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戴维斯的话,秦子殊不觉得皱起了眉头来,他能听得出来,戴维斯在说刚才的那句话的时候,说的很肯定,这绝对不是假话。
可现在的问题是,戴维斯是知道秦子殊的身手的,既然知道他的身手,也知道他的身份,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里面就有些意思了。
“戴维斯先生,我觉得这样的笑话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现在,我可是这次交流会的冠军,能拿走我性命的人又能有几个呢,你说的这些话,我一点都不相信。”秦子殊淡淡的说道。
这是秦子殊十分清楚的知道,戴维斯一定不会说出那个人是谁的,所以就故意如此说,刺激一下戴维斯。
“秦先生,你的激将法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你若是不答应我,我是绝对不会告诉这个消息的。”戴维斯听了秦子殊的话,不觉得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鄙夷之意。
他可是米国特情处的掌权人,秦子殊的意思他怎么能听不明白呢?
秦子殊知道,从这个家伙的嘴巴里面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他想了想,便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要你们特情处中队长以上的人的资料。我相信凭着秦先生您的能力,这些资料是可以轻易获得的。”戴维斯很是得意自信的说道。
秦子殊听言,不由得嗤笑出声道,“你这还是让我做叛徒啊,这个你就别想了。”
“秦先生,你一定会……”戴维斯继续威胁道。
可他才说了两句话,就听到了听筒里面的忙音,他气急败坏的问候了秦子殊和他的家人,然后还觉得不解气的怒骂道,“小子,这就是你找死了,活该,你去死吧!”
挂断了电话后,秦子殊就站起了身来,他走到了窗口的位置,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过了好一会儿,秦子殊不觉得摇头苦笑了起来,既然想不出是谁要害他,他索性就不想了。
而此刻,外面的雪也越下越大了,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秦子殊不禁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时间过得可真快的啊,转眼就是一年。”
言罢,他就打了一个哈欠,重新躺下,盖上了杯子,进入到了深度睡眠中。
此刻
白建国正在书房中,他的手中拿着毛笔,桌面上铺着一张上好的生宣,饱沾浓墨,在纸上写起了字来。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雪也吓得越发的大了起来,白建国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他端起了咖啡杯子,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飘飞的大雪出神。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白建国这才回过了神来,但他却是没转过身,只是淡淡的说道,“进来。”
房门打开,梁译木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很沉,声音低沉的说道,“王维宸来了。”
“告诉他,我睡下了,他弟弟干的都是什么事啊,这都被抓起来了,还好意思来见我?他来为了什么,我还不清楚吗!”白建国冷冷的说道。
之前,白建国答应过王维宸,只要他们能弄死秦子殊,他就会同意白方晴同王彦庭的婚事。
可现在倒好,秦子殊没死也就算了,王维兵还被请去喝茶了。
梁译木急忙道,“王维宸说,他来是想跟您说说秦子殊的事情。”
“让他走吧,我可没兴趣听这些。”白建国走到了桌前,放下了咖啡杯子,坐了下来,用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
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白建国一听到秦子殊的名字,脑袋都疼,他们这些人总是想要弄死秦子殊,可结果呢,还不是被秦子殊虐。
这个王维宸来了,一定是来求他帮忙了。
他特么的也吃了秦子殊的亏,还不知道怎么修理这个小子呢。
一想起那鼎和募捐的事情,白建国就觉得闷气不已,只觉得一口老血闷在了胸口,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王维宸说了,他这次来找您,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给您的。”梁译木急忙说道。
这个王维宸早就预料到了,白建国根本就不想见他,所以,他就特意跟梁译木强调了一下这件事。
白建国睁开了眼睛,注目看着梁译木,开口说道,“好消息,跟秦子殊那个小子有关?”
梁译木急忙点头,他的眼中也带着兴奋之色。
白建国听言,不禁他叹了一口气,很是感慨的说道,“跟秦子殊那个小牲口有关系,还是好消息,这特么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这样的消息,对于白建国来说,未免也太陌生了些了。
他同秦子殊明里暗里的对抗,吃亏的那个人可是他啊。
要是知道这个小牲口这样坑,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个小牲口给弄到京城来的。
白建国站起了身来,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走出了书房。
此刻,王维宸已经在大厅中等着白建国了,他背着手在大厅中来回的走动来着,神色中带着焦急之色。
突然,他听到了白建国的脚步声,急忙站定了身形,眼睛就是一亮,急忙道,“白兄。”
“王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白建国一脸阴沉的看着王维宸,开口问道。
说着话的功夫,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亲自给王维宸泡茶。
王维宸接过了白建国递过来的茶盏,他没喝,而是把茶盏放在了方桌上,开口说道,“白兄,交流会结束了,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他们输了吗?”白建国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白建国知道,这一次的交流会,特情处一定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他也没去关注这件事,他只要坐稳了他的位置,做好他的事情就可以了,这事也不是他能插手的。
王维宸的脸色一变,急忙说道,“白兄,看来,你可是没关注此事啊,我跟你说,他们赢了,还拿了冠军呢。”
“什么?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啊,他们特情处的人的身手我是知道的,怎么可能赢了呢?”白建国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