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宸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很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个我知道,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二位不要多心哦。”
“首长,这个无妨,我不能跟您说具体情况,但我还是可以告诉您,秦少校的能力很强,这是得到了我们领导的认可的。”
“前几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无耻的宵小之辈,居然请了雇佣兵想要杀秦少校,结果,我们的秦少校没事,那百十个雇佣兵却折损了七八十个。”萧任晗笑眯眯的说道。
他在说话的时候,特意加了宵小之辈四个字,很显然,这是在指桑骂槐了,若是这件事是王家做的,那他骂的人就是眼前的王维宸了。
王维宸听言,被气的胸口憋闷的厉害,他只觉得气血翻涌不止,但他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怒意,故作惊讶的说道,“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啊,秦少校,你还好吧?”
“这个人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呢,敢对特情处的人动手。”
萧任晗淡淡的笑笑,开口说道,“这个我们还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耻的宵小之辈,就喜欢做这样见不得光的事情,卑鄙的老鼠。”
王维宸的脸色不由得一变,嘴角都跟着抽搐了两下,但很快的,王维宸的神色就恢复了正常。
他笑眯眯的看着秦子殊,开口说道,“秦少校没事,这就比什么都好,,不过,秦少校你的身手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呢,让人颇感意外。”
“哦,是吗?您还觉得很意外吗?上一次,我同令郎切磋的事情,您应该很清楚吧,难道,他从未都没跟您说过这件事吗?”秦子殊笑看着王维宸,开口说道。
王维宸听言,嘴角再次抽搐了起来,他差一点儿被秦子殊给气的吐血。
他十分清楚的知道,秦子殊指的是哪件事。
秦子殊只用了一招,就把王彦鸿给踢得满地找牙,这件事成了令王维宸最为耻辱的一件事。
他总觉得在众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若不是秦子殊和萧任晗两个人是特情处的人,他早就把他们两个跟赶出去了,哪里还会如此的客气。
“喝茶,喝茶,不说这些了……”王维宸急忙说道。
本来,王维宸想要打击打击秦子殊,他却是怎么都没想到,他不但没打击到秦子殊,反而还被气得不轻。
他索性就不再跟秦子殊和萧任晗说话了,闷头喝茶。
“大爷,家里有客人哦?”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随后,就有两个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彦军和王彦庭。
这个王彦庭是王维兵的儿子,他是容貌长得颇为英俊,剑眉星目,尤其是一双眼睛,尤为明亮,他在看到了秦子殊和萧任晗两个人之后,也没有什么表情。
王彦军在见到了秦子殊之后,目光就是一寒,一抹阴冷的杀机顿时就浮现在了他的眼底深处。
“彦庭,你回来了啊,你父亲呢?”王维宸见了王彦庭来了之后,目中便闪过了一抹欢喜之色来。
“哦,他们大人聊天,不喜欢我在,我就先回来了。”王彦庭笑笑,开口说道。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秦子殊秦少校,这位是萧任晗萧上校,他们都是特情处的。”王维宸笑笑,介绍道。
“这位是王彦庭,是我的侄子,他叫王彦军,是我的小儿子,才留学归国。”
秦子殊和萧任晗两个人急忙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站起了身来,跟两个人打了一声招呼。
秦子殊发现,王彦庭一直都在打量着他,他不禁转目看了过去,见秦子殊看了过来,王彦庭就移开了目光,不再看秦子殊。
秦子殊只是笑而无语,却是没多说什么。
“彦庭,这二位是特意来给你父亲送请柬的,这样吧,还是你带他们去见你父亲吧。”王维宸笑笑,开口说道。
“二位请跟我来。”王彦庭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出了房门。
秦子殊和萧任晗两个人急忙起身跟上。
在走路的时候,两个人不禁快速对望了一眼,他们两个全都在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异样来。
很显然,他们两个都没想到,王彦庭会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王维宸笑眯眯的看着几个人出了门,在秦子殊和萧任晗走出了客厅的那个瞬间,王维宸脸上的笑意就彻底消失不见了,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
“来人啊。”王维宸沉声命令道,目中寒芒闪动。
“是,首长。”警卫员急忙走了进来,答应了道。
“把桌子上的茶具还有沙发都给我丢出去,丢的越远越好。”王维宸冷冷的命令道。
警卫员听言,不由得微微一怔,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答应了一声道,“是。”
王维兵也住在这个别墅区内,距离王维宸居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秦子殊和萧任晗两个人跟着王彦庭走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王维兵居住的别墅前。
王彦庭敲了敲门,就有保姆从里面跑了出来,打开了大门。
这栋别墅要比王维宸住的别墅的院落大一些,前面种了一些果树和草坪,中间有一条鹅卵石铺的小路。
王彦庭停了下来,他转目看向了秦子殊和萧任晗两个人,很是歉意的说道,“还请二位等等,我进去通报一声。我大哥不喜欢有外人来打扰他,还有,我姑姑和姑妈也都住在这里,我带你们二位来,有些不太方便,还请二位稍等片刻。”
萧任晗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好,那就有劳你了,我见了二爷把东西亲手交给他,我们就离开。”
“可以。王彦庭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保姆和王彦军走进了客厅中。
他们进了客厅之后,王彦庭就锁上了房门,通过玻璃门,王彦庭看向了萧任晗和秦子殊,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眸中闪过了一抹阴森冷意。
秦子殊微微皱眉,开口说道,“这算什么啊,连客厅都不让我们进,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