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里面站满了人,声音有些嘈杂,并且时不时的有人叫嚷的声音会传出来,从这不难看出,一定是有人在争辩着什么。
让秦子殊觉得很是意外的是,他居然在这里看到了很多倭国人。
在看到了这些倭国人之后,秦子殊不禁皱起了眉头来,他对这些倭国人是有印象的,这些倭国人都是青木流的人。
令秦子殊没想到的是,这些倭国人在看到了他之后,全都露出了愤怒之色来,叽哩哇啦的在说着些什么,眼神中全都是浓浓的敌意。
赵凯微微皱眉,沉声道,“你们让开。”
门口站着的几个倭国人这才让开了路,但他们在看秦子殊的时候,眼中还全都是敌意。
秦子殊跟着赵凯往里面走去,在走廊里间也有青木流的倭国人,那些倭国人在看到了秦子殊之后,眼中也全都是愤怒和恨意。
秦子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心中满是狐疑之色,他不禁在心中暗道,“这些小东洋在搞什么,怎么突然就变成乌眼鸡了,上一次,他见过他们,这些家伙也没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闫领导,秦先生来了。”赵凯走到了闫景同身边,开口说道。
在走廊中间站着的人,除了闫景同等人之外,山本和高桥一郎也都在,几个人正在交谈着什么,脸色全都十分的难看。
“闫领导。”秦子殊走了过去,开口说道。
在闫景同的身边还站着二个中年男子,从这两个男子的气度上不难看出,这两个人应该就是闫景同的副手。
山本和高桥一郎两个人见秦子殊来了,他们的眼中顿时就闪过了一抹寒意。
秦子殊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高桥一郎和山本,就转目看向了闫景同,开口问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不等闫景同说话,一旁的高桥一郎就一脸阴冷的说道,“你还问有什么事情,亏你说的出来,你这个杀人凶手。”
“杀人,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杀了什么人了?”秦子殊微微皱眉,他没理会高桥一郎,而是转目看向了闫景同,开口问道。
闫景同阴沉着脸,他的眉头拧着,沉沉的问道,“秦子殊,你那天用银针破了井田的硬气功的时候,可有伤人?”
“伤人,这怎么会呢?您也知道的,针灸用的银针是很细软的,是不会伤到人的,我那天破了井田的硬气功,银针只是刺入到了他胸口的穴道中而已,并且,我也取出了银针了,怎么会出什么问题呢?”
“就算那银针没取出,对井田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啊,更不会危及到性命。”秦子殊急忙解释道。
从眼前的情况上,他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来了。
在秦子殊看来,高桥一郎的手段真是太卑劣了,他只是用银针刺入到了井田的穴道中而已,又怎么会要了他的性命呢。
就算秦子殊想要要了井田的性命,他也做不到啊,除非他把银针刺入到井田的死穴中。
“你,你少要狡辩,杀了人还不承认,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刺了井田之后,他回去之后,人就不行了,今天一早,我们就发现他不行了。”高桥一郎用手指着秦子殊的鼻子,怒气冲冲的嘶吼了起来。
“你说什么,井田死了?”秦子殊听言,不由得皱着眉头问道。
“小子,你还真能装,你那银针的威力有多强,你可是要比任何人都清楚。”高桥一郎冷冷的看着秦子殊,脸上全都是恨意。
秦子殊微微皱眉,他转目看着闫景同,眼中带着询问之意。
闫景同沉着脸点了点头,对秦子殊说道,“尸
体就在里面,有法医在验尸呢。”
秦子殊皱皱眉,问道,“我可以进去看一下吗?”
很显然,秦子殊对此并不相信,他的那一针能让井田晕厥,但却要不了他的性命,更何况,那银针他已经取出来了。
闫景同死死的拧着眉头,他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便跟带着秦子殊往停尸房走去。
一进门,秦子殊就闻到了一股极为刺鼻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人觉得脑仁都疼。
黑衣人急忙关上了停尸房的门。
在停尸房中间的停尸床上躺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的双目紧闭,脸色青紫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身上已经隐隐的生出了尸斑出来。
从这不难看出,这个人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在检查尸体,他一边检查,一边说着话,旁边的记录员记录着检查结果。
秦子殊死死的拧着眉头,他也看清楚了,躺在挺尸床上的这个人正是井田。
秦子殊在看到了井田的尸体之后,也是大感意外,他怎么都没想到,井田竟然真的死了。
秦子殊注目看了过去,就看到井田心脏的位置上,有一处淤血,那淤血的颜色泛着黑紫色。
看到了这一处,秦子殊的脸色就变了几变,他急忙拿过了一副医用手套,检查起了那处泛着黑紫色的位置来。
“他是心血管破裂,若是及时送医的话,救活他是没什么问题的,他这是硬生生的忍着,这才导致的死亡。”那个法医淡淡的说道。
秦子殊听言,眉头直接就拧成了一条直线,他回想着当时的情形,秦子殊知道,他是不会出现任何偏差的,他的银针刺入的穴道是璇玑穴,这处穴道距离心脏的位置比较远,所以,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事情就摆在眼前,井田的死一定是另有原因的,秦子殊想到了这里,心中就是一动,他不禁暗道,“暗道,是高桥一郎把这个井田给弄死了,目的就是要嫁祸给自己?”
要知道,这个井田可是高桥一郎的得意弟子,难道,他真的会为了对付他秦子殊,就把自己的徒弟给弄死了吗?
若真的如他想的这般,那这个高桥一郎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狠毒啊,用丧心病狂四个字来形容都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