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陆明走过去,发现正是被自己做上记号的毛绒玩具。
如果这个是SCP的话,为什么系统没给出提示呢?
他捡起玩偶,突然一股恶心感传来,他扔下玩偶扶着货台,但就是吐不出来。
他在心中问道:“为什么没给我提示?”
系统答道:“有的SCP有特殊的能力,可以屏蔽我的感知。”
陆明一愣,对啊,他下意识认为所有SCP都能被系统感知到,但就像今天一样,万一哪天自己大摇大摆地栽在这上面咋办……
“可如果这是这种程度,怎么会杀人呢?”
疑惑时,第一个信息浮现。
“信息一:此特殊看起来像是一个被完全内外翻转的毛绒小动物。一圈橘黄色绒毛覆盖在缝合处,脑袋上有一对凸出的眼睛,并可看到少量填充棉暴露在外。内部塞满了棉花,这让它看起来柔软可爱。”
“果然是这个家伙。”
陆明想起了什么,找小偷要了副手套。
戴上手套后再去接触玩具就没有任何感觉,这也是老大当时装进麻袋时没有感到恶心的原因。
真凶找到,万事大吉。
但该抓的人还是要抓,陆明冲着几人微微一笑,随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大神大神,哥!亲哥!不是说好了不报警的吗?”三人急了,他们想逃跑也不敢。
视频里的陆明飞天遁地,逃了也得被抓回来。
陆明安慰道:“放心,没事的,你们盗窃不成功关不了几天的。”
三人对视一眼,毅然决定还是逃跑吧,能逃一个是一个。
三人刚冲出超市门就被钟子墨一脚一个踢了回来。
陆明回头一看,笑道:“睡醒了?”
“恩,白淼看见你在超市里把我们喊醒了,这三人是谁?”
“小偷。”
白淼伸着懒腰打着呵欠道:“可以嘛,还干警察的活。”
“顺手而已,并且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陆明提起一个玩具,炫耀道。
“就是这个东西?我看看。”苏梦刚想触碰却被陆明赶紧收回。
陆明道:“没戴手套不要碰这玩意,最好是不要碰,钟子墨,你找个塑料袋把它装上。”
“行。”
连斩两人的罪魁祸首被一个塑料袋给装进去了,这时警笛响起,小偷三兄贵老老实实上了警车。
坐在车上的陆明感叹道:“这是我抓SCP最简单的一次了,你仨真有福,躺着都有功。”
钟子墨尴尬得笑笑,他仨确实没做什么。
白淼掐了一把陆明的大腿,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说一次?”
“都是你的功劳,都是都是。”
钟子墨看得大腿一疼,看来找女朋友的计划还得延期。
在袋子里的玩偶很安静,比那些孽蜥老实多了。
而在东瀛的基金会现在正头疼无比。
“丧尸还没杀完!怎么又来俩怪物!八嘎!”特遣队队长扶额,躺在椅子上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因为腐烂丧尸和疫医的原因,他们已经损失了不少人手。
每次派出去的外勤队员死的死伤的伤,特遣队好不容易找到了腐烂丧尸,谁能想到这玩意能遁地钻墙。
“队长,据说华夏那边有一个强者,他抓怪物是一流水准,我们要不要请他过来帮个忙?”
“八嘎!我们东瀛什么时候求过华夏帮忙了!”
“嗨!”
“加派人手,让B组和F组也出去寻找这俩怪物的踪迹,要他们注意安全!”
“嗨!”
此时此刻的疫医又找到了一个地下室,同时还抓到了几只丧尸和几个人类。
“这边果然不能和华夏比,没有陆明那个变态舒服多了。”
疫医在这边自在无比,东瀛基金会的外勤组已经被他玩死了几组,据说还被那个浑身腐烂的丧尸老头也搞死了不少。
“着病毒着实麻烦,如果将人类和丧尸结合,会不会有新的突破呢……”
陆明带着玩偶回到收容所,路过孽蜥的收容间还进去和它打了个招呼。
“哟,这不孽蜥吗?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丑啊。”
孽蜥:“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
“这跟人类相处久了就是不一样啊,国粹都让你给学完了。”
没了疫医陆明平时也没个可以斗嘴的人,孽蜥就成了替代品。
将玩偶放进手套箱后,白峰说道:“疫医好像在东瀛那边,而且据说出了一个很强的丧尸,那边的基金会已经损失了不少人。”
陆明默默看着他:“我不去啊。”
“我估计不行,为了国际交流只要那边朝我们请求支援,你可能会被派去……”
“跟东瀛鬼子谈个屁的国际交流,还是说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白峰突然笑道:“怎么会让你去,其他国家只知道你很厉害,但都不知道你会超能力,派你去不就暴露了。”
“就让他们头疼去吧,我们也才没过两天好日子。”
这时一个大铁笼从门外运来,里面关着的是一只狒狒。
一脸迷茫的狒狒被工作人员送入了一个收容间,随后将毛绒玩具扔了进去。
狒狒对这个从未见过的东西产生了极强的好奇心,抓着玩具挥舞起来。
可随后它如同受惊了一般连连后退,不停地抓耳挠腮,不用多想也是出现了恶心的症状。
但狒狒并未出现血肉外翻的情况,而且它也不会再去触碰玩偶了。
李岳说道:“给狒狒注射肾上腺素,激起它的凶性。”
随后一个机械臂出现,突然钳住了狒狒的喉咙,针头插入了狒狒的身体。
注射完毕,狒狒不久后开始呲牙咧嘴显得异常暴躁,它抓起玩偶就扔,还不停地用脚踩。
恶心感越来越强,狒狒终于忍受不住还是远离了玩偶。
但随后它开始痛苦得惨叫起来,皮肉崩裂并开始由内到外进行翻转。
陆明即便看过尸体也还是看不了这个过程,白峰撑了一会也跑进厕所吐了起来。
但李岳的心理素质及其强大,竟然将全程尽收眼底,手里还在写着什么。
他们这些科学家,面对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都会及其认真,即使模仿不了也得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