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一郎见秦子殊拿出了一根银针来,他的面色就是一喜,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想到了这里,他根本就不给闫景同反驳的机会,便急声说道,“好,一言为定,秦先生,你是真自信啊。”
听了高桥一郎的话,闫景同就闭上了嘴巴,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秦子殊见闫景同的脸上带着担忧之色,他便对闫景同笑笑,开口说道,“领导,我知道你我在做什么,我现在代表的是特情处,自然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还请您放心。”
听了秦子殊的话,闫景同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眸中闪过一抹无奈之色来,但很快的,他就平静了下来。
他若是现在阻止秦子殊,特情处还不至于现在就丢脸,但这却是没什么卵用,若是真的如这些倭国人说的那样,井田修炼成了修罗圣体,那青木流一定会找机会把特情处给狠狠地踩在脚下摩擦的。
若是他不阻止秦子殊,或许会反戈一击。
从秦子殊的见识和实力上看,他应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思来想去,闫景同还是决定信任秦子殊。
“闫领导,你部下有什么本事,你应该很清楚的,你应该信任他。”高桥一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井田看着秦子殊手中的银针,不由得嗤笑了起来,他一脸嘲弄的说道,“秦子殊,你这个人还真是够怪异的,一个大男人随身携带这玩意,我觉你还是换一个粗一点的,坚硬一点的比较好,省的你说我欺负你。”
在井田看来,跟秦子殊的这个较量,他是赢定了。
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井田,淡淡的说道,“井田,你怎么还同一根针较上劲了呢,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被秦子殊给呛声,井田被气的差一点儿吐血,他十分清楚的知道,跟秦子殊斗嘴,他是一定会输的。
井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冷冷的盯着秦子殊,开口说道,“秦子殊,你可以,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用这么一根针破我的修罗圣体。”
“领导,这不行啊,怎么能如此儿戏的处理这个问题呢?你快说话啊,别让他胡闹了。”老张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闫景同说道。
“他手中拿着的可是一点硬度都没有的银针啊,这怎么能行呢?这不是在胡闹吗?”
特情处的几个高层也纷纷点头,对老张说的话表示赞同。
闫景同皱了皱眉,他沉沉的看着几个高层和老张,开口说道,“就算我现在不让他这样做,那接下来,我们又要怎么做呢?你们能看的出来,这个井田到底有没有修炼成修罗圣体吗?”
老张等人听言,全都闭上了嘴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人能说出什么来。
闫景同说道没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他们就只能放手一搏了。其,说实话,他们都不得不承认,秦子殊注意到的细节,他们都没注意到。
闫景同冷冷的扫了一眼几个人,沉沉的说道,“你们可不要忘了,刚刚若不是秦子殊用龙雀刀砍断了他们的第一刀,我们的脸早就丢光了。”
“在我看来,秦子殊是一个做事很稳妥的人,他绝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的,他这样说,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们特情处能发展到今天,除了靠实力之外,还要靠彼此的信任和团结,这个问题你们都想不明白吗?”
听了闫景同的一番话,老张等人这才纷纷点头,不再言语。
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井田,开口说道,“井田先生,你不再跳神了吗?若是你不跳,那我可就要动
手了啊。”
刚刚井田在运功抵挡子弹的时候,口中叽里咕噜的叨咕着什么。
秦子殊此言就是在嘲讽他刚刚的举动。
井田刚刚的举动还真的同东北跳神的举动有些相似。
特情处的人听了秦子殊的话,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井田不知道什么是跳神,但他知道,秦子殊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他一脸恼火的瞪了一眼秦子殊,开口说道,“秦子殊,你在说什么,什么叫跳神?”
“他是让你准备好。”高桥一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井田,冷冷的呵斥道。
在倭国的时候,他就让这个井田好好学习,这个货就是不听,结果到了华夏来,这个笨蛋什么都听不懂。
井田听了,不禁冷哼了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道,“不过就是一根绣花针而已,运功完全没必要。”
“胡闹,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告诉过你多少遍,让你不能轻敌,你听不懂我说话吗?”高桥一郎冷冷的呵斥道。
他是青木流的三长老,做事从来都是十分谨慎的,在他看来,井田是赢定了,但他也要井田一定要谨慎行事,切不可大意,更何况他面对的对手,还是秦子殊。
井田听言,急忙一脸恭敬的道,“是,师父。”
随后,他就再次念叨了起来,双脚踏地,蓄力准备。
等他的皮肤微微发红,脖颈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之后,他这才不念叨了,对秦子殊道,“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秦子殊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距离井田十米远左右的地方,笑眯眯的说道,“我站在这里,用银针刺入到你胸口的一处穴位中,银针刺入,你就会在瞬间倒在地上,不过,你不用怕,这只是短暂的心脏供血不足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听完了秦子殊的话,特情处的一众人哗然一片,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秦子殊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这特么的有点装大了吧。
还真别说,他们特情处还真没有如秦子殊一样狂妄的人,单单就是听了秦子殊的这番话,他们就觉得舒爽。
高桥一郎和山本等人听了秦子殊的话,全都露出了鄙夷的笑容来,在他们看来,秦子殊就是一个狂妄无知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