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殊见他们两个打的难解难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等精彩的对决呢。
这场比赛对他们两个人都很重要,进入前四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是要对世人证明他们两个谁更强。
所以,这场比赛就成了生死大战,他们两个都动用了全部本事,想要夺得胜利。
他们两个人的实力在伯仲之间,差距并不是很大,他们在比赛之前,对对方也都研究透了,所以,他们两个人打来打去,谁都不能占据上风。
若是平常人被他们两个中的一个给击中一拳,就会倒地不起,但他们两个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的,却对彼此的伤害不是很大。
周围的人见他们两个打斗的激烈,全都露出了兴奋之色来。
就在这个时候,秦子殊不禁皱起了眉头来,沉沉的道,“不好,坏事了!”
萧任晗听了秦子殊的话,不禁开口问道,“怎么了?怎么坏事了?”
秦子殊苦笑道,“安德烈亚就快要落败了。”
“我怎么没看出什么来啊,这不是打的挺激烈的吗?你怎么就看出安德烈亚要输了呢?”萧任晗满脸不解的看着秦子殊,开口说道。
“高手争斗,看的是细节,在这一点上,安德烈亚是稍逊一筹的。”秦子殊微微眯起了眼睛,沉沉的说道。
秦子殊的话音才落,只见安德里抓住了安德烈亚的一个疏忽,连着攻击了两拳,安德里的这两拳的力量很大,安德烈亚只觉得疼痛难耐,身形爆退了几步。
安德里抓住了这个机会,连续发动进攻,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很快的,安德里就占据了上风,把安德烈亚给打的连连后退!
安德里和安德烈亚都是高手,如他们这样的高手对战,只要被对方按抓住机会,占据了上风,就会占据主动。
安德里就是抓住了最关键的一点,凭着这个优势,很快就把安德烈亚给逼得只有躲闪之力,没有还手的机会了。
两个人又打了几分钟,安德里亚的脚下一绊,安德里的攻击就到了,他一个手刀劈在了安德烈亚的脖颈上,安德烈亚的身子一歪,双眼开始变得迷离了起来,人往地上就倒了下去。
很显然,他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了。
可安德里却是没有停止攻击,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一扭,只听“咔吧”一声脆响,安德烈亚的手臂就被他硬生生的给扭断了。
他若是就此松手也就算了,可他却是没有罢休,见安德烈亚摔了下去,他一伸手就抓住了安德烈亚的双腿,就要把安德烈亚的腿给废了。
就在这个时候,裁判大声喊道,“停,停,停!”
不过,安德里却是冷哼了一声,他抓住了安德烈亚的右腿,用力一扭,只听“咔吧”一声脆响,安德里亚的右腿就被他硬生生的给折断了。
裁判见了,急忙冲了过去,对着安德里大吼了起来,然后急忙去查看安德烈亚的情况。
围观的众人先是惊呼声一片,随后,众人就给安德里叫起了好来。
安德里举起了手来,对众人示意,他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眼神漠然。
从他的样子上不难看出,他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赢了。
金玉书和萧任晗两个人见到了如此一幕,心顿时就是一沉,他们两个却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安德里竟然会下如此毒手。
安德烈亚已经输了,可他还非得把安德烈亚的手脚给废了,这个家伙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歹毒。
秦子殊眯着眼睛盯着安德里看,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场比赛结束后,四强的名单也就出来了,接下去就是抽签决定对手。
金玉书走上了台去,先去抽比赛的对手。
上了台的金玉书很是紧张,他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抽签,很快的,他就抓出了一个纸团来,打开一看,却是11号。
这11号是宫本川田,见他抽到了宫本川田,金玉书不禁欢喜了起来,他对秦子殊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脸上带着兴奋之色。
其实,金玉书也不知道他这是在高兴什么,高兴的是,他真的抽到了宫本川田,而这是秦子殊告诉给他的最好的抽签结果。
宫本川田等人见金玉书抽到了他,脸上不觉得露出了狰狞的冷意来,可当他们看到了金玉书脸上的表情之后,就全都傻了。
“特么的,这个小子未免也太张狂了,从他的模样上看,他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反而还很高兴!”宫本川田骂骂咧咧的说道。
“在没来华夏之前,我听二位前辈说华夏人都张狂的很,我还没把这话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华夏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张狂啊。”
在宫本川田看来,金玉书抽到了他,没露出害怕的表情,就是在羞辱他。
高桥一郎见了满脸欢喜的金玉书,也皱起了眉头来,沉沉的说道,“华夏人的确很张狂,可他这个样子,未免就有些太过了吧……”
他也没弄明白,为什么金玉书抽中了宫本川田会如此的兴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金玉书击败了伊万诺维奇,然后又击败了龙宇,高桥一郎就对金玉书多了几分注意,他也仔细的研究过金玉书的比斗。
高桥一郎知道,金玉书能赢了伊万诺维奇纯属投机取巧,他赢了龙宇也不是他的实力真的很厉害,而是因为龙宇突发隐疾,他这才能够取胜,其实,金玉书的本事也就那样。
但话说回来了,金玉书的实力可比他看到的资料中的描述要强大很多。
不过,他是比记录中描述的强,但也不是宫本川田的对手啊,他怎么能会如此的张狂呢?
山本微微皱眉,他的脸色阴沉无比,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觉得这个小子张狂是有原因的,你可不要忘了,那个该死的秦子殊可是一直都在帮他,指点他,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一定是秦子殊对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