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寿闻言,表情更加难看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说:“我、我是有苦衷的。”
“你……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想用什么花言巧语来骗我吗?”司徒萼却向后退了一步。
尽管司徒萼曾经的确喜欢过眼前这个儒雅而成熟的老师,但那些都是曾经。
自从知道胡寿隐瞒自己之后,司徒萼就彻底的死心了。
她不傻。
平日里网络上的帖子,新闻,,电影电视剧,她看过太多了。
渣男往往都是一样的。
而之前胡寿的种种表现,让司徒萼意识到,她喜欢过的这个男人,恰好就是个渣男。
当然,司徒萼的想法,胡寿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想要哄骗好这样的小姑娘自然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哦!
并不是说,胡寿真的有多喜欢司徒萼。
只是,他认为,男人身边就应该有许多的女孩围着,只要一度喜欢过自己的女性,一辈子都应该是他的所有物。
只能是他抛弃女性,绝对不能让女生抛弃自己。
这些想法只在胡寿脑海中闪过一秒,他迅速就想到了许多的种“解决方法”。
见司徒萼明显一副排斥自己的样子。
胡寿故作悲伤的叹了口气。
“哎,我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理解我的女性。可是,我错了!原来你跟他们一样,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话。”胡寿说完,故意装作一副无比伤心的样子:“既然你这么排斥我,也好。从此,我们便不再私下来往了。”
他说完这些,转身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胡寿一边走,心里一边倒数着:“三、二、一……”
当他数到一的时候,果然,司徒萼忽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你、你到底有什么苦衷?虽然我还是不太相信你,可是,我愿意听一下,你所说的原因。”司徒萼说完,表情十分纠结的垂下了头。
胡寿背对着司徒萼,心里暗自好笑。
他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即转身,哀伤的望着司徒萼。
“如果我说,我早就对自己的老婆没了感情,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迟迟不敢向她提出离婚,你肯定觉得,我像那种渣男一样,是用这种话,哄骗纯情女孩的。可是,事实上,就是如此。尽管我已经跟她异地分居了好几年,却一直不敢对她提出离婚。即使我现在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可是,我还是无法对她提出离婚。呵!也许,这对于我和她来说,都是一种悲剧吧?!”胡寿说完,自嘲的摇了摇头。
司徒萼顿时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敢跟她提出离婚呢?是因为财产问题吗?还是说,你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她的手里?”
胡寿听了司徒萼的话,不由得暗暗心惊。
现在这些高中女生,还真是比以前那些聪明多了,竟然能猜到这些。
尽管他与老婆迟迟没有离婚的真实原因,就是因为财产,可他却不能承认。
胡寿清楚,他只有想一个合理的原因,才能博取司徒萼的同情。
他抿唇沉默了几秒,这在司徒萼看上去,胡寿似乎是在伤感。
可只有胡寿自己清楚,他需要花几秒时间,来编一个理由。
大概七八秒之后,胡寿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假如仅仅是因为那些,那就好了。可是,我跟应瑶,哦,就是我的妻子。我跟她的关系,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她、她……患有遗传性的精神疾病。
你听说过被迫害妄想症吧?我妻子就是这样。说实话,我已经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哎……”胡寿抬头看着天花板,故作难过的说道。
“啊?不会吧?她到底是怎么了?”司徒萼原本并不打算听胡寿的各种借口,然而胡寿说的话却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
胡寿见她上当,心里暗自得意,于是顿了顿,继续说:“一开始,我俩都是县城的居民,我通过自己多年的努力和能力提升,终于进入到了市区的中学。但我老婆是那种传统女性,就是老一辈的那种思想。她认为,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自己只要把家里的一切做好就可以了,她也不愿意去上班,就在家里带孩子,收拾家务。我当时想着,自己工作忙,没时间管孩子,这样也好。于是并没有反对。可是,因为我父母和我妻子的父母,都是县城里的人,他们不愿意这么大年纪跑到不熟悉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也不愿意我把孩子接到市区来读书,因为他们舍不得孩子。所以,最后讨论的结果就是让孩子就在县城上学,这样他们和我妻子都可以照顾我孩子,而我也可以专心的工作。因为市区距离我们县城并不算很远,开车一个多小时,高铁动车就更快了,我随时都可以回去看孩子。所以我想了想,也同意了。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时间一久,问题就出来了。”
胡寿说到这里,并没有急着往下说,而是望着司徒萼,似乎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司徒萼见他没有继续说,于是立即追问。
“什么问题啊?”
“哎。我每次在一上课,我妻子就会不停的打电话给我,我一开始因为在上课,于是挂断了她电话,想之后再跟她解释。可是她并不听这些,而是继续打,一直要打到我接电话为止。虽然当时班上的同学并不在意,可是你知道,对于我来说,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影响我工作了。到后来,我也跟她认真的聊过一次。她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可一到我工作,就开始不断打电话,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感觉她的手机铃声都会在我的耳边响起。这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的日常生活。每次她给我打电话,说的内容都差不多。她说,她感觉家里面好像有什么别的人。可是我们的孩子已经去上学了,家里就她一个人,那么,怎么可能还有别人呢?”胡寿说着,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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