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子殊的话,武田中张了张嘴,他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他刚刚说的话很明白,他已经跟秦子殊签下了生死契约了,秦子殊想要杀了他,他也没话说,竹田株式会社的人自然也不能把秦子殊怎么样。
他败在了秦子殊的手下,这也就是说,秦子殊是有资格跟竹田株式会社一斗的。
竹田株式会社是国际上的十大杀手组织之一,平时树敌很多,要知道,想要对付竹田株式会社的人绝不只是秦子殊一个,他们还要应付更多人。
会长是森田成一是什么样的人,他也很清楚,他又怎么会为了杀秦子殊,给他报仇就亲自跑来华夏呢?
秦子殊的身形一动,就如鬼魅一般,到了武田中身前。
不等武田中反应过来,秦子殊的手中就出现了几枚银针,他一甩手,银针就没入到了武田中的穴道中。
只听秦子殊冷冷的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还有人要见你。”
“我封住了你的穴道,你不会死的太快的。”
武田中感觉到了他体内的变化,他在一惊之下,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沉沉的说道,“我是真没想到啊,华夏居然能出现你这样的一个武道天才。”
说到了这里,武田中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只要给你几年时间,你就能与药王匹敌了。输给了你,这很正常。”
此刻的武田中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他是真的不应该接受这个任务啊,更不应该答应孟子珏的要求。
可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他就算是再后悔,也得接受眼前的现实。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娇喝声忽然响了起来,“吉川和也,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你们已经输了,还不快走。”
吉川和也的脸色阴沉,他知道,武田中已经输了,他们大势已去。
他沉沉的看着孟子珏,开口说道,“这赌约我们自然是会遵守的,但这只是秦子殊和武田君之间的赌约,我竹田株式会社和秦子殊的恩怨还未解开,我这就回会社,跟会长禀报此事。”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竹田株式会社一定会亲自登门的。”
这一次,他们是输了,但他却是不能输了气势,他的话很明白,那就是要去找孟子珏的麻烦,想要继续追究此事。
当然,这只是他在放狠话,找面子而已。
等这事了了之后,竹田株式会社的人是绝不会找上门去的。
秦子殊的实力就在这儿了,想要杀秦子殊谈何容易,除非森田成一亲自来,又或者是动用别的手段。
想要找京城秦家的麻烦,竹田株式会社就更不会做了,这里可是华夏,可不是他们小东洋说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地方。
孟子珏只是冷笑了一声而已,他根本就没把吉川和也的威胁放在眼中。
说狠话有什么用,有本事就直接来战。
吉川和也恶狠狠地看了秦子殊一眼,然后,他这才转目看向了武田中,开口说道,“武田君,你保重。”
言罢,吉川和也便不再说话,他对身后的一众人摆了摆手,大步而去。
见吉川和也走了,曹再忠顿时就急了,他急忙迈步就要跟着吉川和也等人走掉。
就在这个时候,秦子殊冰冷的声音忽然就传了过来,“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曹再忠被秦子殊给吓得浑身一哆嗦,他站定了身形,然后转过了脸来,浑身颤抖,脸色惨白难看。
秦子殊一脸淡漠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这样的秦子殊,
在曹再忠的眼中,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死神。
曹再忠全身颤抖个不停,他只觉得如冷水浇头一般,浑身冰冷。
他只觉得腿一软,然后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给秦子殊磕头,“秦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你就把我当个屁,把我当个屁,我求求你了……”
秦子殊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不停地摇头,他之前就已经放过他一次了,并不想要了他的性命,可这个小子却是不想活了,而是在自己找死。这样的人,他又怎么会让他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迈步,一步步的走向了曹再忠。
曹再忠一脸惊恐的看着步步走近的秦子殊,他只觉得他的脚步声就如死神在对他发出召唤一般,他浑身颤抖着,眼中全都是绝望之色。
不过,他还是不想就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他跪爬到了秦子殊脚下,用手抱住了秦子殊腿,哭着哀求道,“秦子殊,我求求你了,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求求你了,我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晚了。”秦子殊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然后伸出了手去,按在了曹再忠的脑袋上。
曹再忠的身子顿时僵硬了,他直勾勾看着秦子殊,眼神中的惊恐逐渐变得黯淡无光了起来,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秦子殊的确对他动了杀心,他已经放了曹再忠一次,曹再忠居然还敢不知死活的触怒他,若是再不杀曹再忠,他秦子殊就真的成了软柿子了。
在场的众人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脸上没有任何怜悯之色。
就算是郭书墨,也没露出任何表情来,他不但对曹再忠不同情,反而还觉得十分的快意。
孟子珏笑眯眯的看着秦子殊,眼中全都是赞赏之色。
想要成大事,心慈手软肯定是行不通的,杀了曹再忠,是最正确的选择,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说不定以后还会弄出什么祸端来。
秦子珏微微一笑,他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对秦子殊说道,“这一次,你赢了,你可以不回京城秦家,但你要知道,这只是我的意思,并不代表秦家。”
“我明白。”秦子殊点点头,再看向秦子珏的时候,目光也柔和了几分。
孟子珏是他的姐姐,他并没有错,有错的是秦家,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