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秦少校,让他们滚蛋吧。”萧任晗很是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还有,我告诉你,以后在抓人的时候,瞪大了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要抓的人是谁,你若是敢泄露我们的身份,就有你好看的。”
听了萧任晗的话,蒋军急忙答应道,“是,是,长官说的是,我一定会听您吩咐的,我现在就带着人滚蛋,我们肯定不会对外人说起此事的。”
言罢,他就对手下人摆了摆手,灰溜溜的离开了医馆。
此刻的蒋军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腿来,能跑多快就多快。
到了车上之,蒋军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却是怎么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一个不好,他的小命都没了。
就在这个时候,蒋军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蒋军惊魂未定,他的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这才看向了电话。
他见电话是刘景瑞打过来的,急忙接起了电话来。
“事情做得怎么样了,人抓回去了吗?若是需要我帮忙找高荣成的家属,按,我可以马上联系他们。”刘景瑞开口询问道。
蒋军急忙道,“刘书记,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跟秦子殊没什么关系,他被人给冤枉了,都是徐东那个混蛋乱咬人。”
打死他,他现在也不敢跟秦子殊作对啊,再说了,这件事他是知道内幕的,分明就是有人在害秦子殊。
“冤枉的,你不是跟我说证据确凿吗?”刘景瑞皱了皱眉,沉声问道。
“刘书记,那个徐东真不是个东西,他就是想要脱罪,这才乱咬一通,我已经把这事调查清楚了,哎,真是差一点儿冤枉了一个好人啊。”蒋军急忙惺惺作态道。
“你确定你没弄错?”刘景瑞沉沉的说道。
从他口气中不难听出,他已经有些愠怒了,这个该死的蒋军,这不是在逗他玩吗?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啊,他就变嘴了。
“我确定,我没弄错,是我错听了徐东那个混蛋的话了,秦子殊是一个很好的人,真的。”蒋军急忙说道。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可是真心说的,若是换做了其他人,绝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的。
“行了,你按照规矩做事就行了。”刘景瑞很是不耐烦的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等挂断了电话之后,刘景瑞不禁暗暗道,“废物一个。”
蒋军等人离开了之后,秦子殊亲自泡了一杯碧潭飘雪给萧任晗,他笑眯眯的茶盏推给了萧任晗,开口说道,“萧上校,请吧,这茶可是极难寻的,我平常都舍不得喝的。”
萧任晗笑笑,一脸揶揄的看着秦子殊,开口说道,“秦大宗师,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能亲手给我泡茶,之前,我可是没这样的待遇呢。”
言罢,萧任晗就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茶。
“以前是以前,跟现在怎么一样呢,我们现在可是自家人。”秦子殊笑眯眯的说道。
现在,是他在求萧任晗,自然要陪着笑说话。
“谁跟你是自家人,不要脸。”萧任晗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他哼的时候,带了一点儿的娇嗔,这倒是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女人了。
“你说吧,你要问我什么?”萧任晗注目看着秦子殊,似笑非笑的说道。
秦子殊也没拐弯抹角,很是直接的说道,“你给我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给我使绊子,是不是刘景瑞?”
萧任晗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是他,是另有其人,刘景瑞这个人是看你不顺眼,但他的为人还是很正直的,这样的事情他还真做不出来。”
秦子殊听言,不由得微微一愣,沉声问道,“不是他,那是谁呢?”
在这之前,他以为是刘景瑞想要整治他,他却是怎么没想到,却是另有他人,秦子殊是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能让蒋军来抓他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萧任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你的事,我特意让人调查了一番,可查到了一半,信息就没了。”
秦子殊听言,面上顿时就露出了诧异之色来,他急忙道,“你说什么,你都查不出来?”
秦子殊十分清楚的知道,特情处是极为神秘的一个部门,他们想要查什么很简单的,可查来查去,却是断了线索,这就更能说明这个人的身份不寻常了。
想到了这里,秦子殊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来,脸色也沉了几分。
“线索是断了不假,但我能确定一点,这个人是京城人。”萧任晗蹙着秀眉,沉沉的说道。
“京城?”秦子殊听言,眉头按皱的越发的紧了。
萧任晗继续说道,“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得罪京城的什么人,这个人的权势可不寻常呢。”
“没有。”秦子殊极力否认道。
京城的人,他就接触过白方印,他看白方印不顺眼,白方印看他也不顺眼,但白方印跟婉殊美颜有合作,还入股了他们公司,所以,这点是绝无可能的。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
萧任晗注目看着秦子殊,一脸狐疑的说道,“那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难道是我们的人搞错了吗?但这种可能性是极少的啊。”
在华夏,他们都无法追查到的人,就只有京城的大人物,秦子殊说他没有仇家,难道是他们在调查的时候出现了问题了?
秦子殊淡淡笑笑,开口说道,“我们先不管这些了,到底是福还是祸没人能说的清楚。”
他是实在懒得想这件事,这个人是谁都没关系,不管他想要做什么,他秦子殊都等着他。
此刻,京城某机关。
中年男子一边翻阅着手中的文件,一边在旁边纪录着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并没有抬起了头来。
房门打开,很快的,就有一个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