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刀夺了回来,秦子殊的心也沉下了许多,只要有这把龙雀刀在手,就算是遭遇到了那个用玄术杀人的高手,他也无所畏惧,他相信,有了这把龙雀刀,他就能制服他。
放好了宝刀之后,秦子殊就回到了家里,林依云和苏梓童两个人还没睡,他们两个人靠在了一起,正看着电视剧。
见秦子殊回来了,苏梓童便道,“子殊,过来坐,快啊。”
秦子殊对他笑笑,然后走到了沙发旁,坐到了苏梓童身边。
苏梓童挽住了秦子殊的手臂,把饱满贴了过来,很是开心的说道,“子殊,我跟你说,爸妈他们过年会来京城哦。”
“你说的是真的吗?这真的太好了。”秦子殊听言,也高兴了起来。
“恩,不只是他们两个,还有干妈,晓彤和弟弟他们。”苏梓童很是开心的说道,“他们说了,正好来京城玩玩,也看看我们的近况如何。”
秦子殊听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开口说道,“我们这里的空间不大,住不下这么多人啊。”
看来,他得赶紧把房子给买下了。
苏梓童道,“这个好办,我刚刚好看到楼下有房子出租,我直接租下来好了,买房子的事情不着急。”
“恩,这样也行。”秦子殊点了点头。
现在,他在京城算是立稳了脚跟了,医馆和公司也都在京城,也是时候,让他们来京城看看了。
……
人民医院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留着小胡子的倭国人急匆匆的走着。
很快的,他就走到了田中所在的病房外面,他敲了敲门,开口说道,“田中,我是小野一郎。”
“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野推开了房门,走进了门来,他在进门之前,看看身后,见无人注意到他,他这才关上了门,反锁了房门。
“小野先生,您好。”田中急忙打了一声招呼。
他的双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双腿被吊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歉意之色,开口说道,“实在抱歉,我给旭日帝国丢脸了。”
言罢,田中就耸拉下了脑袋来,一脸的颓丧,不住地叹气。
小野一郎看了看他的狼狈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低声问道,“情况是很严重,多少人去闹的事。”
“一……一个……”田中低着头,红着一张老脸,说话吞吐。
小野一郎听言,脸色陡然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急忙问道,“一个人吗?一个人把你们三十多个人都给打伤了?”
“是。”田中低着脑袋说道,脸上全都是苦涩。
“原来,华夏真的有宗师之境的高手啊。”小野一郎沉沉的说道。
他的脸色在此刻变得异常的凝重,满心都是震惊之意,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我们的计划……”
田中死死的拧着眉头,脸色阴沉的说道,“是的,这个人是个很大的麻烦,若是不把他给除掉,他插手了我们的事情,那就不好办了。”
他说完了这话之后,脸色陡然一变,他再次想起了秦子殊的恐怖手段,眼中顿时就闪过了一抹担忧之色来,他沉沉的说道,“想要把他给弄死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除非是我们帝国的顶尖高手不可。”
“不住如此,还得十几个人围攻他,若是不然的话,只怕会被他给反杀了,我觉得还是出动三十人保险一点。”
“八嘎,你这个混账东西,还不闭嘴,难道,在你的眼中,我们帝国的剑道高手的实
力就这么差吗?”小野一郎听言,脸色在瞬间就变得无比的阴沉了起来,冷冷的呵斥道。
“据我所知,竹田大师和小田大师就能一个人单挑你们这三十多人,把你们打趴下也是轻松不过吧。”
田中听言,脸上露出了一分迟疑之色来,他开口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两位大师的确能打趴下我们这三十多个人,可是……”
“你可是什么,我们帝国的顶尖武士怎么败给支那人呢,你看看你这幅没用的废物样子,像什么话。”小野一郎一脸阴沉的怒斥道。
“嗨,我们旭日帝国的武士是绝对不会败给支那人的。”田中急忙说道。
他话是这样说的,但心里却叫一个苦啊,小野这是没看见秦子殊的恐怖身手,他若是看到了,就会彻底闭嘴了。
秦子殊的身手恐怖,速度更是极为恐怖,秦子殊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他们这三十多个人都给解决掉了,在他看来,秦子殊就是一个杀神,别说是三十多个人了,就算是一百人也不够秦子殊打的。
不过,他还是十分惧怕小野一郎,小野一郎都已经怒了,他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养伤吧,等你的脚伤好了之后,就回去吧。”小野一郎冷冷的看着田中,开口说道。
“小野先生,我知道是我没用,但还是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跟您保证,我一定能完场任务的。”田中听言,脸色顿时就是一变,他急忙说道。
“完成任务?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完成任务?”小野一郎面无表情的看着田中,冷声说道。
田中张了张嘴,面色顿时就变得无比的难看了起来,他的面色一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了。
见他如此,小野一郎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沉的说道,“好了,你也不用如此,等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之后,功劳自然也有你的。”
“还有,我一定会把那个支那人给弄死的,等我弄死了他,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寄过去。”
田中急忙点头,开口说道,“多谢。”
听了小野一郎的一番话,田中似乎相信了他真的能把秦子殊的脑袋给割下来。
……
随着年关的逼近,天气也越来越冷了,空气中都透着寒冷之意。
这一天,秦子殊正在医馆中坐诊,外面停下了一辆车子,车门打开,一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