽坐的位置,从这不难看出,秦子殊在这三家人中的地位有多高了。
众人见此,眼神中全都闪过了诧异的光来。
从坐的位置上不难看出,秦子殊的地位之高。
“这个年轻人,居然是这三家的中心人物?”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究竟是何许人也呢?”
“这你都不认识啊,他就是那位炼丹师,秦先生啊。”
“没错,就是他。”
秦子殊坐下了之后,就感觉到周围人目光中的不同。
对这些目光,秦子殊并不是十分在意,他只是淡淡一笑而已。
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此事过后,整个江省的大人物就都会知道他秦子殊的名字了。
秦子殊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他的目光很快就被一个人给吸引住了。
这个人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长脸小眼睛,长得很有特点。
感觉到了秦子殊目光的注视,那个人就转过了脸来,正好跟秦子殊对视了一下。
秦子殊注意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曹军。
曹军淡淡的看了一眼秦子殊,心下突然就有些不安了起来,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郭书墨注意到了秦子殊的目光,他低声说道,“那个人叫曹军,是曹家几个兄弟中最强的一个。”
秦子殊听言,目中顿时就闪过了一抹异芒。
他却是怎么都没想到,曹家居然还有一位宗师之境的强者,如此看来,想要解决今天的麻烦,还是要破费一番功夫的。
秦子殊微微眯起了眼睛,在心中暗道,“曹国川这个老狐狸还真不好对付啊,他居然还藏了一颗暗子。”
不过,这对于秦子殊倒是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他还真没把曹军放在眼中。
曹再忠见秦子殊坐在了主位上,脸色就变得不好看了起来,他是曹家少主,都没资格坐在主位上,秦子殊何德何能能坐到主位上呢。
这让曹再忠的心里极为不爽。
曹再忠冷冷的看着秦子殊,眼神恶毒,他不禁在心中暗道,“小子,你就得意吧,等一会儿就有人料理你了。”
此刻的他,心心念念盼着郭家,何家,颜家三家垮掉。只要他们垮了,秦子殊又算什么呢。
方庆喜转目看着秦子殊,笑眯眯的打着招呼,“秦先生,您好啊。”
“方先生,真是没想到啊,我们会在这里再见面。”秦子殊微微颔首,开口说道。
方庆喜转过了头,这才看到了秦子殊坐的位置,他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凝。
秦子殊居然坐在了郭天泽坐的位置上,难道就因为他是个神医是个炼丹师吗?很显然,这个答案是否定的。
方庆喜微微眯起了眼睛,眸中露出了一抹深沉之色来。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就算秦
子殊能炼制出再好的丹药来,也不能令这三家对他俯首称臣啊。
想到了这里,他便注目看向了比斗台上的楚肖,他好像在瞬间明白了什么,可却还是有些想不通透。想不明白,他索性也不想了,他知道,这个谜底很快就会被戳穿的。
此时,郭天泽已经被送回去了,郭东强则是坐在了秦子殊身边。
“秦先生,楚肖能不能取胜啊?”郭书墨一脸担忧的问道。
台上的情况,他跟本就看不清楚,他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占了上风。
“你就放心好了,他会胜出的。”秦子殊微微一笑,很是肯定的说道。
听了秦子殊的话,三家人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只要楚肖能打赢曹国川,那今天的事情就好办了,赤霞岛的归属权就会归他们所有了。
就算那个佐藤健来了,他们也无需担心,这里还有秦子殊坐镇呢,只要有秦子殊子在,这事就妥妥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比斗台上正在激战的两个人忽然停了手。
曹国川用手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
很显然,他这是受伤了。
曹国川已经七八十岁年纪了,精气神和耐力跟楚肖根本就没法相比。
两个人一番大战下来,这对曹国川来说,这个滋味可不好受。
楚肖的面色平静,一双眸子犀利如出鞘的利剑。
“曹国川,再来。”楚肖冷声说道。
言罢,他的脚再次蹬地,直奔曹国川而去,他的速度奇快无比,挥拳的力量沉猛。
见楚肖又冲向了他,曹国川的脑门上顿时就冒出来一层冷汗来,他哪里敢跟楚肖硬碰硬只能连连躲闪后退。
此时的曹国川,心中已经有了惧怕之意,在他的身后还有佐藤健和曹军。
大不了他下去,换曹军上就是了,曹军不行,还有佐藤健,区区一个楚肖,还真不算什么,不足为惧。
就在这个时候,楚肖已经到了曹国川身前,就在曹国川一晃神的功夫,楚肖的拳头就到了。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楚肖这一拳正好砸在了曹国川的胸口上。
曹国川惨叫了一声,身子“快速爆退,还没等他站稳身形,他就一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来。
楚肖冷哼了一声,再次快速进攻,曹国川一见不好,急忙一边后退一边叫道,“曹军,你上台来。”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要让曹军顶替他上台比斗。
可令曹国川没想到的是,曹军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居然纹丝未动,充耳不闻,就连看他一眼都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