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殊是结婚了不假,但在莫婉琳看来,男人都一样,都喜欢偷腥的。
楚菲菲人长得漂亮,还很有能力,温柔大方,莫婉琳就不信了,秦子殊没对他动心。
听了莫婉琳的话,一时之间,秦子殊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只能干咳了两声,开口说道,“你可不要乱想啊,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嗯,我知道,我也没多说其他啊。”莫婉琳笑着说道,“二天之后,他就会到花城,联系不联系他,就是你的事情了。”
言罢,莫婉琳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秦子殊无奈的苦笑了起来,他不禁在心中暗道,“这个莫婉琳啊,真是够可以的了,这不明摆着要给我添乱吗?”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秦子殊听到了敲门声,心中就是一动,难道是苏梓潼过来了吗?
令秦子殊没想到的是,他打开了房门,却看到了一个长相很甜美的女服务生。
“先生,这是您的宵夜。”说话间的功夫,他就推进来一个餐车,餐车上放着一些吃食和红酒。
秦子殊见此,不由得微微皱眉,开口说道,“我没点宵夜,你送错房间了。”
“先生,我没送错房间,这是有人替您点的。”服务生开口说道。
“东西放下吧。”秦子殊开口说道。
他倒是也没多想,让他放下了东西,就开始吃了起来。
才吃下东西,秦子殊只觉得头有些晕,随后,他就只觉得眼前发黑,然后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床上。
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后,房间门被人给打开了,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个年轻人阴戚戚的笑道,“深哥,怎么样?”
“好,做的很好。”孔深阴戚戚的冷笑了起来,一脸恶毒的看着昏死过去的秦子殊。
“特么的,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毁了我的前程,我今天就教教他怎么做人。”孔深一脸阴冷的说道,“把他丢出去,然后准备摄录,等明天他就知道他的女人有多魅惑人心多浪了。”
“好。”年轻人答应了一声,摆了摆手。
很快的,就有人把秦子殊给抬了出去。
孔深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报复的快感,在他看来,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不过如此。
“秦子殊,就算你再有能耐又如何,今天,我就把绿帽子扣你脑袋上,我要让你好好的尝尝痛苦的滋味。”孔深一脸恶意的说道。
一想起苏梓潼那张美丽迷人的脸,还有他那动人的身段,孔深就忍不住干咽了几口吐沫。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拿着一个摄录机,很显然,他们这是准备要录下来。
“深哥,等你快活够了,能不能让我也爽爽啊?”年轻人一脸邪恶的说道。
“这个可以有。”孔深一脸淫邪的笑了起来。
此刻,在他的脑海中,顿时就浮现出了苏梓潼那张绝美的容颜,“臭女人,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就会亲手把他给毁了,等今晚过去了,我看你还有脸见人吗?”
言罢,孔深就到了苏梓潼住的那间房间外面。
年轻人拿出了备用房卡,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黑暗,就只有一点白色的月光透过了窗帘的缝隙,洒落了进来。
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身姿曼妙,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的迷人。
孔深见此,不禁“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吐沫,心跳在瞬间就加快了,目光邪恶。
他紧走了几步
,就到了床边上,伸出了手去,就要去触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这里是花城不是江城,就算秦子殊的能耐再大,也伸手伸不到花城来,再说了,秦子殊已经被弄晕了,他又能如何。
此刻的孔深,完全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而苏梓潼就是一条放在砧板上的鱼儿,任他摆布。
令孔深没想到的是,他的手才伸过去,就被那个人一下子就给抓住了。
孔深顿时就是一愣,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那个人转过了脸来,一双眼睛里面闪动着的是幽冷的寒芒,被这双眼睛盯着,孔深就只觉得他好像是被死神给盯上了一般。
直到此刻,孔深方才看清楚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秦子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孔深看清楚了那个人,一脸震惊的叫了起来。
秦子殊冷笑了一声,怒从心头起,“该死的混蛋,你这就是在找死。”
他的话音未落,手上用力。
只听“咔擦”一声脆响,孔深的手腕被秦子殊硬生生的给扯脱臼了。
孔深顿时就惨叫了起来,“疼疼疼……”
“哦,疼吗?”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孔深,一脸戏谑的问道。
孔深的脸色惨白难看,额头上全都是冷汗,极致的痛苦让他的身子不停的颤抖。
他手腕是很痛,但跟心中的恐怖相比,这疼就算不得什么了。
刚刚秦子殊明明被人给抬出去了,他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苏梓潼的房间里面了呢?他不是中了迷药了吗?怎么会突然醒过来呢?
其实,秦子殊并不知道孔深要害他,就在夜宵送进来的时候,秦子殊就觉察到了不对。
他是一个中医,对味道特别敏感,那饭菜是很香,但却遮挡不住迷药的异味。
秦子殊为了把幕后之人引出来,这才跟孔深玩了这样一手。
孔深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肯说话,表情狰狞痛苦。
秦子殊冷笑了一声,手上用巧劲,孔深脱臼的手腕顿时就被推上了去。
疼痛感在瞬间消失不见,孔深不由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才要张嘴说话,秦子殊再次动手了。
孔深的手腕再一次被秦子殊给扯脱臼了,孔深再一次惨叫了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
“孔深,这个游戏是不是很好玩啊?我可以一直陪你玩耍的。”秦子殊笑嘻嘻的说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如此反复,秦子殊不停的动手,一会儿扯脱臼,一会儿复原。
这让孔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