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夫。”小聪急忙点头,然后对秦子殊说道,脸上全都是灿烂的笑容。
“不用谢。”秦子殊点点头,开口说道。
随后,秦子殊就转目看向了那个女医生,对他说道,“你这里有银针吗?还有,我还需要一些中药材。”
女医生听言,急忙说道,“银针我这里有。”
言罢,他就去找了银针来,把针袋递给了秦子殊,开口说道,“您看合适吗?您需要什么中药材,写出来给我,我去买。”
秦子殊点点头,然后拿过了纸币,在上面写了个药方,递给那名女医生,开口说道,“照着方子上的药抓就可以了,谢谢了。”
女医生接过了方子,点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秦子殊拿过了针袋,然后就走到了小聪身边,示意芙蓉让小聪坐好。
等小聪坐好了之后,秦子殊便给小聪施针。
秦子殊无法调动体内灵力,就只能寻常手法给小聪施针。
若是秦子殊能动用灵力给小聪施针,那效果却是要比这好上十倍不止,不过,秦子殊也知道,芙蓉是不会给他解开迷药的毒性的。
在秦子殊给小聪施针的时候,芙蓉一直都站在一旁看着秦子殊,他的手就没离开过腰间的匕首。
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不难看出,若是秦子殊敢用小聪威胁他,他就一定会直接要了秦子殊的性命。
不过,秦子殊却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而是一心为小聪针灸治病。
看着秦子殊认真的模样,芙蓉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注目看着秦子殊,眸底深处闪过了一抹异样神色来。
在芙蓉的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秦子殊替她披上外衣的那一幕,那一刻的温暖,他记得很清楚,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就柔软了下来,目光中的森寒杀机也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很快的,芙蓉的神色再次恢复了冰冷模样,他十分清楚的知道,秦子殊一定要死。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之后,秦子殊就帮小聪施针完毕了,。
女医生也买回了药材来,秦子殊告诉给了女医生煎药要注意的事项,让他去煎药。
等中药煎好了之后,女医生就端着药走了进来,他走到了小聪身边,吹了吹,要喂给小聪喝。
“等一下。”芙蓉喊道。
言罢,他就转目看向了秦子殊,笑眯眯的说道,“秦先生,你要不要尝尝看啊,看煎药的时候有没有不对的啊。”
秦子殊看了一眼芙蓉,在心中暗道,“看来,我预料的没错,这个女人果真如此做了。”
他倒也没说什么,他接过了中药,喝了一大口,便笑道,“可以的,没什么问题。”
芙蓉见秦子殊喝了药,这才让女医生把药给了小聪喝。
见小聪喝光了药碗中的药,芙蓉便柔声问道,“小聪,你有什么感觉?”
“这药好苦啊。”小聪开口说道。
秦子殊笑道,“这才喝了药,能有什么效果,我可没那么神奇哦,怎么的也得等三天之后,才能见效。”
芙蓉白了秦子殊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等吃过了晚饭之后,秦子殊就被玫瑰带去了房间中。
这房间不算很大,但也不是很小,有独立的卫生间,收拾的很是干净整洁。
房间中有一张双人床,床上的被褥都是崭新的,被子也只有一床。
一进房间,芙蓉就把温软的身子靠在了秦子殊的身上,娇声说道,“小弟弟,你今天的表现还不错哦,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你,我如此
对你,你还是肯给我弟弟医治,你是怎么想的。”
秦子殊淡淡的说道,“我是一名医生,医者仁心,我不会因为你不去救治你弟弟。”
“哎呀,小弟弟,你还真有医德呢。”芙蓉笑眯眯的说道。
言罢,他就伸出了柔白的小手,用手轻轻抚摩着秦子殊的脸颊,然后滑到了秦子殊的脖颈上,用手掐了掐秦子殊的脖子,开口说道,“我不能给你太对多的时间,只给你三天时间,时间一到,我就得对你动手了。”
“三天时间,这怎么能医治好他呢?”秦子殊听言,脸色顿时就是一变,急忙说道。
“不管能不能治好,你都得死。”芙蓉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用手拍了拍秦子殊的脸,开口说道,“好了,休息吧。”
言罢,他就摸出了一个绿色的小瓷瓶,他打开了瓶盖,在秦子殊的口鼻前晃了晃,秦子殊只觉得头脑混胀的厉害,然后眼前一黑,直接就晕死在了床上。
芙蓉扶着秦子殊躺了下来,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用手摸了摸秦子殊清秀的脸,开口说道,“我也不想杀你,可我……”
说到了这里,他好看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抹深深地哀伤来,“人生难,艰难到身不由己。”
言罢,他便躺了下来,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子殊就听到了一声轻柔的叫声,“小弟弟,快起来哦。”
秦子殊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绝美的面容,他正俯着脸看着他,笑眯眯的说道,“小弟弟,你还真能睡呢。”
秦子殊只觉得脑袋还有发昏,他似乎是想不起来,他昨天晚上是怎么睡下的了,他转目看向了窗外,却看到了金色的阳光斜射进了房间。
此刻的芙蓉穿着一件睡衣,如海藻一般的长发在脑后散落着,慵懒而又美丽,这让秦子殊不禁有些微微发愣。
这样的氛围有些暧昧,又有些温暖,此刻的两个人就真的如情侣一般。
芙蓉俯身看他,胸口低微,他能够看到那一片美好,更能看到他白皙如玉一般的肌肤,能够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诱惑人心,就算是秦子殊,也感觉到了异样来,心里痒痒的。
秦子殊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女人,他就有些情难自控,可一想到这个女人对他做的这些事情后,秦子殊便如被冷水淋头了一般,彻底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