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朴一禹就阴凄凄的笑了起来,开口说道,“你来与不来,结果都是一样的。”
秦子殊连看他一眼都没看,而是走到了雷鹏身边,低低的问道,“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雷鹏急忙说道。
刚才进会场的时候,他还真遇到了麻烦,对亏了小王秘书跟安保人员通融了一下,他这才把那半瓶毒药带进来。
秦子殊沉声道,“把药加到水里面。”
在场的人很多,他若是直接喝药,就会引起旁人的怀疑,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若是加到水里,就没什么问题了。
“啊?真的要这样做吗?”雷鹏听言,不禁微微一怔,脸色也变了几变。
秦子殊沉沉的道,“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好。”雷鹏不敢多说话,急忙点头答应了一声。
他急忙拿过了一瓶水,扭开了瓶盖,把那瓶毒药都倒入到了水瓶中,这才把水瓶递给了秦子殊。
秦子殊接过了水瓶,被瓶子里面的水全都喝了下去。
苏梓童一脸紧张的看着秦子殊,开口问道,“子殊,在做什么?”
“我没事,自有分寸,你不要担心。”秦子殊转目看向了苏梓童,给了他一个微笑。
随后,他这才缓步走向了主席台。
陡然之间,秦子殊就被一股极大的寒意给包裹在了其中,他的肺部就如同被寒冰给冰冻住了一般,就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了起来。
事情已经在明显不过来,毒素已经发挥了效用了。
秦子殊消耗了太多的灵力,在他体内的灵力已经变得极为稀少,所剩不多的灵力吞噬毒素的速度也变得缓慢了许多。
秦子殊只觉得自己的脖颈似乎是被什么人的手给狠狠地掐住了一般,他没呼吸一次,似乎都能耗尽全身的力气一般。
此刻的秦子殊,脸色惨白难看,走路脚步都变得虚浮了起来。
朴一禹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脸狐疑的看着秦子殊,他刚刚看到了秦子殊喝水的小动作了,他知道,秦子殊一定在水里面掺了什么东西。
不过,朴一禹对此倒也没怎么上心,他跟秦子殊比的是医术,不是其他,秦子殊不管喝了什么东西,都跟斗医无关。
不过,令朴一禹十分不解的是,秦子殊为什么在服用了那个东西之后,状态变得越发的不好了起来了呢?
秦子殊这个小子,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在秦子殊面前的路,突然就变得无比的艰难了起来,每迈出一步,秦子殊就跟跨越了一座高山一般。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子殊的状体也变得好了起来,他体内的灵力增加,毒素减少。
很快的,秦子殊的脸色就恢复了许多,也比之前多了几分血色。
见秦子殊来了,岳远志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对秦子殊笑笑,然后对众人说道,“我们华夏中医代表秦子殊秦先生已经到了,我现在宣布,这次的斗医,正式开……”
就在这个时候,朴一禹忽然打断了岳远志的话,开口说道,“请等一下,我有话说。”
岳远志没有继续说话,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朴一禹,脸上带着不悦之色,他顿了顿,这才道,“朴一禹先生,您请说。”
“我只是想要让这次的斗医变得更有趣一些。”朴一禹笑眯眯的说道,眼中闪过了一抹狡黠之色来。
言罢,他就转目看向了秦子殊,开口说道,“秦先生,若只是斗医,未免有些乏味了,我们也对不起来的这些观众和媒体,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
秦子殊一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他笑眯眯的看着朴一禹,开口说道,“不知朴先生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觉得我们两个还可以加些赌注在里面,这样一来,这场斗医才有意思,您说我说的对吧?”朴一禹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秦子殊听言,心中就是一动,他开口问道,“不知您想加什么赌注?”
还真别说,这个老小子还真说到了秦子殊的心里了,他正好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那尊针灸铜人给弄回来了。
只听朴一禹说道,“好,那我就先提我的条件了,若是你输了,就要当着大家的面,拜我为师,并且得加入高句丽国籍。”
听了朴一禹的话,在场的众人是一片哗然。
秦子殊听了他的条件,也不禁皱了皱眉,他却是没想到,这个朴一禹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来,这条件可谓的苛刻无耻至极。
若是秦子殊输了,就等于是把自己都给输进去了,他要放弃华夏伙国籍,然后被朴一禹给安排了。
若是朴一禹把他给带回了高句丽,势必会打压他,如此看来,这就等于是把秦子殊直接给拖入到了地狱中了。
不等秦子殊说话,岳远志就皱着眉头说道,“朴先生,你提的这个条件未免太过了吧?”
“怎么,岳部长,您是怕你们华夏中医会输给我高句丽的医师吗?”朴一禹呵呵冷笑道,“就算他输了也没关系啊,加入我高句丽,成为我的徒弟,他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啊。”
“若是你们怕了,那就算了,我觉得你们还是现在就认输的好,我刚刚说的话,就当我没说。”
朴一禹的话音落下,现场顿时一片哗然,很多华夏人都露出了愤怒之色来,大声的呵斥反驳了起来。
而高句丽人全都在叫好。
一时之间,双方的人剑拔弩张,都要对骂了。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秦子殊说道,“好,我答应你。”
秦子殊的话音落下,整个会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注目看着秦子殊,目光复杂。
“好,有魄力!”朴一禹见秦子殊答应了下来,便露出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来。
在他的眼中,秦子殊就是一条上钩的鱼。
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朴一禹,开口说道,“若是你输了呢,又当如何啊?”
“条件你随便提,我自当奉陪。”朴一禹笑笑,然后挺了挺胸,一副自得意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