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殊和苏梓童两个人吃完了饭,苏梓童便对秦子殊说道,“我们看什么电影好呢?”
“我也不知道,你随便选个。”秦子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一震,秦子殊拿过了手机,看到了小贵给他发的一条信息,这条信息很简单,事情已办妥。
秦子殊很随意的收好了手机,笑眯眯的看着苏梓童。
见秦子殊的脸上还有疲惫之色,苏梓童不禁笑道,“算了吧,我们还是回吧,看你累的。”
秦子殊笑笑,开口说道,“好吧,我们回吧。”
回到了家里,秦子殊洗了个澡,然后就趴在了床上,苏梓童见他满身疲惫,便做到了他身边,帮他轻轻揉捏了起了肩膀来。
秦子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开口问道,“梓潼,今天跟你一起走的那个女人是谁啊?你跟他很熟悉吗?”
“一个同事,他想要跟我请教一些问题。”苏梓童随口说道。
“你们医院的同事?”秦子殊听言,不觉得睁开了眼睛,心中就是一动。
看来,这些人身背后的势力不简单啊,居然把手伸的这样长,能让一个医生做这样的事情,这还真不简单。
秦子殊笑笑,开口说道,“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我看人的眼光是没错的,这个女人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苏梓童听言,不由得笑了起来,开口说道,“你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啊。”
“你听我的就是了。”秦子殊淡淡的说道。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苏梓童见秦子殊说的认真,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
第二天,秦子殊一到医馆,雷鹏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跟秦子殊简单的说了一下。
在知道小贵把那些人都给弄死了之后,秦子殊的脸色也是一变,不过,也只是微微一变而已,他倒也没有其他反应。
这些混蛋居然敢对苏梓童下手,那就不能怪他心黑手狠了。
“小贵做的干净吗?不会弄出什么乱子来吧?”秦子殊微微皱眉,有些担忧的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警笛声,随后,一辆车子就停在了医馆门口,秦子殊的心中就是一动。
秦子殊和雷鹏两个人快速对望了一眼,脸色全都变了几变。
就在这个时候,车门打开,从警车上走下来两个人,一个是郭书琴,在郭书琴旁边还有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大约四十几岁的样子,国字脸,浓眉大眼,一团正气。
“书琴,你把警笛弄响这是做什么啊,我们来这里是看病来的。”男子一脸无语的看着郭书琴,开口说道。
他对这个小丫头也是真的无语。
“张叔叔,我跟您说,这个秦子殊的人不咋地,但医术是真的高呢。”郭书琴笑嘻嘻的说道。
张卫国一脸的无语,只能跟着郭书琴走进了医馆。
他们两个的对话,秦子殊听得清楚,他刚刚悬起来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悠悠的说道,“大侄女,你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没礼貌?”
郭书琴一听,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没好气的说道,“谁是你大侄女,不要脸。”
随后,郭书琴就扯着老张坐了下来。
老张很是无奈的说道,“书琴,我跟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这就只是小病,没事的,还有,这病是没法治的。”
他在看到了秦子殊的那一刻,他就认定了秦子殊跟本就治不好他的病,这一次来这里,就是来浪费
时间的。
听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雷鹏不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刚刚还想不明白呢,按理来说,小贵做事应该是很干净利落的,绝不会出什么问题,警察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找上门来的。
果然,他们不是来找麻烦的。
老张很是无奈的被郭书琴给拉到了在诊桌前,“你这个丫头啊,你说说你,非得把我带到这里来,你不知道单位事多多吗?”
“就算你再忙,也要看病啊。”郭书琴笑嘻嘻的说道。
这个老张是他们分局的副局长,也是专案组组长,专门负责那起汽车爆炸案的。
郭书琴这个小丫头刻意讨好老张,就是想要进专案组。
老张无奈的,只能把手放在了脉枕上,对秦子殊笑笑,开口说道,“秦先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他是第一次见秦子殊,但秦子殊的名字,他却是早就听得耳熟于胸了,只不过,郭书琴在提起秦子殊的时候,总爱在后面加上臭流氓三个字。
“张大哥,不用如此客气。”秦子殊笑笑,开口说道。
言罢,他就把手搭在了老张的手腕上。
听了秦子殊的话,郭书琴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秦子殊,在心中问候了秦子殊全家。
这个混蛋流氓,就是爱占他的便宜,他刚刚喊老张张叔叔,他这就叫老张张大哥,这不就是在占他便宜吗?
雷鹏给郭书琴和老张两个人泡了茶,当他把茶递给了老张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愣。
现在是十二月底,天气寒冷,医馆中的气温也不是很高,他还穿着棉服,也觉得有些凉。可这个老张却是满脑门的汗,不止如此,他的脖颈上也见了汗珠。
在秦子殊给他号脉的时候,他还用纸巾不停地擦着汗。
他出汗出的这么多,却是没喝水,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张警官,您用这个。”雷鹏急忙拿了一条毛巾,递给了老张。
“谢谢啊。”老张接过了毛巾,很是客气的说道。
随后,他就用毛巾抹起了脸上,脖子上的汗来。
“张大哥,你这病有些年了吧。”秦子殊收回了手,笑眯眯的问道。
老张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秦先生,您说的没错,我这病的确有些年头了,不瞒您说,我在来你这里之前,也看过很多医生,其中也有很多有名的老中医,吃的药不计其数,就是不见好,就算有暂时起作用的药,但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