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殊死死的拧着眉头,他冷冷扫了一眼秦子墨,却是没有伸手去拿那份鉴定结果,依旧坐在原位未动。
“二哥,不看,爱是什么就特么的是什么,我不管别人,我就知道你是我二哥,是我亲二哥。秦家你不进就对了,一潭污秽,别脏了你。”秦子峰喝了一杯酒,一脸淡漠的说道。
秦子峰的性格是很激进,人也桀骜不驯,但他也是一个聪明人,从秦子墨的态度上不难看出结果是什么,他说这话,其实也是在安慰秦子殊。
在心里上,他更愿意接受秦子殊,想认下秦子殊这个二哥,说起来,他说的这些话,也是肺腑之言。
“秦子峰,我看你是真疯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秦子墨被气的登时就变了脸色,一脸怒容的用手指着秦子峰的鼻子,怒骂道。
他是真的被气到了,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抽这个浑小子几嘴巴,让他清醒清醒,他怎么就弄不明白,谁才跟他一家呢。
秦子峰冷笑了一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把脚踩在了凳子上,一脸不屑的看着秦子墨,冷声道,“有本事你就来抽我啊。”
“你这个小崽子还来劲了,你信不信回家,我让你大伯修理你啊。”秦子画拧着眉头,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
“有本事就来吧,小爷我还真不怕。”秦子峰一脸不服气的冷声说道。
秦子殊见此,不由得高看了一眼,他这个弟弟,他对这个桀骜不驯的弟弟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小子能站在他的一边说话,更没想到,这个大家族出身的孩子,还会如此的仗义够兄弟义气。
秦子殊笑笑,然后用手拍了拍秦子峰的肩膀,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他是不想秦子峰跟他的家人翻脸,日后好相见。
随后,秦子殊就要去拿那张鉴定结果。
却不想,秦子画忽然伸出了手来,把那张单子丢在了地上,然后踩了上去。
不等秦子殊说话,秦子画尖刻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蹲在地上看就可以了。”
“把你的脚拿开。”秦子殊攥紧了拳头,沉沉的说道。
他已经在极力隐忍了,若他不是一个女人,秦子殊早就动手了。
“我让你……”秦子画才要说话,突然他就尖叫了一声,然后脚下一软,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摔得他连话都顾不上说了,坐在地上尖声叫了起来。
秦子墨一见,急忙道,“姐,你这是怎么了。”
言罢,他就走了过去,去扶秦子画。
秦子殊拿起了那张鉴定结果,然后擦了擦刚刚碰过秦子画的手,一脸的嫌弃。
“你敢打我,你的胆子还真不小啊,你信不信,我弄死你。”秦子画一脸狰狞的看着秦子殊,用手指着秦子殊的鼻子,怒骂道。
秦子殊嗤笑了一声,开口说道,“秦大小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大庭广众之下威胁我,说要杀了我,是你胆子大还是我胆子大呢。”
刚刚,秦子画和秦子墨两人一进来就吵吵嚷嚷的,酒店大厅正在吃饭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了。
现在,又见了如此一幕,就纷纷注目看了过来。
“秦子殊,你少要胡说八道,我姐姐可没那么说,刚刚是你在动手打人,我们可没做什么。”秦子墨气的大声说了起来。
他是真的被秦子殊给气到了,气的七窍生烟,此刻的他是真恨不得一巴掌就把秦子殊给拍死。
秦子殊连看他一眼都没有看,他已经看到了那个结果了,突然,他就觉得浑身无比轻松
了起来,他终于可以不用趟这趟浑水了。
可同样的,他又有些是失落,那种失落感很是奇怪,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这个土包子,这回看清楚了吧,就你还想进我秦家的大门,你就是在白日做梦,乡下土包子。”秦子画一脸恶毒的说道。
他把话说的越是恶毒,就越觉得心中畅快。
跟秦子殊动手,他肯定不是对手,所以,他就只能用言语羞辱秦子殊。
秦子殊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秦子殊漆黑的眼眸如冰寒的利刃,直刺秦子画,见了秦子殊如利刃一般的冰冷目光,秦子画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躲在了秦子墨身后。
“你们快看啊,他要动手打人了。”秦子画在躲到了秦子墨的身后之后,尖声叫了起来。
“秦子画,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哪里有半分未嫁女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泼妇,难怪你三十几岁了,还没嫁出去,哪个男人愿意娶你这样的泼妇。”秦子峰冷冷的看了一眼秦子画,出言讥讽道。
“秦子峰,你给我闭嘴。”秦子墨冷冷的看了一眼秦子峰,开口说道。
随后,他就转目看向了秦子殊,冷冷的说道,“鉴定结果你已经知道了,你就死了这个心思吧,我告诉你,秦家可不是你这样的乡下土包子能碰触的。”
听了秦子墨的话,秦子殊不由得嗤笑了起来,这个秦子墨还真是会说笑话,他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小子,居然在他的面前说他寻常。
见秦子殊笑了起来,秦子墨也不淡定了,他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若是寻常人听了他这番嘲讽的话,一定会恼羞成怒的,又或者是会觉得没了脸面,可秦子殊却笑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看他一定是被刺激疯了,活该。”秦子画恶狠狠的说道。
笑罢,秦子殊这才注目看向了秦子墨,冷冷的说道,“实话跟你说,什么狗屁秦家,在我秦子殊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你……你……”秦子墨被气的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他怒目看着秦子殊,眼中全都是愤怒的火焰。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秦子殊都不知道会被他给杀多少次了。
他秦子墨什么人都见过,还真没见过如秦子殊这般狂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