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去找重湘真人来,你还理他作甚?”
乔楚晴捂着脸哭道:“他来我家了,跟我说,等重湘真人来了,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我怕我爹挺不住……”俞凤君搂过乔楚晴道:“好了不哭了,那紫玉兰不是已经到手了么,没事了,咱们去你家,看看你父亲去。”
三人回到乔家,乔楚晴站在院子里喊道:“妈,妹?”
乔楚馨和贺梅英急匆匆跑出来,乔楚馨正打算去找林晓东,见他带着姐姐回来,就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禁大喜,冲上来,扑进了乔楚晴怀里:“姐!”
乔楚晴看向了林晓东,拍拍乔楚馨的后背道:“没事了,姐回来了,重湘真人出面,把事情解决了。”
乔楚馨痛哭流涕:“姐,你怎么这么傻!你应该让我去!”
贺梅英见到女儿,也止不住眼泪:“闺女,你回来了,太好了……”乔楚晴问道:“我爹怎样?”
乔楚馨擦擦眼泪道:“爹爹吃了汤药,已经能坐起来了!”
“真的吗?
太好了!”
乔楚晴跑进了房中,果然见乔茂实靠着墙坐在床上。
见到乔楚晴,乔茂实眼圈也红了:“闺女你回来了?”
乔楚晴扑在乔茂实身上,道:“嗯,我家老师和林长老,请来了云阳派的重湘真人,荣源观长老骂了掌门公子几句,让我回来了。”
乔茂实摸摸乔楚晴的头:“太好了太好了!”
中午,乔家把林晓东和俞凤君留下吃饭,那紫玉兰是大热之药,效力迅猛,乔茂实早上喝的汤药,到了中午,搀扶着就已经能下床了,坚持上桌作陪。
乔茂实端着一杯茶水对林晓东道:“林道长,要不是你找来了重湘真人出面,我女儿,恐怕就要嫁给那个混蛋了,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林晓东忙举杯还礼,回看乔楚晴一眼,道:“我们灵泉派和掩月派同气连枝,我和乔师姐也情同手足,乔家要是有什么危难,我不可能不管。”
乔楚晴也端起酒杯来,真诚道:“辛苦林长老为我来回奔走,一份恩情,无以为报。”
乔楚馨跟着道:“谢谢你救了我姐,救了我爹爹,也救过我。”
林晓东喝了几杯,下午,和俞凤君动身要走,乔楚晴、乔楚馨出来相送。
走到十字路口,乔楚晴和乔楚馨盯着俞凤君看了一会,乔楚晴笑道:“老师,你别生气啊。”
俞凤君呆呆眨眼:“生气?”
姐妹调皮一笑,一人扯过林晓东一条胳膊,踮起脚来,闭着眼睛嘟着嘴,在他两边脸上各亲了一口。
这换谁谁不迷糊啊,俞凤君锤打林晓东的胳膊:“看看你干的好事!”
两姐妹手拉着手,笑哈哈地跑了。
林晓东发窘,低头心虚道:“你,真跟她们说了。”
俞凤君昂头笑眯眯:“你该怎么谢我?”
林晓东摇头:“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二人各回门派,乔楚晴和乔楚馨打算在家再照顾父亲一段时日,乔父沉疴得愈,乔楚晴无恙归来,可以说是双喜临门。
荣源观上,张承志却不那么欢喜,偷鸡不成蚀把米,美人没到手,紫玉兰还没了,那能甘心么,气得在厅中直转圈。
玄丰子道:“不就是女人吗,等大功告成,要多少有多少!”
张承志瞪眼:“这不是女人的事!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紫玉兰就这么给人家了,到手的女人还让人给抢
走了?
我这样还能忍得了,那还是男人吗!”
玄丰子冷冷道:“你别误了咱们的大事!”
“一个女人能误得了什么大事?”
张承志不服气。
玄丰子指着门外道:“今天重湘真人亲自来了,事情还算小吗?
你怎么想的?
那掩月派的人是你能得罪的?”
张承志单手掐腰:“掩月派有什么了不起的?”
玄丰子背着手摇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林晓东今天来了你没看见吗?
俞凤君跟他是相好你不知道吗?
乔楚晴是俞凤君的大徒弟,俞凤君有事能不找林晓东吗?”
“林晓东和重湘真人、莹华真人关系都不一般,山南道水火两道通吃,背景大着呢,是你惹得起的吗?”
张承志不屑不服:“认识几个人有什么了不起?”
“这不是认识几个人的事情,林晓东自己法力就不在重湘真人和莹华真人之下,你觉得你对付得了吗?”
张承志歪嘴:“等我把紫玉兰全吃了,他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玄丰子摊手屈膝:“那也得等紫玉兰全长出来吧?
你现在能打得过他吗?
打不过你就忍着!还好重湘真人没发现,要是他发现了,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张承志冷静了下来,坐下了。
玄丰子道:“你再等几天,等紫玉兰全长成了,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娶谁就娶谁,你就是把那两姐妹都抓来山上,我也不管!”
张承志听说把两姐妹都抓来,不禁猥琐一笑。
几日后,乔茂实逐渐痊愈,乔楚晴和乔楚馨放心地离了家,向师门赶去。
出了城,是一片竹林,人烟稀少雾气缭绕,姐妹二人骑马赶路,天上突然掉下来一团火光。
张承志随之从中走出,哈哈大笑:“娘子,我来了!”
乔楚晴大怒:“你还敢来找我?
真是贼心不死!”
乔楚馨叫道:“重湘真人的话你也敢不听?”
张承志狂妄大笑:“我神功已成,重湘真人又算得了什么!你们姐妹,不如都嫁给我吧,保你们荣华富贵!”
乔楚晴直接亮出了神笑珠,凶狠道:“你如此欺辱我,今日正好算账!”
张承志凶狠歪嘴:“拿到了紫玉兰,就是这般嘴脸!”
乔楚馨率先出手,跃下马来,把飞雪环打去。
张承志见飞雪环法力低微,不屑一笑,拿出红炎杵,当的一声打飞到一旁。
乔楚馨被牵连,一个趔趄,又拿出水月伞撑开,微微旋转,放出阵阵冷风。
张承志把那红炎杵往地上一锤,咚的一声,一道红光荡开,把冷风冲散,腾的一下,水月伞就被烧得只剩下了骨架。