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会不服气。”
秦剑摸了一下下颌,“也是特别的灵体,这青璇有她傲慢。”
提到云虹之躯,秦剑的目光又开始变得阴晴不定了。
也是特别灵体的青璇,修为境界在归元境五阶,居然没有能够在云虹之躯季茗怡的手里坚持过二十回合。
他相信季茗怡的战斗力已到达了一种令人胆颤心惊的地步。
“不准瞧我。”
闭上双眼的青璇,冷冰冰,好像知道秦剑在干什么。
呃!
秦剑挪开眸光,不禁打了个冷颤,青璇冷冷的叫他感觉全身上下都冷冰冰的。
“我听闻玄月宗这回下了老本了。”
前面,司马革伸了个大懒腰,懒洋洋的说道。
“什么?”
秦剑不解地瞧着司马革。
“没听闻?这回参与三派大比弟子,谁夺得了冠军,在原来奖赏的基础上,再加一枚五级药丹。”
司马革说
“五级药丹。”
这一下,便连闭上双眼的青璇,都不禁睁开双眸,眼里全是惊色。
让秦剑没有料到的是,玄月宗居然这么自信,居然把五级药丹身为奖赏。
做为炼丹师的他,怎么不知这五级药丹代表着什么。
玄神宗玄兵灵曾告诉过秦剑,他单独可以淬炼的最高等级的药丹是四级药丹,惟一的五级药丹是他跟阳化羽一块才淬炼出的。
现在,玄神宗拿五级药丹当奖赏,怎么不令人吃惊。
“玄月宗真是大手笔!”
秦剑也如司马革一般,感慨吃惊。
“恩。”
司马革喝了口酒,“这冠军仿佛和你们玄神宗和心元宗没什么关系,他们来奖赏五级药丹,不会让玄神宗和心元宗夺得了冠军,
有云虹之躯在,玄神和青阳弟子都是陪练。”
司马革悠悠说,“这五级药丹,从开始的时候便跟玄神和青阳没半关系,玄月宗这么做,最终的目的还是在夸耀他玄月宗出一个
云虹之躯。”
“没法子啊!”
司马革感慨,“他们有夸耀的本钱。”
狂妄自大。
秦剑顿时想起这四字。
凭他觉得,那五级药丹便是一块膘子肉,被玄月宗高高挂起,玄神宗和心元宗弟子只能够眼睁睁地瞧着。
可他说玄神宗狂妄自大,是由于他们从开始的时候便将自个摆放到了比玄神宗和心元宗更高位置,有云虹之躯,叫他们变得傲
慢。
秦剑相信骄兵必败。
“到玄月宗了。”
思索间,司马革已懒洋洋的站了起来了身。
听了这话,秦剑不禁向下看去。
这里云蒸霞蔚,令人神往。
秦剑的缄默,让一边的司马革有一点惊奇。
言谈之间,飞剑已略过数座大山。
没多久,飞剑落在玄神宗的大厅前。
而这时,玄神宗宗主陈芝安、戒律堂执事武强等一帮执事已迎出。
等看见来者是司马革时候,大家眉毛急忙一蹙。
“这回三派大比,咱们请司马革了?”
陈芝安瞧了瞧身边的武强。
“没。”
武强非常肯定的说道。
“他是不请自来的。”
陈芝安双眸
微微眯起了下,蹙紧眉毛说,“尔等瞧好司马革,省的他生事。”
说完,陈芝安的苦瓜脸刹那间变得阳光明媚,轻快的走上前一步,拱手抱拳,堆笑道:“司马前辈大驾光临,失敬。”
“我来围观一下。”
司马革把飞剑收进袍袖中。
不知道为什么,在其他人眼里,他的老眼都贼兮兮。
“司马前辈哪话。”
陈芝安应酬的笑了笑,“前辈大驾光临,我玄月宗荣幸之至。”
“那就行了,那就行了。”
司马革一边抚摸着下颌,一边环顾着周围,仿若在找什么东西般的。
“这位是?”
陈芝安背后的武强,瞅见到了司马革背后的秦剑。
“晚辈秦剑,拜见吴执事。”秦剑道。
“司马前辈,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厢房,请前辈移步前往,明天三派大比才开始。”
陈芝安瞧着司马革,皮笑肉不笑。
“好,我就不打扰了。”
司马革说完,就领着青璇离开。
“哦。”
司马革快步走出两三步,又转头指了一下秦剑,“这家伙是来找师父——玄神宗的戚滟依,你们派人把他送过去吧!”
说完,司马革就飞上云霄。
他走了以后,陈芝安向着身边几个执事使了一个眼色。
几个人明白,就偷偷的追随司马革而去。
如秦剑所料,司马革这不消停的老家伙来到玄神宗,定会成重点监控的目标。
几个人走了以后,陈芝安才瞅了眼还站立在原处的秦剑,姿势刹那间变成居高临下,可怕的威势威势让秦剑快要窒息息,“你是
玄神宗弟子?”
秦剑面不改色,只不过是点了一下脑袋。
这会儿得见,陈芝安和武强全是一丘之貉,全是自诩居高临下那一种人。
陈芝安眼睛微微眯起了下,非常随便的交代了,“来者,送他去玄神宗的住处——天心苑。”
“我去好了!”
一个声音传来,是武强背后的一名弟子,他面貌细腻光滑,容貌俊逸,但是偏偏是长了一对贼眉小眼。
这人正是在圣心城鬼市跟踪过自己的花至适,那天他可是对秦剑起了杀心。
秦剑双眼波澜不惊。
花至适饶有趣味的笑了笑,然后伸出手,“这位师哥,这边请!”
秦剑不语,花至适朝着陈芝安嘴里的天心苑而去,想必戚滟依等人便是住在那儿。
秦剑和花至适走了以后,陈芝安瞧了瞧身边的武强,说,“找个没人的时候,你派人去天心苑,寻找到秦剑,便邀请他加入我玄
月宗了。”
“宗主,他才化道境五阶的修为,叫他来我玄月宗,有什么用?”
武强有一点疑惑地瞧着陈芝安。
陈芝安唇角勾起一丝狡黠之色,言语意味深长,“他和司马革的关系不错,通过他,咱们兴许可以把司马革拉入我玄月宗的阵营
。”
“还是宗主想得深,看得远。”
一座山下,花至适摇着纸扇,走在前方,秦剑默默的跟随在背后。
这段时间,花至适数次转头瞧一眼背后的秦剑,唇角总有机会泛出那一种令人极端讨厌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