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殊,我欠你一顿酒,若是我秦元臻能再活着回京城,我与你一定不醉不归!”言罢,秦元臻就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本来,他是想要同秦子殊好好的喝上一杯的,可他就要走了,这事也就只能无限期的延后了。
“好,我等您回来,我们一醉方休。”秦子殊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秦子殊在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满满的都是担忧之意,他是真的希望秦元臻能够平安。
“教官,我走了。”秦元臻转过脸去,对那墓碑敬了个礼。
秦子殊听言,这才注目看向了那墓碑。
当他看到了墓碑上面的照片的时候,秦子殊不禁愣在了原地,那墓碑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计老。
秦子殊眨巴了两下眼睛,不禁开口问道,“秦二爷,你这是来看计老的?”
“是的,计老当年做了我一年的教官,我从他身上学了很多本事,若是没有他传授给我的那些本事和战斗技巧,我只怕早就死了。在我的心里,他就是我的师父。”
说到了这里,秦元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颇为遗憾的说道,“我曾说过,要替计老报仇的,不过可惜的很,这么多年来,我却没能找到杀他老人家的凶手,我这一次走了,若是不能活着回来,这个仇只怕是报不成了哦。”
秦元臻是一个重承诺守信用的人,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是一定要做的,可这一次,他却是失信了。
秦子殊见秦元臻满脸的遗憾,他的心中有有些不忍了起来,秦子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头紧皱,他犹豫了很久,这才对秦元说道,“秦二爷,我有件事想要跟您说,你看能不能……”
秦子殊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跟秦元臻到一旁去说话。
现在,计老已经康复了,此事他跟秦元臻说了,料也没什么关系。
秦元臻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跟着秦子殊走到了一旁,他站定了身形之后,就一脸疑惑的看向了秦子殊。
“我想要跟您说的是,计老他还活着。”秦子殊一脸认真的看着秦元臻,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你是说计老他没死?你说的是真的吗?”秦元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子殊,开口问道。
他是真的懵了,计老都死了这么多多年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秦子殊怎么会突然对他说,计老还活着呢?
秦子殊见秦元臻一脸的不可置信,便再次很认真的说道,“计老死了的消息是上面的人放出来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防止有人再加害计老,这也是在保护他。”
“就在前段时间,我见过计老,并且医治好了他,经过了半年的时间,他老人间已经康复了。”
听了秦子殊的话,秦元臻的眼睛里面顿时就冒出了一抹精芒来,随后,他的脸上就只剩下欢喜之色来,他激动的抓住了秦子殊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子殊,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是真的。”秦子殊很肯定的说道。
“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啊。”秦元臻满面欢喜的说道。
秦元臻十分清楚的知道,秦子殊是不会骗他的,他很是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子殊,谢谢你能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我,谢谢你令计老恢复了健康。”
“若是我还能平安回到京城来,我和你还有计老,一定要喝个痛快。”
“好,就这么说定了。”秦子殊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等秦元臻走了之后,秦子殊就那样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子远去,知道秦元臻乘坐的车子消失在了秦子殊的视线中之后,秦子殊这才打车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医
馆中。
车子才到医馆门口,秦子殊才下车,就看到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了医馆门口。
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来几个小东洋,他们都穿着一种样式的和服,脚上穿着木屐。
为首的一个人,手中还抱着一柄长刀。
那几个小东洋抬起了眼睛,注目看了看医馆的名字,随后,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叽哩哇啦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子殊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神色中,不难看出,这些人眼中和脸上的嘲讽之色。
他们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医馆。
秦子殊见了,不禁皱起了眉头来,他知道,这些小东洋一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就不明白了,这些小东洋跑到他的医馆来是是想要做什么。
此刻,也容不得秦子殊多想什么,便疾步走向了医馆。
医馆里面有二十几个病人,这些病人都在大厅中排队等着看病。冯子苓在给这些病人看病。
林依云和雷鹏两个人在要药房中忙碌着。
几个小东洋从外面走了进来,这帮人来势汹汹,一个个的全都面色不善,不止如此,其中的一个人还抱着一把倭刀。
见他们这个模样,在大厅中等候的病人就都变了脸色,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倭国人跑到医馆来,是想要做什么。
原本还闲聊着的一众病人,也全都闭上了嘴巴,大厅中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雷鹏一抬眼,就看到了走进来的这些倭国人,他的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有些诧异,他就不明白了,这些倭国人跑到医馆来是想要做什么?
雷鹏从药房中走了出来,他走到了几个倭国人近前,开口问道,“不知几位道医馆来是想要做什么呢?是看病来的吗?对了,我说话你们能听得懂吧?”
几个小东洋见雷鹏走了过来,全都看向了他,但神情却是十分的冷漠。
随后,他们就转目看向了冯子苓。
冯子苓穿着一件白大褂,梳着短发,看起来很是清俊,却是跟一个男子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为首的小个子东洋人用手指着冯子苓,问雷鹏道,“他是秦子殊吗?”
冯子苓长相清俊,但在他眼角眉梢之间却带着一种男子的英气,这不禁让这小个子东洋人把他给当成了秦子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